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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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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黑夜無論多麼長,總有天亮的時候。清晨的太陽,是這般的清新秀麗。風吹在身上,令人覺得懶洋洋的。林炫燁彷彿像是剛剛覺到天來臨的雀矅。他覺得自己變成了自由的風,他拉著秀兒的手,奔馳在寧靜的松翠的密林中。

“現在我們什麼地方都可以去了。”來到一條山溪旁,停下腳步,林炫燁抱緊宇文秀兒,在她的耳邊輕語道:“我們自由了。你要去哪兒,告訴我,只要你說,我們立刻就可以去。”宇文秀兒也緊抱著他,她的目光卻看向遠方,思也飄向遠方。

“秀兒…”覺到她的心不在焉,林炫燁放開她,望著她的眼睛。

“我們…”宇文秀兒垂下頭,用力咬著嘴

“你怎麼了?”看著她的樣子,林炫燁心中有些不忍。宇文秀兒霍然抬頭,凝視著他,眸子裡閃著複雜的光芒,那即有喜悅,也有悲哀和幾分不信。她悠悠地道:“我們真的可以逃的掉麼?”林炫燁當然知道她此話的意思,過了半晌,才嘆了口氣,緩緩道:“你以為我帶你離開京城是因為怕他麼?”

“難道不是麼?”宇文秀兒悠悠地道。林炫燁語重心長的看著她道:“你錯了,我既有可從萬軍之中,取得主帥首吉的武功,又怎會怕?”

“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如果我沒有來的話,你就不會…”說著,淚珠已似斷線珍珠般滑落在宇文秀兒的面頰。

“這不怪你…”用手指輕輕勾起宇文秀兒的下頷,為她吻去了淚痕。

“十年了,我與他之間的‘契約’亦該結束了…”說到這裡,林炫燁轉過身去,他突然覺得無法去面對秀兒。他又想起了那副畫以及那首詩:相見時難別亦難,東風無力百花殘;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使幹。那個被自己當作兄長的人竟愛了自己十年。一滴晶瑩的淚珠,自他的臉頰滴落下來,他悠悠地自語道:“就算你不來,那件事還是會發生,那…或許只是早晚的問題…”

“燁哥哥…”宇文秀兒走到他的身後,將頭枕在他的背上。

“但我還是不能傷害他,只有逃避…我真的好懦弱!”林炫燁苦笑著道。宇文秀兒靠的更緊了:“不,你不懦弱。燁哥哥,在我心中你永遠都是最堅強的。”她知道要一個男人逃避躲藏是多麼痛苦的事,尤其是像林炫燁這樣的人,她簡直不相信他能忍受這種痛苦委屈。林炫燁輕輕將她攬入懷抱,微笑道:“聽到你這句話,我就心滿意足了。那麼,我們就不要讓他找到。”宇文秀兒抬起頭來道:“可是…”林炫燁掩住她的櫻,道:“我們就算萬一被他找到,我們就算無法抵抗,就算死,不過…你記不記得你說過的一句話。”宇文秀兒道:“你是說…”林炫燁點點頭道:“即使生命終結,即使天荒地老…”宇文秀兒也笑了,倒在他懷裡,與他一起說著。

“無論今生來世,我們將永遠在一起!”一陣風吹過,蝴蝶在花間飛舞,那麼自由,那麼美麗…只是不遠處的黝黯樹林中,一個最黝黯的角落裡,突然漫無聲息地掠出一條黑衣人影。他正以冰冷的目光注視著沉浸於幸福中的兩個人。

空山寂寂,夜將臨。林炫燁與宇文秀兒已找到一處息身的山,暫時住下。在一場翻雲覆雨後,宇文秀兒已在林炫燁的懷中沉沉的睡去。雖然她的俏臉上隱見淚跡,但又是充盈著狂風暴雨後的滿足與安寧,散發著奪人神魂的豔光。林炫燁輕輕地為她將羅衫蓋好,走出山,將一塊巨石堵在口。一道山溪,蜘蜒下,在星光與月光映中,正如一條銀白的帶子。林炫燁穿過密林,山溪已然在望。他的心中不免一動,走到溪旁,褪去上身的衣服,踏入水中,準備洗去身上的汙垢。正當林炫燁正洗的高興時,水面之中突然映出了另一個人的身影,那是一個男人的影子。大驚之下,林炫燁向岸邊奔去,剛奔出幾步,就撞在一個人的身上。這人的身子硬如鐵鑄,差點令他摔倒在溪中。他抬起頭,看清了這個人。這個人的臉上一片冷獰,沒有一絲笑容。在他的記憶中,路曉川一向是個愛笑的人,而且在他的臉上一向都掛著溫柔的笑容。他從沒見過路曉川如此冷酷的表情。林炫燁的身體不免微微地顫抖著,這表情讓他想起了一個人,一個他曾經視為親生兄弟的人。但官場上多年的經驗,已讓林炫燁變成了一個可以隨機應變的人,他很會演戲。他要賭一下運氣。路曉川凝視著他,慢慢地搖了搖頭,道:“你的運氣並不好。”林炫燁嘆了口氣,道:“是麼?遇見你總比遇到別人好。”他的目光轉向停在林中的那匹無鞍馬,接著道:“我以為你從來不騎馬,但那匹馬看起來是匹快馬。”路曉川抬起右手,輕撫著林炫燁的耳垂,說道:“只有快馬才能追得上你,否則你早已如雀鳥般的飛走了。”林炫燁臉上故意,出驚訝之:“你是特地來追我的。”路曉川點點頭。林炫燁望著他的眼睛問道:“為什麼?”路曉川放下了那隻玩著林炫燁耳垂的右手,因為他覺不到他的絲毫**。他正道:“陛下要你回去。”林炫燁笑了笑,他想走回岸邊,穿上衣服,卻被路曉川攔住了。無奈的聳聳肩道:“我本來很快就會回去的,這兩天我心裡很悶,想出來散散心。”他的眼中已泛起了淡青的光,又道:“我們怎麼回去呢?兩個人同騎一匹馬嗎?那陛下會不高興的。”路曉川看了看他,正道:“不,是三個人。還有尊夫人…”林炫燁心中一顫,突然抬手向路曉川攻去,在他閃躲之即,從他的身旁掠過去,道:“我看還是讓我騎回去,你再隨後趕來吧。”這句話還沒說完,他已掠上馬背,準備反身打馬。他的腳踝突然抓住。他的人立刻被從馬背上拉下,重重地跌在地上。看來,路曉川的出手也遠比他想象中快得多。林炫燁還來不及從地上爬起來,便已被他抱起扛在肩上。不免讓他出聲驚呼道:“你…你怎麼敢對我如此無禮?快放我下來。”走到一片碧綠的草地上,路曉川突然將他扔了下來。

“痛!”縱然只是草,但大自然的產物必然比人工陪植的堅硬許多。葉上的邊緣將林炫燁赤luo的上身劃出了一道道紅痕。路曉川冷冷地道:“如你所願,我已放你下來了。”林炫燁抬起頭,怒視著他:“你到底想怎麼樣?”無視於他的瞪視,路曉川在他身旁坐下:“沒什麼,我只是必須遵照皇上的命令,將你帶回去。”瞪了他一眼,林炫燁從地上站了起來,他仍然想離開,卻被路曉川抓住手腕,一個沒站穩跌入了路曉川的懷中,被他的雙臂緊緊環在懷裡。眼珠一轉,林炫燁突然不再掙扎了,他用那對已轉為淡紫的眸子盅惑著路曉川:“但你可以回去說,沒有追上我。”路曉川卻冷冷地回答道:“我為什麼要這樣說?”林炫燁一時不知所措,只得說道:“因為…因為我一定會報答你。”沒辦法,誰讓自己的武功不如他高。

“你要怎麼報答我?”路曉川心中暗笑,這小傢伙難道不知道他真正想要的是什麼嗎?林炫燁受到他灼熱的目光,一咬牙,道:“隨便你,只要別再讓我回去,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為了自由以及宇文秀兒的幸福,他什麼都可以承受。看到他這副視死如歸的樣子,路曉川的嘴角出一絲不懷好意的微笑,他把嘴湊到林炫燁的耳邊,輕咬著他的耳垂,一字字地說:“真的什麼事都可以答應?”林炫燁在他眼中的笑意裡明白了他想要的是什麼。但為了秀兒的幸福,他還能說什麼呢?路曉川靜靜地看著他,似乎在等他的答應。他用力咬著嘴道:“我若答應了你,你放我走?”路曉川點點頭。林炫燁已將嘴咬破,鮮紅的血自嘴角了下來,“你要什麼?”路曉川湊過去,用舌尖輕輕地將他嘴角的血去,輕啄著他的櫻,“沒想到,連你的血都是如此甘甜。我要什麼你難道還不明白麼?”林炫燁用力緊握著雙拳,指甲已嵌入中,血順著縫隙了下來。

“你什麼時候要?”路曉川突然放開了他,“現在。而且我要你服侍我。”看到林炫燁慘白的臉,他笑著命令道:“把衣服脫光。”林炫無奈的脫下自己僅存的長褲,將雪白的軀體,整個呈現在路曉川的面前。他的臉上下了屈辱的淚水。他跪在路曉川的面前,雙手顫抖著為他解開衣物…

路曉川笑著伸手擦拭掉他的淚水,“真是美麗…浸在透明淚水中如琉璃一般的眼睛更加澄澈漂亮了…”說歸說,路曉川並沒有鬆開林炫燁的意思,只是拖延時間般不停地說著話。

“好美…只可惜…我不吃這一套的。”

“你…你好…過…份…”

“呵呵…隨便你怎麼說。我倒想看看你能撐到什麼時候?”他就是要讓他說出來!他要讓不遠處的人影聽到炫燁求他的話。

“啊啊!”路曉川加重了力道,林炫燁整個人都震顫不已。淚水又不自主地不停滑落。

“…”

“你說什麼?我沒聽到。”

“求…”

“什麼?”

“求…求你…”

“什麼?我沒聽到?”

“求求你…”林炫燁無法忍耐的大吼,“求求你!放過我吧!”

“呵!你終於受不了了嗎?那…”路曉川稍微一鬆手,林炫燁的慾望就全數噴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