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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重見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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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知道劉隊長被江姐和劉雲飛他們搞定了,卻不知道是怎麼搞定的,所以看到把他拉進房間的人是劉隊長的時侯,雖然沒有吃驚,卻還是有點訝異的,尤其是看到劉隊長有點臉紅的樣子,又到好笑,不知道一個男人怎麼會這樣扭捏。

這個房間只有劉隊長一個人,只有劉隊長和海兩人。劉隊長早就在這裡等侯多時了。

劉隊長把海拉進房間之後,就鬆開了海的手,還幫海整理了一下被握皺的衣袖,臉通紅,低聲說:“對不起,海,把你這樣拉進來,你不要生氣,還有,以前是為了公事,對你有不好的地方,你也要原諒。”海看到這裡,知道是被他們龍鳳會拿住了小把柄,不然不會這麼客氣,所以笑著說:“劉隊長太客氣了,我只不過是個小*平民,怎麼能談的上原諒不原諒哪。有什麼事,直說吧。”劉隊長低著頭,目光閃爍遊離,說:“海,你的事,我調查的時侯,是幫你開脫過的,沒有認真的取證,也算是間接的幫忙了。這一點,你一定給你們的人說明,不要讓他們把…把照片,給我老婆,我,我…”海心中明白了一點,卻明知故意,笑道:“你話把我說糊塗了,我剛剛從裡面出來,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你說的是什麼照片?”劉隊長臉更紅了,說:“就是,就是我和一個女人在一塊…那個照片,讓你們的人拍攝下來了,給我送來幾張,說是你們還留著底版,要是我不幫你,他們就給我老婆。你不知道,我老婆是副縣長的女兒,她要是和我離婚了,我的前途,就毀了,海,以後有什麼事,我儘量幫你,你就把底版給我吧…”海裝做恍然大悟的說:“我以為是什麼事哪,原來是這回事,我回去之後,把他們好好的罵一通,怎麼可以這樣對劉隊長哪,這是侵犯劉隊長的個人**。”劉隊長說:“不要罵他們,我認栽了,只要把底版給我,就行了,以後有啥事,我會幫你們的。”海一正,說:“這個請劉隊長放心,底版一定會給你,我海說話算話。不過,我醜話也說在前頭,這次的底版給你,這事就算過去了,大家以後做朋友,有財大家發,有飯大家吃,如果下次再和我們作對,我保證不只是底版和照片的事了,你會後悔的!”劉隊長連忙陪著笑臉,說:“不敢,不敢,我相信你說的出做的到,會把底版還給我的。”海說:“我現在走出去,一會就有人底版給你送來。”劉隊長知道海這種人說一是一,所以放下心來,恭送海出去。

走上辦公大樓,仰天望了太陽,伸展了一下雙臂,長長的了口陽光的味道,做了個深呼,愜意的嘆息了一聲。

“重回人間的滋味,好不好?”旁邊忽然傳來一個女孩子的聲音。

的心頭一跳,血加速,緩緩回過頭來,就望到了薛婷。

薛婷正在望著海,眼睛中是一種誰也說不清的複雜情

的心頭一疼,薛婷好像瘦了,臉蒼白,容顏憔悴,這是不是在為他擔憂哪?

“你還好嗎?”兩人默然相視,忽然一起開口問對方,問了之後,隨即相視一笑,初見時的憂傷蕩然無存,變成一種溫暖的情愫在兩人心底淌。

笑了笑,說:“我還好,在裡面吃的好,睡的好,就是有一點不好。”薛婷馬上關切的問:“那一點不好?”海說:“沒辦法洗澡。”薛婷這才知道海是和她開玩笑,臉上一紅,嬌嗔的瞟了海一眼,轉開話題,說:“我表姐把你的事,都給我說了。”海說:“你替我謝謝你表姐,回過我請你倆吃飯。”薛婷盯著海的眼睛,臉慢慢凝重下來,說:“你是不是非要在這條道上走下去?”海笑了笑,說:“這裡是警察局,咱們到外邊去說話,好不好?”薛婷說:“你的朋友們在別邊等你,我不想見他們。我要你在這裡回答我。”海皺起眉頭,說:“每個人都要選擇自己走的路,我選定了這麼路,我就要走下去。”薛婷沉默了來,靜靜的望著海,忽然說:“好了,我沒問題了,你可以走了。”海剛想說什麼,薛婷忽然閉上嘴,態度堅決的一擺手,帶著一種決絕的表情,好像要一刀兩斷,又好像在藉著這一刀慧劍斬情絲。

只好笑了笑,說:“那我先走了,改天請你和表姐一塊吃飯,好好謝謝她。”薛婷怔怔的站著,望著海健步走去,眼睛中慢慢下兩行清淚。

一隻手輕輕的搭在薛婷的肩膀,江小波輕輕嘆息了一聲:“傻丫頭…”薛婷忽然一回身,投入到江小波的懷中,肩膀噎,哭泣出來。

的步伐雖然堅定穩健,心中又何嘗不是有幾許淒涼,他和薛婷註定不是一條路上的人,以後只會越來越遠,就像他和金花的分手一起,薛婷和金花是一樣的人,她們都是乖乖女,都有美好的明天和前途,自己只不過是黑道上的一個混混。

心中雖然淒涼,但一步跨出警察局的大門,望到那群兄弟的時侯,他的臉上又展開了開朗的笑容。

在馬路的對邊,停著兩輛轎車,轎車的旁邊站著一排人,凌晨,江姐,劉雲飛等一干兄弟們,另一輛轎車是米清泉和米雪兒父女。更遠處是兩輛麵包車,裡面都是龍鳳會的兄弟,把動靜太大了,所以沒有都出來在警察局門口歡幫主海出來,他們也在監視著周邊的動靜,怕有人在海出來的時侯找麻煩。

向馬路的對面走去,笑容可掬的打招呼:“兄弟們好,兄弟們辛苦啦。”凌晨沒有回答海,卻偏著頭對江姐說:“海這句話,怎麼聽著越來越像官僚了,是不是在警察呆的兩天,學了官場的病?”江姐笑著說:“海是想做官了,以後咱們龍鳳會不幹黑道了,幹實業,以後給海個政協委員,人大代表,讓他過過官癮。”海走了過來,正好聽到兩人的談話,笑道:“諷刺我是不是?那是我乾的活嗎?政客和小姐,是一個級別的,不要把我和他們扯到一塊。噢,我說錯了,人家小姐至少還是自食其力,政客就是寄生蟲和血鬼,還不如小姐哪。”米清泉也走了過來,笑著說:“在裡面沒捱打吧?”海說:“還好,沒捱打。呵呵,剛才那個孫局長說,是世通紡織的老闆陳堅強幫我求的情,想來一定是米伯伯的面子了。”米清泉說:“我和老陳也算是朋友了,這點面子還是有的。”江姐笑著說:“有什麼話,回酒店說,不要在馬路上說,這兒是警察局門口,人數多了,當你是上訪群眾,又把你抓起來了。上車吧。”眾人說說笑笑,一塊上了轎車,來到江姐的酒店,宴開數十席,從上到下,兩層樓的房間全都滿了,全都是龍鳳會的人,慶賀老大無罪釋放。

這一場酒宴下來,一直喝到下午三點,個個喝的大醉。

也喝醉了,酒宴快散的時侯,凌晨問海:“要不要和兄弟們講點什麼?”海醉態可鞠的說:“大家都喝的高興,就不用講一些大道理了,咱們是黑社會,又不是搞選舉,講什麼?再說,剛才都過來敬酒了,客氣話也說了,不用講話了。咱們幾個也散了吧,晚上再聚集一下,開個小會。”凌晨笑著答應了,說:“你醉了,休息一下吧,去那裡?”這時侯,江姐有點緊張的望著海,希望海能陪她,米雪兒也在盼望海能陪她。但海都視而不見,說:“我只想回家,你送我回家吧。”凌晨望了望江姐,無奈的攤攤手,表示愛莫能助,對海笑:“好的,走吧,我送你。”海這才去望著江姐,說:“晚上見。”江姐恨得牙癢癢,不過幸好海不是陪別的女人,只是回家,也就不恨他了,淡淡的說:“晚上見。”海回過身來,望著米清泉,又望了望米雪兒,對米清泉說:“米伯伯,你這次幫了我的大忙,如果你願意,今天晚上,你可以過來參加我們的內部會議,如果你沒空,可以讓雪兒姐姐過來。”米清泉明白海的心意,笑著說:“我晚上還有別的事情,就讓小雪代表我來吧。”海一笑,說:“好的。那我先回去了。”海和凌晨下了樓,上了凌晨的轎車,海坐在副駕駛員的位子上,眼睛一閉,眉頭皺了下來。

凌晨望了海一眼,發動著轎車,說:“怎麼了,這才進去兩天,就想家了。”海苦笑了一聲,說:“你有沒有發現,我爸媽沒來接我出來。”凌晨早就發現了,只不過沒有說出來,現在見海提到這事,只好笑著說:“他們是沒想開,在怪你。回到家裡之後,好好和他們談談,他們會原諒你的。”海閉上眼睛,搖搖頭,沒有說話,只是把腦袋仰坐在沙發上。

凌晨也沒有說話,開著轎車,送海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