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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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怕痛、二怕死,不行嗎?
“我現在對這件婚事沒什麼意見,用不著去抗旨。”一個月前他會很有意見,現在則是覺得能夠勉強接受。
桑梓是充滿活力和衝勁的,或許是有點野,但他很自然的把她當做這是她的個人特。
她是第一個不把他當病人的人,她是第一個對他破口大罵的人,她是第一個與他大打出手的人。
她是第一個他會到好奇和…想念的人。
“哼,你當然沒…”她冷笑著,預料他會講幾句難聽的話來反駁,所以早就準備好反擊的字句。
正想說出口時,她猛然瞪大了眼睛“你剛剛說什麼?”怎麼跟她預料中的不大一樣?而且豈止是不大一樣,本就是天差地遠。
“我說我沒意見,你也沒意見。”他享受著她臉上又是震驚又是狐疑的多變表情。
真是個有趣的女孩,常常聽見人家說什麼把心事寫在臉上,大概就是她這副模樣吧!他還沒見過誰這麼容易瞭解。
桑梓倒是充分的證明了這一點,一再的讓他大開眼界。
“這樣非常好。我們總算達成共識,可以相安無事的一起生活了。”
“相安無事?一、一起生活?”她的心跳猛然的漏跳一拍,奇怪的覺得腿雙發軟,連忙扶住桌子。
她開始想到昨晚母親的私密教導,還有那口紅箱子最底下的一本宮。
“最好是能相安無事。你要天天跟我吵架、打架,我可沒那個力奉陪。”他沒漏掉她面上突然的暈紅,還有眼裡的驚惶失措和羞澀。
她是想到了什麼?她是想到哪裡去了?
“你要是不來惹我,我也沒那個工夫跟你吵架、打架。”她也不想天天上演全武行。
他、他走過來幹什麼?那種笑容是什麼意思?
桑梓緊張的了口口水,往後退了幾步,聲音因為不安而顯得柔弱了些“你想幹什麼?”他知道她想到了什麼,故意走到她面前,低著頭看她,柔聲道:“當然是要走出去,回我的房間睡覺。”麻煩讓讓,天已晚也該安歇了。
他的手落在她的肩頭,雖然是把她輕輕推開些,和她擦身而過,她就已經緊張得想吐了。
“回房間睡覺?”她猛然轉過身去,覺得自己被汙辱了。
她也搞不清楚自己是安心還是生氣,新婚之夜呢,他就這樣把她扔在房間裡?這麼瀟灑的轉身出去?
她連一點點的引力都沒有嗎?
還說要一起生活?一起生活個頭!
“棠優!你到底把我當成什麼了?”可惡,害她忍不住又失控了。
他身形一停,回過頭來“那你又把我當成什麼了?”桑梓無話可說了。
“我把他當成什麼了?”頭痛、頭痛。
這個問題想了三天三夜,還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棠優一句話就把她困在房裡三天三夜,哪裡也沒去過。
反正棠家三老都免了她的晨昏問安,大概也是不想見到她,她乾脆不出門,免得又遇上那幾個狗眼看人低的娘子。
“小姐,好奇怪呀。”風兒從廚房拿了午餐過來,一進門就說:“我剛剛經過隔壁的藕香居呀,看到好多人在那裡忙進忙出的,有的打掃、有的修剪花木,還有好多人搬花盆啦、擺設啦,還提了一隻會說話的九官鳥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