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六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到了成都,我和astrid道別後,就打車回了家。
離家一個月,本是想回來給爸媽一個驚喜,孰知老人家非但不老淚縱橫地抱著我寒暄,臉為難地互看了一眼後,對我道:“女兒啊,你不早點告知我們一聲,老爸老媽去杭州旅遊的票一早就訂好了。”於是,我無語地也當了一回送行人。
爸媽去旅遊了,我還不打算馬上就回w市,暫時先逗留在老家。
守著一個空房子,這個國慶甭提要有多麼枯燥。
下午,驟然氣溫降低,我冷得牙齒直打顫,躲在被子裡看電視都覺得冷。
當即跳下了,穿上了一件紅
衛衣,披散著頭髮,就出了門。
往年我喜歡到遊戲機廳裡串門,這家遊戲機廳是高中認識的一個比我大四屆的學長父親開的,後來我有事沒事就會來這兒看臺球打發時間,雖然不會打檯球,但看臺球卻是我的一大強項。
跑進了二樓第三間包廂,人都在,屋裡還有暖氣,說不出有多舒服。許斌後腿
直,前腿彎曲,身體貼向檯面,目光炯炯地注視著球杆前的球,以肘為點,架杆姿勢標準而優美,瞄準母球,手臂帶動球杆,完美地出杆…
許斌控制走位的方法很有技巧,從我上大學剛認識他的那年,他就是個高手,如今更是一個高手中的劊子手。
一局打下,許斌不負眾望地贏了。我高興地鼓掌吹哨,他瞟了我一眼,走到一旁數遊戲幣。
在我的心目中,帥哥有分這麼幾種:一,籃球打得好,像ives;二,通檯球,比如許斌;三,
菸也
得別有風味,就像龍英骸那樣;四,身材一定要非常
,這我瞭解的只有龍英骸。
杜禹兩隻手指間夾著一菸,
一口,吐一口菸圈,對著我笑道:“丫頭,你那相好的怎麼不跟著你回來?”
“等我們結完婚,一定帶他來見你老人家。”我嘻嘻笑道。
許斌數完遊戲幣,倒了杯獼猴桃汁喝,睨了眼杜禹,說:“elsie都打算要結婚了,我檯球賭贏了,你請客?”
“臭小子,你倒是會見縫
針。”杜禹氣笑,“行,你大哥我有的是錢,還怕養不起你們?”我大笑:“好啊,我要吃羊
串,肯德基,星巴克…”
“唱一首歌,我們的歌,讓每一個瞬間停留,我的左手,旁邊就是你的右手,我一直在你的左右…”肯德基,我正在津津有味地抓著手扒雞大快朵頤,手機鈴聲卻在這時候很不適時宜地歡快跳了起來。
我脫下一次手套,打開手機揚聲器,放在桌上,繼續歡快地吃。
因為吃得太舒服,所以那時候本沒有去看手機屏幕上的來電顯示。
手機裡傳出來的第一句話,卻讓我,還有許斌、杜禹,都不約而同愣住了——“elsie,我們…分了吧。”才啃到一半的雞腿嘩啦啦地從我手中脫落,掉在了地上。
許斌帶著意味不明的眼光看著我,不言。
我呆住了,靈魂瞬間被乾一般。
我目光轉移到屏幕上,似乎不相信這話是從龍英骸口中說出來的,一定是有人惡作劇,一定是。
但是事實就擺在面前,說話人的聲音就是他的,來電顯示是他的名字。
我急著想問他為什麼,卻不幸被可樂噎著,喉嚨一陣發癢,連咳了好幾聲。
許斌拍拍我的後背,然而話筒那頭卻沒有再傳來悉的聲音。
咳嗽咳得我眼淚都掉了出來,我一句話都沒來得及對他講,他已經掛斷了通話。
分了?
因為你的她,還是我的他?
不是說好要放手的嗎,不是說好下半輩子白頭偕老的嗎?
“丫頭…”杜禹嘆了口氣,叫來服務生,“再來一隻汁手扒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