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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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訴你,我不會一直心軟的。”樊玉香恨恨道。
“嗯,我知道。”任蒼遙微笑,拔的身子卻是搖搖墜,他眼前早已——樊玉香哪會看不出來他是在強撐,他就是個混蛋!
可是,她就是對這個混蛋心軟,就是對這個混蛋捨不得!
“任蒼遙,你混蛋!”她嘴裡咒罵,卻是伸手抱住他。
任蒼遙軟軟地倒在她身上,雖然昏沉,卻不敢把所有的重量都壓到她身上。聞著她身上的丹樨香,他滿足地勾。
“香兒…”
“幹嘛?”樊玉香扶他到她上,沒好氣地應聲。
任蒼遙拉著她的手,“我升上副將了,我配得上你了。”他笑,那笑容很傻。
這樣傻氣的他讓樊玉香的脾氣瞬間消失了。
“笨蛋…”瞪著他,樊玉香心裡又酸又甜。
這個人心裡就只有她,拉著她的手是握得那麼緊,像是怕她跑掉似的。
真是…
“笨蛋。”樊玉香將臉輕輕貼到他口。
“就這一次。”她就原諒他這次,再沒下次了。
而任蒼遙聽見了,他彎起嘴角,將樊玉香的手握得更緊了。
只有她,是他這輩子最想擁有的,不想放,捨不得放。
她是他的信仰,是他的唯一。
樊玉香,我喜歡你。
番外篇爭寵若問任蒼遙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是什麼,那絕對是當年自己救了這隻死狐狸。
任蒼遙瞪著窩在樊玉香口睡覺的死狐狸,真想把肥狐狸抓去燉湯,紫眼白狐可是補得很呢!
像是察覺到危險,肥肥——是的,這是死狐狸的名字——立即睜開眼睛,毫不意外地和一雙金瞳對上。
肥肥懶洋洋地打個呵欠,完全不把任蒼遙放在眼裡,蹭蹭樊玉香柔軟的脯,任蒼遙立即眯眸。
這是他的營帳,他已經回到軍營了,而樊玉香則三不五時來軍營看他,待個一、兩個月的,再回沉香山莊。
雖然原諒任蒼遙了,不過原諒歸原諒,可不代表任蒼遙能進她的門,入她的贅。
所以一年過去了,兩人仍是拖著,樊玉香就是不開口說要娶他,吊著他。
樊玉香昨天才到軍營,任蒼遙早上離開時,樊玉香還在睡,知道樊玉香至少要睡到中午,任蒼遙輕聲離開,去兵了。
完兵,他有半個時辰的休息時間,回到營帳,想抱著樊玉香撫一下身心,卻見這死狐狸趴在樊玉香身上,而且還是趴在柔軟的——這地方只有他能碰!這死狐狸竟敢染指他的地盤!
找死!
不過白狐狸可不怕任蒼遙,仗著樊玉香寵愛,它可囂張得很。
一人一狐就這麼對峙著。
然後任蒼遙就再次後悔,自己當年幹嘛要救這隻死狐狸?
話說,這隻紫眼白狐其實是任蒼遙送給樊玉香的,若再給任蒼遙一次重來的機會,他絕不會再幹這種蠢事。
那年,樊玉香心血來,帶任蒼遙去打獵,雖說是打獵,不過其實是樊玉香窩在樹下休息,而任蒼遙去打獵物。
然後,任蒼遙就從一隻山狼嘴下,救出受傷的小狐狸,那時小狐狸奄巴巴的,沒幾兩,任蒼遙還想這狐狸咬幾口就沒了吧?
不過都打只山狼了,先把小狐狸烤來當個前菜也不錯。
是的,任蒼遙完全把小狐狸當食物看待。
而受傷的小狐狸彷佛察覺到了,渾身抖得厲害,可腳受傷,它本無法逃,只能噙著淚汪汪的眼睛瞅著任蒼遙。
要有母愛的,絕對會被這楚楚可憐的眼神給看得於心不忍,不過可惜,任蒼遙只有獸,拎著小狐狸,還想著年紀小就是,樊玉香一定會喜歡。
然後就拖著山狼,拎著小狐狸,回去找樊玉香。
誰知道樊玉香對小狐狸卻是喜歡得很,說不吃它,要拿來當寵物養,而知道自己逃過一劫的小狐狸緊緊窩在樊玉香懷裡,樊玉香就是它的再世恩人。
自此,小小白狐被樊玉香養得珠圓玉潤,光滑,渾身充滿肥滋滋的油光。
而且,狐狸最記恨,它最愛和任蒼遙作對。
一獸一狐,就這樣相鬥數十年。
見肥狐狸挑釁的眼神,任蒼遙徐徐眯眸,雙手癢起來了。
發現危險,白狐狸渾身炸,在任蒼遙手抓過來時,爪子一揮。
任蒼遙哪會被這隻狐狸抓到,他閃過爪子,擒住死狐狸的肥脖子,見肥狐狸想叫,他迅速扣住它的尖嘴巴。
“唔…在做什麼呀?”雖然一人一狐都沒出聲,不過樊玉香還是被吵醒了,她睜開昏昏睡的眼,看著一人一狐。
而這時,任蒼遙早已鬆開暴的動作,用力著肥狐狸的,“沒,肥肥餓了,我帶它去吃飯。”
“喔。”樊玉香糊地應一聲,閉上眼,又睡著了。
樊玉香一睡著,任蒼遙立即魯地扣住肥狐狸,壓低聲音,“死狐狸,再惹我,就把你烤了!”金眼瞳噬血地瞪著紫眼睛。
肥狐狸不抖了抖,知道主人現在無法保護它,它乖順地頹了。
任蒼遙得意地彎,將肥狐狸丟出營帳,“去,找紫蘇把你餵飽。”被魯往外丟的白狐狸恨恨咬牙。等著,等主人醒來,它一定會報仇的!
然後它憤怒地去找紫蘇…生氣!它需要食物洩憤!
任蒼遙才不理死狐狸記恨的眼神,看著沉睡的樊玉香,他眼神放軟,爬上,將樊玉香摟進懷裡——這是屬於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