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頗是剛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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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月懸星河今冬妝素裹,嚴寒如瘟疫一樣席捲瀋陽這個歷來被看做上門戶的城市,萬里神州風雲際會。中華大地正在承受著史無前例的浩劫,文化大革命的風暴在這一年達到了頂峰。
甚至波及香港,上山下鄉已經出端倪,作為革委會下屬武鬥派領尊人的我,權勢也足可遮天。我叫權赫陽,權利的權,這個姓氏很少,據說先秦入關時天下一統,隨後秦王召五姓諸侯入關。先入關者賜姓“第一”再入關者賜姓“第二”依次排序啊,直至我家祖上入關為表天下一統“五姓隨召”便賜下一個“權”字。
那時的我弱冠之年身懷道家玄門心法武至通達,機緣巧合隨著革命洪從老家巴蜀一直串聯到東北,以一身“純陽秘術”在破四舊的武鬥大中脫穎而出。
北邙斬妖僧,苗疆服蠱道,已經不知鬥敗多少牛鬼蛇神。奉天蘭家是後滿洲國遺老。隨溥儀遷至東北。
偽滿國運衰敗不久便走下了歷史的舞臺,可是蘭家卻如那梵風中的金葉婆娑樹一樣屹立不倒。原因無它,相傳蘭家本納蘭與滿清皇族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清朝開國皇帝努爾哈赤得勢之前僅靠十八套馬甲金盔馳騁沙場,但又所向披靡讓人匪夷所思啊,而真正原因是這樣。清朝源自女真,最早的國都便是極北苦寒之地,也就是現在的東北,女真族驍勇善戰,文化同南朝漢民不同。
而薩滿巫教便是他們最為信奉的教派。正所謂帝稱九五,九五之數因何而來卻不為人所知,華夏大地共有十四條真龍地脈蟄伏,所以帝王為九五之尊,而當年明太祖朱元璋開國定都南京,由風水大家“汪藏海”將一條金龍地脈鎮在南京。
而後永樂大帝朱棣遷都至北平,使至金龍休眠國運動盪,外加上當年薩滿巫教的大薩滿“青巴圖魯”應天道,幫助努爾哈赤點醒了北的一條真龍啊。
而正巧,東北的這條龍脈屬火,所以居住在這裡的人們天生火氣旺盛,驍勇善戰,五行上講火克金,所以清朝有如神助,如同摧枯拉朽般的打下了南邊漢人半壁江山。
薩滿派又稱巫教在黑山一帶也有分支歷代教主研習巫術通天徹地教主統稱為“黑山老妖”也叫“黑山老祖”其代表人物就是彭老祖。
“黑山老妖”就像“達賴”
“班禪”一樣是信徒對教主的尊稱只不過稱呼怪異,像人家“達賴喇嘛”就是大海一樣的禪師的意思,而“黑山老妖”就是黑山靈秀的主人,因為稱呼怪異總被人誤解。納蘭家也曾在歷史中顯赫一時,深受重用。
滿清宮中早年間有五路供奉,五位大薩滿各自掌管一路又稱“五路仙兵”分別是那狐。黃。蛇,柳。
灰(就是老鼠)當年巫教內部分裂最大一脈遷至西藏曾五次打敗佛教,可是佛門廣大無限包容,最終將巫教併如佛教,時至今藏傳佛教中一些祭祀場景還有這巫教的影子!
之後的滿清皇族信奉佛教,這五路仙兵便入了納蘭府中世代傳承。紅衛兵那管什麼天高地厚,豈能留著蘭家這跟大毒草。
前後糾集上千人次想綁了這群滿清遺老遺少遊街批鬥。可皆是無功而反,更有甚者入了蘭府的門就怪叫連連說看到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而後全身生瘡久治不愈,也有的像著了魔一樣就對自己人動起手來,而且毫不留情,等緩醒過來卻又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雖是次次都是無功而返但也使得蘭府門庭冷淡了許多,最後,由瀋陽革委會派下了有著鬼見愁之稱的瀋陽武鬥派勢力頭目賀鎮明糾集三百紅衛兵直蘭府,前後破了五路神壇,可還沒進的內院那,能站著的就只剩下他自己了。
其他人要麼像失心瘋了四處叫嚷亂跑,要麼倒在地上搐個不停滿嘴吐著沫子印堂發黑。賀鎮明自己看了也不覺膽寒,若非是自己有佛門心法護身想必早就著了道。心裡不免想到,此時若是權赫陽那廝在就好了。
那廝一身道門玄罡定可破了這幫祟(誒,危難之際想大哥)賀鎮明不用他那雙有些秀氣的手摸了摸圓滾滾的腦袋,想起了當年的往事。話說一九六八年文革洪勢如天,權赫陽作為武鬥派領袖率眾到了河南境內。作為道門正統弟子權赫陽早就想和少室山的一幫“光頭黨”分個高下。
倒要看看到底是滿腦袋是大包佛祖的佛法深,還是我黨的道理明!正所謂知識越多越反動!佛祖他老人家號稱通曉三千世界至理,那他這些徒子徒孫嘿嘿不正是我們造反派批鬥的對象嗎?走在嵩山的腹地少室山下的茂密叢林中。權赫陽心中暗道禪宗祖庭果然是氣象萬千。
嵩山俊偉此地果然是藏風納氣的寶地,掛當頭正是晌午眨眼間到了客庭,客庭前古松清俊,六個知客僧一字排開像來往香眾稽首問安,但見綠油油的一群身著軍裝的紅衛兵正由遠及近,六個知客僧皆是被這陣仗嚇了一跳。
剛想上前問話,不想就被兩側人等不由分說直接按住。六個小沙彌眼淚汪汪的正不知如何是好,還沒等稽首打完就被人敲暈了過去。
六百人的隊伍浩浩蕩蕩,直接從西面的塔林砸上了山門,沒等上山寺內早就接到了風聲,早有七十個護寺武僧燕別翅排開位列兩廂,等著我們上山了。
見我等來到山門之前,眾僧中有一人走出問道,爾等因何闖…寺…寺字還沒說出來就被不知道打那飛出來的磚頭乎在理臉上,話說那磚頭是紅磚少室山可沒這東西。
可見我這手下之中可是人才輩出啊!就這一手飛磚,那認之準,打脈之狠絕對是“唐門”手法。
我低聲道唐老七你又調皮了!那眾僧人見勢不妙七十個護寺僧人馬上亮出兵刃可還沒等架勢拉開就被我手下五路殺神帶人給按趴下了,五路殺神口中高喊著啊,啊大砍刀,木方子,爐鉤子給我胲!見誰砍誰!
(東北黑社會都這樣)啊不是,應該這麼說敢反對主席,就砸爛誰的狗頭!打翻在地,再踏上一隻腳,讓他永世不得翻身!那一個個禿腦門上不削片刻就被拍的全是大包。
我見寺外亂成一團這麼半天也沒個說法就差人進寺下帖,正巧這時候方丈緩緩的帶著少林寺的眾位大哥…啊不是應該是眾位大師走了出來,高聲頌了一句佛號,說道老衲本寺主持圓通。施主請了。
敝寺上下全都一心像佛,與俗世已無瓜葛,從無惡事,不知施主可否高抬貴手,放過敝寺上下?
敝寺必將為施主銘碑留史焚香祈福。以謝施主今之恩。我一看人家少林寺的扛把子出來問話了,咱也不能失禮不是。
但是站的遠四下又亂有些聽不清,便像四下問道,老頭說什麼正巧柳四刀在跟前,便說道“佛爺這是有幾個坈要入住啊”我一聽這廝又是一嘴黑話,狗的才聽的懂。伸手就是一個大嘴巴子罵道,你他嗎會說人話不?柳四刀一捂嘴笑道。
“是啊,是,爺您息怒我這不是慣癮了嗎…那老和尚問您這事兒能不能了嘍!要是能了以後逢年過節就在祖宗排位上寫上您的大號。”我一笑於是上前答道,在下不才小姓“厄勒金德”乃是武當山駐少林寺大神父王喇嘛。
哦不對我是中央革委會外事委員權赫陽,當家的…啊不是,方丈言重了,正所謂新時代,新氣象,全國人民都在忙生產,怎麼唯獨咱們少室山的群眾這麼清閒啊!咱們少室山上不冶煉,不耕做又不織布採棉花,莫非在忙著退耕還林?
這樣下去遲早成為社會主義前進路上的一顆毒瘤啊!我看不如就將寺中的銅像啊,金像啊出來做冶煉材料把哈哈!這樣也算是為“四個現代化”做貢獻是不?方丈一聽這話頓時糊了。
只見他雙眼制瞪得奪眶而出,也不知是氣的還是憋得,這時只見一身穿黃僧袍褐褡衣的壯老和尚大吼道老衲乃達摩院首座申通,要拆寺先問過我手中服魔!我一聽就樂了,(好個少林寺啊!果然不一般方丈叫圓通,首座叫申通,搞快遞啊)心想少林果然非同凡響真是師兄有難,我來戰啊!太社會了,莫非是和我拼兄弟!我上前一步答道,我權赫陽走到今天就靠三樣,一是兄弟多,二是夠狠,三是講義氣,既然大師這麼仗義護寺,我就得罪了。
話音未落只見權赫陽並指成劍,右腕輕抖一道純陽劍罡啊,直奔申通左襲去,那申通雖然功力超絕,但是畢竟臨敵經驗少,這一下被戮了個正著也虧的老和尚一身金剛不壞神功護體,一口本命真氣純護住心脈,才沒撈箇中原一點紅的下場…
這時老和尚已經癱坐在地上了其坐下弟子真明一見師尊受創那裡忍得住!(這真明便是賀鎮明)提攻了上來。想那賀鎮明乃是少林弟子雖再後來淪為棄徒但是七十二門絕藝身懷十三門。
一手屠龍風雨不透,一臺手便是影如山,頗是剛猛,中夾腳也是少林如影隨形腳,打的權赫陽疲於應付兩人手以近三百合依然為分勝敗,若不是一套二師父李老道不修道人的踏罡分星步權赫陽早就被打的豬頭三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