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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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恢復男兒妝扮的覺真是輕鬆自然多了,雖然她每次總會控制不住的被鏡中那個淡施脂粉的自己所引,但她仍然比較喜愛這十八年來已成了習慣的妝束,儘管最近被冷青峰以強硬的手段迫做了些改變,但她仍時時在找機會想要換回那瀟灑自在的男兒妝扮。
瞧,這會兒她不是回覆本來面目了嗎?
當然,那是因為冷青峰不在的緣故,否則她哪有這個機會?
現在,嘻…去逗逗趙厭。
趙厭自從到了臥虎堡後整個人開朗不少。雖然是在眾人的抗議下,但他仍堅持跟那些下人一樣地工作,他不想在臥虎堡吃白食,並且要證明自己有能力養活自己的母親,這種自食其力的覺令他到快活,加上有一群好朋友的關懷及照顧,使得他對生命有另外一種新的體驗。
現在他正在清潔馬廐,那原本是阿牛的工作,可被他強硬的接下來了。說真的,那馬廐實在臭得可以,可你瞧他臉上的笑容就眼頭頂上的陽光那般燦爛,而且還不斷地吹這口啃呢!
“喂!牽一匹馬出來給我。]她揚聲,大刺剌的站在馬廐前吆喝著。
趙厭進入臥虎堡已有段時,卻是頭一回聽見有人用這種口氣同人說話的,他放下手邊的水桶,準備出來見見這不懂禮貌的傢伙,可當他走出馬廐時整個人都愣住了,怎麼也想不到會在這裡看見仇紹剛。
“咦!你不是趙厭嗎?”靳芙蓉先叫起來,故驚訝之。
“仇紹剛?!你怎麼會在這兒?”驚訝之中帶著幾分興奮。
靳芙蓉邁上前,本來想伸手拍他的肩卻又收了回來。奇怪,明明換回男兒裝比較自然的,怎麼這會兒卻又覺得有點兒忸怩?一定這些子被迫穿女裝穿慣了,突然換回來才產生的不適。想著,臉上原本豪的笑容也變得僵硬,彆扭地道:“咱們可真是有緣啊!到哪兒都能夠見面。”趙厭好像沒在聽她說話,用一種極其古怪的眼神在瞧她的臉,接著,突然拍腿大叫,“啊!我終於明白為什麼看到仇姑娘時會有一種似曾相識的覺,原來她長得可真像你,咦!你們同是姓仇又同出現在這臥虎堡裡,難道…”靳芙蓉深一口氣然後屏住,“哦——你見過我妹子?”趙厭的目光投向遠方,陣中有抹難掩的情愫,牽笑道:[是啊!她長得真美,就像仙女一樣。]靳芙蓉一陣臉紅。雖然這陣子聽這種話就像吃飯的次數那麼多,但她還是忍不住會臉紅。
輕咳兩聲以掩飾自己的不自在,[怎麼連你也誇她長得美?]突然意識到什麼似地睜大眼睛,“你…你該不會喜歡她吧?]他出一陣苦笑,伸手拍拍衫袍上的灰塵,[以我現在的身分哪有資格喜歡她?更何況我也不是個忘恩負義的人。”停下來嘆口氣,眸中充滿無奈,“我看得出冷大哥對她一片痴情,最重要的是,他們站在一塊兒就像金童玉女那般登對。好了,別談這個,談談你為什麼會出現在臥虎堡吧!”幸好他改變了話題,否則她真不知道該如何接下去?本想換回男兒裝來逗逗他的,誰知道一點兒也不好玩!
“我啊?其實我…老早就認識冷大哥並且住在臥虎堡裡了,在京城的時候是因為我和他之間有一些誤會,所以才會睹——!趙夫人!”話說一半,伸手指向大屋。
“娘——”趙厭大叫一聲,朝跌倒在大屋前的趙夫人奔過去。
靳芙蓉也隨即奔了過去,與趙厭一塊兒扶起老婦人。
“趙夫人,您沒摔傷吧?您想出來走走是不是?萍兒那丫頭在幹什麼?怎麼讓您一個人走出來呢?回頭我給您換個盡職的丫鬟。”她一時衝動忘了身分,更沒注意到趙厭詫異的眸光。
老婦人搖著頭拍拍她的手背,意思像在說不是萍兒的錯。
“不管如何,她就是不該丟下您一個人。”她還是生氣,但馬上改以溫柔口氣道:“我扶您散散步、曬曬太陽好不好?”見她點頭又道:“真高興您願意出來走走,說真的,找還在擔心呢!擔心您整天悶在屋子裡會把身子給悶壞,您在王府受了那麼多年的苦,現在是該好好的享亨福了,您放心,冷大哥已經去請名醫,他會治好您的眼睛及聲音的,就算冶不好,您身邊有趙厭這麼個——孝——”這才發現趙厭又驚又怒的眸光,但已經來不及掩飾了。
“你為什麼要騙我?”趙厭怒視它,咬牙低吼。
[我…我是…]靳芙蓉面對他的憤怒,不知所措。
趙夫人不知這發生了什麼事,因此顯得很緊張。
“我是個人哪,你把我當成什麼了?仇紹剛,你實在太過分了!”他恨這種被朋友欺騙的覺!
趙夫人一聽見仇紹剛這個名字立即像瘋了似的,猛扯著靳芙蓉的衣服,好像有什麼話要說,偏偏又發不出聲音。
靳芙蓉真是披趙夫人的舉動嚇壞了,大叫著,“趙夫人,您想幹什麼呀?趙夫人…”趙厭也焦急了,抓著趙夫人的手腕暍道:[娘,您放手呀!您會傷她的!]趙夫人停下動作,卻彎膝跪在地上,一邊掉淚一邊捶,恨自己口不能言。
趙厭也跪了下來,“娘,您別這樣,仇姑娘不是說冷大哥已經去請名醫了,假以時,您一定可以再開口說話的,娘。”趙夫人淚雨滿腮,那份痛苦除了她自己誰也無法體會。
[娘,我扶您進去吧!]趙厭紅著眼眶扶起趙夫人,緩緩動身朝屋內走。
“趙厭。”靳芙蓉旋身擋在他面前。
趙厭嗤牙瞪眼,“我們之間還有什麼話好說嗎?難道你要我要得還不夠?”靳芙蓉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說才能表達心中的歉意,她本來只是想逗逗他而已,哪裡知這會變成這樣?一種懊惱外加無力的覺翻湧上來,不知不覺的熱淚盈眶。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她顫著可憐兮兮地道。
[噢!]趙厭低一聲,他受不了這種眼淚武器的攻擊,除了投降他不知道自己還能怎麼做,“算了,我接受你的道歉。”誰教他一直不是個硬心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