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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推開天台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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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這四人男人輪姦,而且是反覆輪姦。女人被男人強暴,在這個有十多億人的大國裡,每分每秒都在發生,很多人看到這方面的報導,也就覺得強姦兩個字有些刺眼而已,只有親身經歷過的女人才知道這兩個字的真正含義。任研竭力反抗。

他們打她,打得她抱成一團,蜷縮得像只蝦米。任研害怕得筋了,他們像在為一個溺水的人施救般,掰開她硬得像石頭一樣的‮腿雙‬,任她如羊癲瘋般狂顫。任研大聲哭叫,在泣血泣淚的哀號中。

他們一點一點撕破她的衣服,直至撕下最後的褻褲,他們像老鷹捉小雞般,把一絲不掛的她從房間這一頭推搡到那一頭,刺目的燈光令她暈眩,她認為自己是在做惡夢。

直到第一個男人用灼熱的貫穿了她的身體,在歇斯底里的尖叫後,任研停止了反抗,不僅僅是沒了氣力,因為心靈已經淪陷。

絕大多數的強暴都在很短的時間裡結束,一個人在巨大刺面前往往不能持久,但任研所遭遇的暴風驟雨卻似乎永遠不會停息,下體很快就痛得麻木。

她失神呆滯的看著進出於自己身體的,她想不起來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她的目光又轉到另一側,一面巨大的鏡子,她看到赤的自己,看到赤的男人。

她想不起自己是誰。任研一直著淚,嗓子嘶啞得喊不出聲來,輪姦整整持續了三個小時,對她來說卻比一個世紀還長。

這三個小時中,只有當男人把巨大的入她的雙股間時,她像打了一劑強心針,如同跳上岸的垂死的魚般拚命地撲騰。暴的遊戲結束了,她看到了輪椅上的鄧奇,他告訴任研。

這一年中,她所要做的就是與不同的男人做愛,他喜歡看錶演。任研痛哭一場,只得選擇接受。

這十個月裡,她曾經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地與幾十個不同國籍的男人做愛,積在她身上的厚厚的讓最悉的人也認不出她來。

她去過深圳最低級的舞廳,跳了三個晚上的豔舞,昏黃的燈光下,穿著中空的你裙,站在一張小小、圓圓的臺上,圍在周圍的都是民工,滿是老繭、糙得像砂紙的手摸她,還有人把手指捅入陰道。

她當場就吐了。鄧奇請來本最正宗的調教師,玩了兩天的sm,捆綁、滴蠟、浣腸、放,小本的變態玩意真是聞所未聞,令人難以想像。

在過去的十個月裡,鄧奇有一次提出想看兩情相悅的歡。任研正考慮應該選誰,剛巧看到半空中的白石,他在吊籃中,閉著雙目,張開手臂,像在藍天裡飛翔。任研突然淚了。

她內心太渴望自由,太渴望無憂無慮地在藍天下奔跑,就因這一瞥,任研選擇了白石,有了邂逅的故事。

四個泰國人妖撫摸著任研,寶藍的晚禮服從她肩頭滑下,像水波一般飄到地上,她凝白如雪的體玲瓏凹凸、無比誘人。人妖雖然無論生理、心理都半男半女,但面對如此尤物,也不住慾火高漲。

你今天是不是太累了鄧奇冷冷的道,今天我準備了兩個節目,要不是你辦成了那事,你不會這麼輕鬆任研對怪物般的人妖極為厭惡,所以一直站立著沒動。聽到這話,她一凜,鄧奇的手段她太清楚了,只要令他有絲毫不滿。

就會遭多的罪,想到這裡,任研淺淺一笑,雙手向左右伸去,抓著兩邊人妖的,然後蹲了下去,將前面那個人妖的含在口中,那些被抓著、含著的人妖尖叫起來,僅剩的那人躺在地上,將頭伸入任研‮腿雙‬間,著花蕾般的陰

鄧奇冷冷的看著,任研已開始和人妖造愛,上面是豐滿的房緊壓在一起,下面卻是像徵雄的生殖器快速,他原以為今天想的這個點子,會讓自己興奮,但他失望了,他不否認。

在任何美女如雲的地方,任研仍是其中最閃亮的鑽石,他也不否認,初見她時的驚豔,但隨著時間的逝,任研已難以令他興奮。鄧奇癱瘓後,對異的慾望尚存,但卻無法宣洩。

慾像一個氣球在身體裡越脹越大,只有在強烈的官刺下,產生極度的亢奮,才能戳破氣球,在一種虛脫般的快中體驗如高的歡愉。

頭幾年,普通的美女也能讓他亢奮,但後來,已非極品美女不可,近兩年,即使是極品美女中的極品,普通的愛也已經刺不了他了,鄧奇只能挖空心思來尋找快樂十天前,集團人力資源部的賀經理來到他辦公室,說在應聘者中有一個極美的女孩。面試那天,鄧奇坐在一塊他能清楚地看見對方。

而對方望來只是鏡子的玻璃後面,見到了這個叫林小雪的女孩,他很難形容第一眼見到她時的心情,用驚豔兩字來表達遠遠不夠,他唯有一個念頭,不論付出任何代價,自己都必須得到她。

鄧奇對女人的眼光挑剔無比,能讓他心動,小雪自然極美,披肩長髮,細眉如月,雙眸如星、翹小巧的鼻樑、薄薄的紅,標準的瓜子臉,很有些古典美女的韻味。

鄧奇的目光落在她前,豐滿的雙將薄薄的襯衣高高撐起。鄧奇從桌上拿起了小雪的求職表,身高1。

71米,體重50公斤,三圍37e21h35w,他輕輕地念著,眼神掠過裙下出的小腿,線條美得令人窒息,不過正如文無第一,女人的美也如文章一樣,美到一定的程度後。

就沒有絕對的標準。情人眼裡出西施暫不提,就拿任研與小雪比,任研豔、媚、時尚,不過小雪身上也有任研所沒有的獨特氣質,那就是冷。冷是一種覺,形容在女人的氣質上有多種理解。

冷可以理解成冷豔,像冰山雪峰,高高在上,難以攀越。冷也可以理解成超脫,冷眼看塵世間,有一種徹悟的智慧。冷可以理解成神聖,人雖近在咫尺,卻如神般遙不可及。

冷甚至還可以理解一種正氣,凜然不可侵犯,讓心懷不軌的人自慚形穢。一般來說,男人在具備冷這種特殊氣質的女人面前,都會有兩種心態,第一種是敬而遠之,第二種是遇難而上。第二種人大多意志堅定,自信心極強。面對小雪,第一種人佔大多數,而鄧奇恰恰屬於後者。

小雪的冷屬於哪一種,鄧奇分不清,但他僅是隔著玻璃望了一眼,已在亢奮狀態的邊緣。此後。

他讓任研接近她,開出兩千萬元的天價,小雪拒絕了兩次後,終於答應了。任研很投入地做愛,她早已學會了放縱,唯有如此,才能熬得過一年。每次做愛,她必須讓自己興奮,這樣下體才會潤溼,否則痛苦要大得多,雖然這些人妖遠看都是美女。

但在零距離的細看下,還是有些男人的痕跡,看著他們不男不女的模樣,還有那膩膩軟軟的房壓著自己,聞著濃濃的香水味,任研噁心得想吐。今天被了半個小時了,她的陰道還分泌不出愛來,有些隱隱作痛。

今天也許沒兩、三個小時不會結束,這樣下去,搞不好明天得去看醫生,不過明天小雪要來這裡,想看病也去不成。

想到那個叫林小雪的女人,她極度不舒服,憑什麼她拿兩千萬元只陪鄧奇一個月,而自己卻要一年,這個看上去冷冰冰的美女,竟然有這麼大的引力,讓鄧奇如此的痴。喲任研叫了起來。

原來其中一個人妖將入了她的門,她正胡思亂想,沒有絲毫防備,自然痛極,雖然在這十個月中,的次數也不少,但她始終不習慣,今天那人妖連潤滑的油都沒用,令她疼痛難當。

任研閉上眼睛,開始幻想和白石做愛。這十個月中,只有和白石算是正常,就像她自己說的,這是一場遊戲,任研並不愛白石,但也不至於討厭他,甚至她打算離開鄧奇後再和他上一次

在惡夢般的十個月裡,和一個‮男處‬上,分手時他又那麼失魂落魄,這多多少少對她受創的心靈有那麼一點點撫。你們進來吧。

鄧奇又拿起了對講機,四個赤的男人走了進來,身高都在一米九十左右,相貌英俊,寬背虎,像t型臺上的男模,他們是鄧奇高薪僱傭的,是表演愛用的道具,是他們唯一的工作。

任研輪換著將面前的兩含在紅中,還有兩在她的陰道和門裡,後進來的四個男人圍在人妖四周,把入人妖的雙股間。

他們比人妖強壯多了,一陣狂搗,幾個人妖東歪西倒,尖聲亂叫,也顧不得幹任研了,只扭著股,合著身後的的大力撞擊。

鄧奇突然啞然失笑,徹底沒了觀看的慾望,本想來點刺,不想卻演變成一場如此令人噁心的群。走吧。鄧奇道,他不想再看下去了。阿忠推著輪椅離開,他走後,進來四個黑衣人,分立大門兩邊。

按慣例,鄧奇沒有說停是不準停下的,燈光通明的房間裡,四個男的,不,應該是八個男的對任研,一場馬拉松式的在繼續。很快,後進來的四個男人不願意再人妖了,紛紛撥出來轉向任研。

幾個人妖卻還沒盡興,雖不情願,但又搶不過這幾個身強力壯的真正男人,只得見縫針的從人堆中伸進手去,能抓到哪裡算哪裡,幾個忍不住的就抓著打起了飛機。荒唐的戲天天在這個塵世間上演。

而越有錢、越有權的人上演的荒唐,越匪夷所思。***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一,晚十二時,深圳市,某街。‮夜午‬時分,一個冷豔的少女走在清冷的街頭,在一個半小時裡,她叫了兩輛的士,換了三輛公車,最後在一個僻靜的地方下了車。

她似乎很隨意的漫步,走了一程,進入一幢普通的樓房,沒有絲毫停頓,直上頂樓,推開天台的門,先側耳傾聽片刻,然後捷地閃了進去。你來了。黑暗中傳來有些嘶啞的聲音。我來了。少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