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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要是推三阻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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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爺,您是不知道啊,這個劉老虎,在我們向北方運貨的河道必經之處設了一道關卡,只要通關,就要繳納船上貨物十分之一的價格作為賦稅,要是不給,他就要扣船,抓人啊。”提到自己的經濟損失,王胖子的臉,看上去簡直比死了親兒子還難受。聽到老王如此說,姓寧的男子豁然睜開了自己的雙目,眼神裡一閃而逝一抹貪婪的神光,只是一瞬間,這一抹貪婪的神光,已經被他很好的隱藏了起來,他坐直了身體,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老王啊,這件事,我寧國玉也是愛莫能助啊。

這劉老虎,並不歸我哥哥統屬,他在自己的關卡上設卡,我們譙城的人,也管不到他那一邊啊。”

“寧爺,你就幫幫我們吧!”黑瘦的老白哀嚎了一聲,聽那聲音,簡直就像死了親孃一樣“寧爺,要是您不幫我,我這一個月,至少要少掙上千兩的白銀啊,寧爺,求您了!”

“寧爺,求您幫幫小的吧!”聽著老白的哀嚎,在他身後的一眾商人,忍不住跟在他的身後,一起哀嚎了起來“誒,老王,老白,你們這又是何苦來哉啊。”寧國玉一臉為難的從逍遙椅上站起了身體。

“老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防區,也不過是在譙城而已啊,要我幫你,我真的是愛莫能助啊,更何況,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手下的弟兄們,最近的子,也是難過的很啊。”提到自己手下弟兄子難過的時候,寧國玉的一雙眼睛,有意無意的看向了眾人的間。

“哦,”看著寧國玉無比貪婪的目光,老白和老王,立刻便明白了過來。

“寧爺,您放心,只要您能幫我們解決這件事,我們也不是不懂規矩的人,到時候,少不了弟兄們和您的好處!”

“誒,你看,你們說的我,好像我老寧,真的很貪財一樣,”寧國玉雖然口上說著不要錢。

但是,他眼裡那充滿了銅錢的影子,卻完全的出賣了他,看著寧國玉的那幾乎快要出口水的樣子,這些惟利是圖的商人,心裡都在汩汩的淌著鮮血。

可是,如果不和寧國玉合作的話,光是想起劉子峰那建在黃河上的哨卡,在場的所有人,就好像是在荒野裡遇到了一頭涎水四濺,眼帶凶光的餓狼一樣。

渾身都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說吧,你們想要我怎麼辦!”看著眼前幾人的樣子,一向貪財的寧國玉,知道這些人,已經屈從了自己,揮了揮手,開門見山的問道。

“寧爺,您這邊,是不是每月都要運進一批漕糧,而且,還不時的要派船,將那些廢棄的軍資都運到亳州城去!”老王一臉狡黠的看向了寧國玉,就像是在看一尊顯靈的財神一般。

“對!你的意思是說…”寧國玉狡黠的笑了一聲,雖然看起來為人獷,但是,在攬錢這件事情上,寧國玉的智商,卻是一向不低。

“大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這些天的收入,居然少了這麼多!”劉子峰懊惱的將手裡的賬簿扔在桌上,語帶責備的問道。

“姐…大哥,事情是這樣的。”蔣大郎訕訕的看了劉子峰一眼,頗有些沮喪的說道“大哥,最近這幾天,不知道為什麼,這河面上,譙城軍營的漕船,突然間多了起來,按照規矩,我們是不能向這些漕船徵稅的,所以…”

“哦,譙城,寧伯標!”劉子峰饒有興致的說了一句,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一陣的亂轉。

“大郎,我覺這件事情,必有蹊蹺,大郎,你派人去查清楚,這些漕船上,到底運的都是什麼東西!”

“大哥,我都查清楚了!”小子站起身,一臉氣憤的說道“譙城那些可惡的商,買通了寧國標的弟弟寧國玉,在他們的船上,都上了譙城漕運的旗子,如此一來,我們的關卡對於這些傢伙來說,也就形同虛設了!”

“好啊,好。”聽到小子如此說,劉子峰的眼神裡,赫然的閃耀出了點點好似鋒刃般的冷光。

“這群可惡的商,還真是我上有政策,他們下面,就給我整出了對策!”

“大哥,這且不說,我只怕要是開了這個先例,其他的商,也會紛紛的效仿,到那個時候,恐怕我們的財路,真的就被徹底的截斷了!”已經被劉子峰降職為把總的馬小三,坐在角落裡,沒好氣的嘟囔道,雖然已經和劉子峰等人越走越遠,但是,作為馬莊軍營既得利益的一份子,馬小三依舊不捨得自己的財路被斷。

“你放心吧,我是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小子,你給焦雷和焦霆寫一封信,讓他轉手送給白文虎,我這一次,可是要人財兩得!”劉子峰說到這裡,眼睛裡閃耀出了好似和狐狸般狡黠的光芒。

也就在這一刻,正抱著貓坐在大廳裡的寧國玉,突然間覺到身子發冷,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大大的噴嚏。***“姐夫,您是不是打算,要用這件事來掉寧國標!”等到散會的時候,蔣大郎特意留在了劉子峰的身邊,頗有些失落的說道。

“怎麼,你覺得,這樣不好嗎。”劉子峰看著蔣大郎,頗有些意味深長的說道“看遍整個的亳州,也只有寧國標,算得上是一個將才,如果我們在和他刀兵相見前,就把他除掉,我們的兄弟,要少留多少血啊。”聽著劉子峰的話。

之前還有些憤懣的蔣大郎,將自己的頭輕輕地垂了下去,雖然心中對於寧國標充滿了敬佩,但是,作為一個成的銷售經理,劉子峰最為看中的,還是己方的利益。

雖然在心裡,對寧國標的為人很是佩服,但是,作為一個與自己站在敵對陣營的對手,劉子峰卻不會對他心慈手軟。

“姐夫,你說為什麼那麼好的一個人,他居然到最後,居然會做了漢!”蔣大郎呆呆的看著劉子峰,頗有些惋惜的說道。

劉子峰的目光如炬,緊緊地看向了寧國標所在的譙城方向。華夏的漢人,一向都善於去容忍,哪怕只有一口飯吃,他們都不會去稍作反抗。蒙古人佔領了中原,即便他們實施民族分化政策,將全國的人分成了蒙古人,目人,漢人和南人四等。

即便那些身為華夏子孫的漢人和南人,絕大多數都在過著缺衣少食,朝不保夕的子,他們依舊回去默默地忍受。

最為可恥的,還是一些讀書人,他們心甘情願的接受了元朝的科舉制度,將自己的一身才學都貨賣給了蒙古人,幫助蒙古人禍害自己的同胞。

而寧國標,絕對是其中的一個。在民族大義之前,什麼知遇之恩,什麼為人剛直,都是扯淡。只憑這一點,要是寧國標還不能幡然悔悟的話,他劉子峰,會毫不猶豫的對他揮動手裡的屠刀!

白狗墳水寨。白文虎翹著一隻腳,高傲的坐在虎皮座椅上,神倨傲的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老風和焦雷。面對著虎視眈眈看著自己的眾水匪,焦雷和老風臉上沒有絲毫的懼,龍驤虎步的走到白文虎的跟前,朝著白文虎深施一禮。

“焦雷,你這個王八蛋,老子以前,敬你是一條好漢,這才拉著隊伍,在你危難的時候,拉了你這個王八蛋一把,要是老子那時候知道你已經給劉老虎做了走狗,老子我早就滅了你的關河島!”白文虎用力的甩了一下自己身後的白狐裘斗篷,語氣無比憤怒的朝著焦雷嚷道。

“白小弟,你聽我解釋!”焦雷見白文虎對自己的成見如此深。

立刻將自己兄弟和劉子峰都是朱元璋部將的事情,在馬莊庫房駐紮,只為了在敵後一顆釘子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給了白文虎聽。聽完焦雷的話,白文虎在虎皮座椅上坐直了身體,看向焦雷和老風的眼神裡,充滿了陰冷。

“老焦,你在這裡紅口白牙的一說,就能證明你是朱元璋的人嗎,我現在還可以說,我是明王駕下的人,你這話,到底要如何才能證明?”焦雷的心裡暗叫厲害,這劉子峰簡直就是神人,他似乎早就猜到了白文虎的一些列的問題,是以,他在給焦雷的書信裡,把白文虎可能問到的問題,一一都對焦雷做了待。

“白兄,我們弟兄的底細你是一清二楚的,我和焦霆的父親,就是死在蒙古稅官的手下,有此血海深仇,我們弟兄,怎麼可能去給韃子當走狗!”焦雷說罷,大義凜然的朝著白文虎的方向邁出了一步。

“我焦雷,念大當家你對我弟兄的救命之恩,是以才以誠相待,將我等的秘密和盤托出,既然白大當家,並不信任我焦雷,那我焦雷,就此告辭,只當我並沒有來過這裡便是!”焦雷的話語,從白兄一直到白大當家,其中的疏遠意味,也是顯而易見的。眼看著焦雷一臉憤的便要離開,白文虎一臉動容的從虎皮椅上站了起來,大步的向了焦雷。

“焦大哥留步,兄弟我作為一寨之主,不能不小心些,得罪之處,還請焦大哥恕罪!”看著白文虎前倨後恭的姿態,焦雷這樣的情中人,忍不住便要回轉身形,可是,想到了劉子峰的待,老實人焦雷,硬生生的止住了自己的步伐。

“兄弟,我這次來,只是為了還你一個人情,我帶來了兩船的糧食,一船的軍資,算是回報兄弟你對我關河島的援手之恩,如果你白兄弟,覺得我焦雷是條漢子的話,就把那些東西收下,要是推三阻四,可別怪我焦雷翻臉不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