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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籠中猛獸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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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戴著銀頭盔的守衛來到柳星碎面前,長矛直指柳星碎,喝道:“來者何人?!”柳星碎心猜他就是這些守衛的守衛長,不慌不急地回答道:“客人。”

“客,客人?”守衛長嘴角不自覺地搐了一下,這樣的回答,這麼多年來,他還是第一次聽到,“什麼客人?”柳星碎不答話,手一揮,一個青佩玉從空間戒指中落了出來。

守衛長眼尖,一下子便認出那是自家小少爺的隨身信物,當下連忙命令其他守衛放下兵刃,行禮恭敬道:“多有冒犯,還望大人見諒!”柳星碎擺擺手:“你們也只是公事公辦而已,不必多禮了。”眾守衛應聲一拱手,站直身子,打量著這位神秘的客人。守衛長欠身問道:“不知大人此番前來所為何事?”

“滕祥海男爵拜託我來見第六層的一個人。”柳星碎回答道。

“第六層?!”守衛長一驚,“不知是要見哪位?”

“青龍。”柳星碎依舊不緩不急地回答道。

守衛長開始有些疑惑了:“青龍?怎麼了?”柳星碎不說話,鋒利的目光冰冷地盯著守衛長的雙眼,彷彿要將他的腦袋穿透。

守衛長心中咯噔一下,忙道:“小人多嘴了,還望大人勿要怪罪!”柳星碎收回目光,冷聲道:“男爵讓我給他洗腦,讓他儘快效忠於伯爵。如果沒什麼還要問的,就請快些到前頭帶路吧!”

“是是是!”守衛長忙不迭地點點頭,轉身在前方帶路。他區區監獄的守衛長,可惹不起伯爵家的貴客。

而且他也知道,男爵早就想收青龍做護衛,可是對方死都不肯答應。若是此次身後的神秘人能說服青龍,必然被伯爵家奉為上賓。所以他絲毫不敢怠慢,徑直帶著柳星碎走向盡頭的傳送陣。

他把間佩掛的一條鑰匙丟到陣法的上方,鑰匙彷彿被無形的空氣托住,穩穩懸浮在空中。

圓盤型的法陣開始徐徐發動,兩道紅的光線叫錯升起,準確地擊在那把鑰匙之上。

“蓬!”磅礴似海的狂猛術靈暴湧而出,疾疾旋轉,形成一個巨大強力的漩渦,將所有人都了進去。

眨眼間,場景如畫變幻,柳星碎來到傳聞中的紅牢獄第六層。

這一層要比剛來的第一層安靜許多,甚至是死一般的寂靜。

偌大的牢房只有寥寥數把微弱的燈火,將陰森冷的牢獄照映得昏黃閃爍,甚是詭異恐怖。濃重的血腥腐臭氤氳瀰漫,在這個牢房中,不知鬱死多少梟雄人傑。

由於這第六層關押的皆是極其了得之人,所以每一個牢室中只關押了一個囚犯,加起來,也不過將近十個囚室。

柳星碎冷冷地朝每一個囚室望去,裡面關押的人都不是尋常之輩,應到柳星碎的目光,也仇恨地回了一眼。

這樣永無天的生活,喪失了希望,人就變得跟發狂的野獸一般,只要是自由身之人,都會很自然地敵視。

柳星碎毫不介意,目光定格在一間囚室之中。只見一個光頭少年滿身傷痕地被鎖在牆上,身後的石壁還划著一個三角形的封印陣型。

光頭少年低著頭,腳下一個破舊的木碟上還彌留著少許麵包屑。

守衛長靠上前來,貼著柳星碎的耳朵低聲道:“那就是青龍。”柳星碎點點頭,道:“開門吧!呆會我要施展法術,你們到別的樓層迴避一下吧。一個時辰後回來接我就行。”

“這,這恐怕不行吧!”守衛長遲疑道。

柳星碎冷冷道:“鑰匙在你的身上,難道還擔心我會劫獄不成?”守衛長猶豫片刻,還是點點頭:“好吧,我們一個時辰後回來。有什麼事情,只要碰一碰法陣我們就能覺到了。”說完,他打開牢籠,帶人回到上面的樓層。

柳星碎稍等了片刻,確定他們不會再下來,這才踱步走進囚室,靜靜地看著牆上的少年。

光頭少年似乎也受到柳星碎凌厲的目光,緩緩抬起頭,木然地和他對視。

柳星碎也不兜圈子,淡淡道:“我和伯爵的目的一樣,青龍,你願意追隨我嗎?”

“不!”青龍有氣無力道,語氣卻是說不出的堅定。

柳星碎卻不在意,緩緩走到少年面前:“不,你會的。”青龍不屑地一笑:“聽你的聲音,恐怕年齡比我還小吧!想讓我追隨於你?憑什麼?”

“看來,你還有牽掛啊!”柳星碎沒頭沒尾地蹦出一句。

青龍微微一怔,默然不語。

柳星碎用腳輕輕地面上的木碟:“如果真的是寧死不屈,送來的食物也不會吃得一點不剩吧!”他輕輕掃了青龍一眼,繼而道:“聽說你的母親還在外面沒人供養呢。不過,獨眼和刀疤現在出去了,會幫你照顧母親,想來還有你所放不下的事情。”說到這裡,柳星碎便不再言語,淡淡地凝視著青龍的雙眸。

青龍心中一跳,臉陡然陰寒,目光鋒利如針:“你想說什麼?”柳星碎沒有回答,伸出手,在青龍身上的一處還在血的傷口上輕輕一抹,然後將血塗在他光禿禿的腦袋上。

青龍的面頓時煞白,鐵青乾裂的嘴微微顫抖,泛黃的牙齒死死地咬著下

不一會,一個青扭曲的龍頭圖紋便緩緩浮現在青龍的腦袋之上。

柳星碎望著青龍,戲謔道:“你覺得我想說些什麼呢?幻獸族的,族長陛下。”青龍臉上沒有一絲血,蒼白如紙,他沙啞著聲音,低沉道:“你怎麼會知道的?”

“幻獸族,神獸和人類所誕下的後裔。擁有上古神獸的血脈,族人天生神力,可以憑著蠻力撕裂一切有形的的物體。非制之術不能將其縛住。”

“天崩之戰中,幻獸族開始衰落。神靈的詛咒,使得族中除了族長外,任何族人無法繁衍後代。直到後來,帝國清理門戶。幻獸族只剩下僥倖逃脫的數人帶著王子消失不見。”柳星碎彷彿自嘲的一笑:“剛開始聽到你的消息,我還以為你只是幻獸族的族人,卻沒有料到你竟是族長。這對我來說,又是一個大好消息啊!”

“這些古籍都沒有記載的東西,你怎麼會知道得那麼清楚?”青龍冷聲問道。

“這就不是你能管的了,”柳星碎再一次望著他的雙眼,“願意追隨我嗎?”青龍輕蔑一笑:“以為知道這些就能說服我當你的追隨者嗎?小子,你想得太天真了!”柳星碎絲毫不慌張,一副有成竹的樣子:“族長陛下,幻獸族之所以衰落的原因,我想應該還有一個才是。自天崩之戰以來,貴族似乎再也沒有出過一個異能者了吧?”青龍面如死灰,滿臉的不可置信。

“看您的表情,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神靈應該還詛咒你們,無法得到上天的祝福,對嗎?”青龍再也說不出話來,死死地盯著柳星碎。

“要破除詛咒,除了神靈親自破去。還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讓受過神靈的死亡詛咒而不死的人來施法破解。”柳星碎的聲音戛然而止,聲音忽地低沉,“我們來做個易吧。”

“你做我的追隨者,而我以被詛咒的神父之名,為你進行祝福!”搖曳的柴火悄然無聲,空曠腐臭的溼囚室,柳星碎的聲音像是有千鈞的力道,轟然震撼青龍的內心。

“你,你是逃脫死亡詛咒的神父?!”青龍啞然失聲,瞪大的眼珠,似乎本無法相信這世上竟然會有能在神靈的詛咒下逃脫的人類!

柳星碎用極為淡漠的聲音問道:“最後再問一次,你願意跟隨我嗎?而且,是永遠的跟隨,永遠忠誠的奴僕。”一個時辰過去,守衛長帶著眾守衛重新回到第六層牢獄。只見柳星碎已在囚室的門口負手等待。

守衛長看著微弱的燈火,囚犯們都低著頭,牢房似乎比往常更為寒寂。他沒由來地打了一個寒戰,心中莫名升起一絲不詳。

他快步來到柳星碎面前,拱手道:“大人。”柳星碎微微點點頭,淡淡道:“可以了,我們走吧。”守衛長覺到牢房內的氣氛不妥,也想盡早離開,好回去彙報一下。當下轉身帶人朝法陣走去。

前行著,他聽見柳星碎問道:“守衛,怎麼這裡只有這麼少人看守啊?”守衛一笑,道:“哦,大少爺大婚,幾乎所有守衛都被派去守衛伯爵府了。”

“那要是這裡的犯人逃脫了怎麼辦?”守衛一點也不擔心:“大人說笑了,這一層的所有囚犯都被異能高手施加了制法術。除非他們親自解印或者有神父前來祝福,否則,他們是不可能逃脫的。”眼看著就快要到法陣的時候,柳星碎驀地止住腳步,淡淡道:“真巧,我剛好也是個神父呢!”守衛背脊一涼,心中一咯噔,暗呼糟糕。

然而,他只覺間一鬆,佩劍被人飛快地拔了出來。接而眼前銀光如落雷一閃,喉中劇痛,失去了意識。

電光火石間,柳星碎以雷霆之勢,霎時解決所守衛。極為準霸道的劍法,幾乎每一個都是在咽喉處被一擊致命。

牢房中所有囚徒都瞪大了眼睛,他們從來都沒有見過這般神乎其神的劍技。而且一切使來,都竟只是一個十來歲出頭的少年!

所有人眼中的張狂不羈之飛快地被敬慕和驚駭所取代,隱隱中還有著少許狂熱之情。

柳星碎握著劍柄的手猛地爆發出一陣強猛的鬥氣,劍身“嗡”地劇烈震動了一下,附在上面的血立即散作血霧,飄蕩在空氣之中。

他丟下重新變回銀亮的佩劍,轉過身,冷冷道:“就按照我們的約定,開始立下血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