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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烈火岩羊香悠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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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也不知道啊,江湖中的事瞬息萬變,我的消息也不是最新的。”鄭東霆百思不得其解地說。

看到他們困惑的表情,葉婷微微一笑,抬起素手,一把將遮在臉上的黑巾取下,出她秀麗的容顏。她有一張修長的瓜子臉,也許是長年臉蒙黑巾的原故,面部的皮膚呈現出一種病態的蒼白。她的嘴頗厚,紅潤豐滿,透著一絲撥人心的風韻。若非眼角深深地魚尾紋和臉頰上浸透著的滄桑和憔悴,她就算在此時此刻都是一位絕美的麗人。

“可惜父親大人不喜歡在江湖上出頭臉,只願意在崑崙中苦修絕世神功。否則你們看到我的面容就會發現,我們父女的相貌多有相似之處。”葉婷冷笑著淡淡說道。

聽到她說的話,鄭東霆和祖悲秋都到頭皮一陣發炸。

“你、你、你是督凌霄的女兒?”他們異口同聲驚道。

“現在大局已定,讓你們知道也沒什麼,我就是督凌霄之女,督紅花。”葉婷臉帶傲地說道。

“哇!”祖悲秋失聲叫了起來“那、那你怎麼會在天山派做女俠呢?”

“這你還不懂,笨。”鄭東霆偏頭罵了他一句“擺明了是個臥底。”

“天山劍法奇幻瑰麗。不可方物。我聖教中人對其嚮往已久,我剛過十二歲,父親就派我參加了天山弟子的選拔。從此加入了天山派,修習我聖教中人夢寐以求的天山秘籍。”葉婷說到這裡停了下來,眼神透出一絲霧,似乎神思在一瞬間飄到了天山之巔,暢遊在那一段無憂無慮的學劍歲月。隨即,一股怨毒之忽然充斥在她的眼中,將那一絲緬懷之情盡數衝散:“誰知,偏偏讓我碰到了命中的剋星,牧天候。”

“唉,真是田鼠撞到搬倉鼠。”鄭東霆啼笑皆非地暗暗想道。

葉婷提到牧天候的名字似乎心情開始轉差,不想再提天山的往事,只是轉頭對接引使道:“既然他們已經成擒,你的身份不必再隱瞞,摘下黑巾,讓他們看看你的真面目。”那接引使似乎早就等著之一號令,他朝葉婷躬身領命、抬起頭來一個極為瀟灑的姿勢甩掉了臉上的黑巾,出蒼白妖冶的面容。

“啊…——”祖悲秋看到他的樣子頓時嚇得失聲慘叫:“你是人是鬼。”

“你果然沒死!”鄭東霆雖然隱隱約約已經猜到了3成,此刻卻也忍不住顫聲道。原來,在他們面前的,正是洛陽擂上被鄭東霆一劍穿心的弓天影。

“哼,二位,想不到我們會在天書會上重新聚首吧?”弓天影的臉上浮現出一絲譏笑。

“不可能,我看得清清楚楚,師兄那一劍已經刺穿了你的心窩,你怎麼能活過來。”祖悲秋尖叫道。

弓天影面含得意之,朗聲道:“今天你們最好給我記住了。我弓天影心臟生在右邊,刺我左心本殺不死我。”他連走幾步,來到鄭東霆的面前,冷冷看著他:“這一年來,我時時刻刻都忘不了你這一劍之恩,我沒沒夜苦練神功,就是為了有朝一在你膛留下同樣的傷痕。”說到這裡,他用力一撕自己的前襟,出蒼白的膛,左上那道深深的劍痕觸目驚心。

鄭東霆探頭瞅了一眼他瘦骨嶙峋的膛,撇了撇嘴;“一身都是排骨,營養不良就別到處顯擺了。”

“你!”弓天影聽到他的話氣得渾身顫抖,轉頭面向葉婷躬身道:“教主,屬下請求立刻親自對此二人施刑。”

“喂,你對我們施以酷刑無所謂,你也得告訴我們是為了什麼啊?”鄭東霆連忙說道“難道你們只是對用刑有特別的興趣?”聽到鄭東霆的話,葉婷不無責備地冷冷瞪了弓天影一眼。弓天影這才發現自己因為一時的情緒動而失態連忙閉上嘴,狼狽站到葉婷的身側。

“這一次天書大會,聖教所獲良多,然而兩位聖手門徒出手也是不凡,從與會的魔頭手中換得大量秘笈,更從我手裡得到了天山七十二劍訣,我希望你們能夠出這部分秘笈,這樣我聖教就可以盡攬天下秘笈,從此獨霸天下”葉婷朗聲道“兩位都是聰明人,應該知道聖教酷刑的厲害,所以我勸你們還是儘早招供,免受皮之苦。”

“呃…”鄭東霆心念電轉,拼命想要找到一個方法可以暫時緩解眼前的危機。祖悲秋此刻卻突然慷慨昂了起來:“督紅花,我聖手門徒沒有貪生怕死的。為了武林的安危,為了江湖的公義,為了對抗魔教對天下人的荼毒,我們就算是受盡千種酷刑,萬種折磨,也不會告訴你那些秘笈的藏匿之處。你們儘管把能用的酷刑統統招呼到我們師兄弟身上,我們若是皺一皺眉頭,就不是好漢。今天讓你們見識見識,什麼是熱血男兒,什麼是鐵骨錚錚!”這一番話語聽到鄭東霆耳中,頓時讓他寒慄遍體,渾身發麻。他轉過頭去,小聲說道:“師弟,不用說得這麼絕…”弓天影和葉婷似乎也沒想到祖悲秋這麼硬項,他們互望了一眼,葉婷冷然道:“既然這位祖家少爺如此了得,不如先去試試他的斤兩。”

“遵命。”弓天影一把將擺滿刑具的鐵臺拉到身邊,伸手抓起一枚三角烙鐵,大步來到屋子中熊熊燃燒的爐火前。只見他將烙鐵深深埋入炭火之中,默數幾下,猛地從火中抬起烙鐵,這枚烙鐵此刻已經化為明亮的橘紅,嘶嘶地冒著熱氣。弓天影仔細看了看烙鐵的成,滿意地獰笑了一聲,轉過身來,朝著祖悲秋一步步走去。

“我若是眨一眨眼睛就不是英雄好漢,為了武林,為了江湖,為了天下百姓,為了蒼生的福祉,我祖悲秋願意受盡天下酷刑…”望著弓天影越來越近的猙獰模樣,看著眼前越變越大的火紅烙鐵,祖悲秋彷彿得了熱病一樣不知所云地胡言亂語著,拼命搖著頭。

“弓天影,有種你就衝我來,別動我師弟!”看到祖悲秋受難,鄭東霆忍不住出聲喝罵。一時之間,弓天影的獰笑,祖悲秋的胡言亂語,鄭東霆的怒罵匯在一起,令整個牢房嗡嗡亂響。

就在弓天影一把撕開祖悲秋的衣襟之時。一切響聲戛然而止。祖悲秋頭一偏,身子一軟,無聲無息的昏死了過去。而弓天影和鄭東霆則目瞪口呆地看著他昏死過去的身子,不知道做何反應。

弓天影楞了半晌,終於轉身放下烙鐵,彎將早就準備好的一桶清水提起來,兜頭罩臉地朝祖悲秋澆了下去。祖悲秋猶如一具木乃伊一般紋絲不動。

“哈哈,弓天影。知道什麼叫做死豬不怕開水燙嗎?”看到弓天影不知所措的樣子,鄭東霆,忍不住笑出了聲。

“咳咳,”葉婷忽然開口道,”接引使,這個雖然昏了過去,不是還有一個醒著嗎?

“聽到葉婷的提點,弓天影的臉上出一絲譏諷的笑意。緩緩轉過身。朝著鄭東霆一步步走來。

鄭東霆臉上的笑容頓時凝結住了。他無助的看著猩紅的烙鐵在視線中越來越大,忍不住失聲慘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