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三十多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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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老大趕緊說道:“唉,是瘧疾…在我們那村裡最近很多人生了這個病,沒辦法,帶她去大城市裡看病去…”男人一聽瘧疾,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一步,眼睛不斷掃描著凝芳,似乎還是不能相信,便又向凝芳問道:“你…真的是有病嗎?”凝芳此刻心裡極度的矛盾,很想立刻否認,這樣就有可能被獲救,但眼看著那人就在居老大的威脅中,要是不成功就會連累了他,當下好像什麼也沒有考慮。
或許也是居老大的威起了作用,她已經連連點頭並“嗚”哼了幾聲。居老大眼裡透出了得意。
然後更是大膽地走到了凝芳的面前,一把便出了她嘴裡的布團,同時一隻手緊緊捏住了她的臂膀:“別怕有我呢,你告訴他,生了什麼病。”話語中依然充滿了威脅。
“大哥,你讓我們走吧…我和叔…叔去看病呢。”凝芳的話低的幾乎只有自己能聽清。
“真的?”男人又問了一句。凝芳側臉看了看居老大,點了點頭:“是的…”還沒說完,居老大已經把布團又了進去。
“我不能讓她老是對著你呼氣,那會傳染給你的,連我們都害怕,哦,你都聽見了吧,這回是不是相信了?”那人又上下打量了幾眼凝芳:“好了,趕緊走吧,別老是在人堆裡轉悠,要是傳染了別人可就害了人家了。”他嘀咕著終於回身走了。
居老大算是鬆了口氣,老景婆剛才早已臉上變了,此刻也算恢復了過來。看了看凝芳,居老大多少臉好看了一些,身後的火車此時又啟動了,然後便漸漸地遠去。
“走吧,還要趕路呢。”老景婆催促道。
“行,等一下。”居老大當然還要把凝芳的嘴再重新封堵好,他就站在那裡拿著布帶在她嘴上纏繞著,每纏一圈都要收緊。
看著那布帶都將她的嘴勒緊了,他才放心地在她腦後打了結,還把那口罩給她戴上,這才向著車站方向走去。
老景婆一看這裡的站牌名,就知道離他們的目的地已經不遠了,再走一個晚上便可以到了,她心想著要是有輛驢車,那還要快一些,不過在這人生地不的地方,看來只有靠雙腳行走了。
幸好他們在火車上有了很足的休息,這一夜的趕路只讓凝芳受了很大的罪,因為怕她認路,離開鐵路以後就把她的眼睛嚴嚴地蒙上了,一路上她磕磕絆絆地在他們的攙扶下行走,自然免不了要跌跌撞撞摔跟斗,還好不到天亮便來到了所謂的目的地。
因是黎明時分,空氣中密佈了濃濃的水分,凝芳雖然穿著外套,但還是覺到了那水氣的陰涼。
大概又是到了山裡吧?凝芳在心裡猜測著,腳下卻不能停步,不過踏著的好像是有些溼滑的石板路,像是走在狹窄的街道上,不時還聽到幾聲狗吠。拐了幾個彎。
終於停下了腳步,幾下輕輕的敲門聲以後,等了好久隨後便有人打開了門,一個聲音問道:“這麼早就敲門,你們是住店麼?”
“是啊,還有空的嗎?”老景婆的聲音。
“有啊都空著,進來吧。”是個年輕男子的聲音,大概是個夥計吧,凝芳聽在耳裡,覺得他說的話很難聽得清楚,裡面摻雜了很多的當地方言。還是那個夥計在說:“你們是趕夜路來的吧?這麼早真是辛苦了。”但他好像對凝芳的模樣並不到奇怪。一陣小小的忙碌以後,不一會便踩著吱吱嘎嘎的樓板上了二樓的房間,凝芳的矇眼布被摘了下來,凝芳暫時還看不太清楚,因為房間裡也很暗,四面都是黑黝黝的板壁,是很古老陳舊的木結構房子,本就沒有光線的反光。
凝芳此刻才到渾身疲乏,又餓又累,還有那憋了一天的意也是難以再忍受了,她看著老景婆,並對她用眼神暗示著,希望她能帶她方便一下。老景婆也憋不住了。
她知道凝芳的用意,便拉著她一起上了屋後的茅房。很快天就亮了,但還是灰濛濛的,不一會又下起了小雨,居老大看著天空心裡也有點慶幸昨晚走路時沒有下雨。
窗戶是那種很老式的用竹竿撐起來的那種,沒有玻璃,只是拿塊大布或者席子撐著。凝芳就坐在窗戶前的那張藤椅上,面向著窗外,看著樓下的那長長的街道和霏霏的雨絲。
街道很窄,中間鋪著高低不平的石板,因為下雨此刻都泛著暗幽幽的光,街的兩邊都是一的門面鋪子,此時已有許多家在摘下門板準備營業,街上也有了三三兩兩的行人,挑著擔的,挎著竹籃的,也有推著小車的,沒有緊張卻顯得很匆匆。
這條街真老啊,看起來很神秘,就象在霧中一樣,只是有一點凝芳卻是看得清清楚楚的,那就是這裡的人們他們的穿著卻是她第一次見到的,因該說這裡是少數民族的居住區,至於是那個族她也不明白,於是她心裡又開始思忖起來。
這到底是什麼地方呢,好像…好像是在神秘的部落。老景婆已經出去了,也不知她上了那裡,只有居老大還在屋子裡坐著,他面前的桌上放著幾個小碟子,裡面有一些花生鹹菜之類的小菜,一碗本地的米酒已被他喝得差不多了,他敞著膛,腳擱在長凳上,眼睛不時地盯著凝芳,有一種慾火在他眼裡忽隱忽現。
凝芳心裡開始忐忑不安起來,眼睛不敢再看他,只是低頭看著地上自己的那雙腳,那雙被黑布鞋裹住的腳。街上有人開始吆喝起來,調子很好聽但卻聽不明白,聲音在巷子裡傳得很遠也很悠長,就像凝芳此刻的心情一樣,居老大終於站了起來。
面帶醉意地站在凝芳的面前,凝芳依然狠狠地垂著腦袋,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裡。
“把頭抬起來,快點…”居老大的說話聲也帶了醉意。
凝芳怯怯地緩緩抬起頭,眼睛驚恐地看著他,他的手正託著她的下巴,兩個手指在她下巴上輕輕地捏動著,凝芳的嘴裡發出了輕聲的“嗚”低哼。
他動手給她脫去外套,隨手便往旁邊一扔,然後便用手握住了她鼓突著的部,按實了以後開始動,凝芳緊張得不得了。
想要反抗卻沒有了勇氣,漸漸的臉上的紅霞已經蔓延到了她的額頭,眼睛裡也開始閃動著淚光,但依然不敢掙動分毫。部的繩索將那一對房勒得高高立著,手臂也和上身一起捆縛得結結實實,看起來那身子只能是他此刻的獵物,她希望他不要繼續,也希望那老景婆趕緊回來,她或許會阻止他的行動。
居老大看樣子越來越亢奮了,眼睛裡紅紅的像要冒血,他一把拉起凝芳,將她擁在懷裡,另一隻手已經伸向她的間,一下子便拉下了她的黑長褲,那具銅鎖便亮閃閃地現在眼前,那是因為被穿戴了以後和衣物摩擦的結果。
他摸索著在身上找到了剛才老景婆還給他的鑰匙,然後打開那具銅製陰鎖,一隻大手掌便狠狠地按在了她的陰部,那裡還包著一塊白布遮擋著開始溼潤的。
而花蕾中原本著的棉布剛才已被老景婆給了出來,現在溫潤豐腴的花蕾就在他的手掌下,著實令他很興奮不已。
凝芳還沒見過居老大這樣的神情,知道危險就在眼前,於是開始掙扎著極力想避開他,無奈他雖然有了醉態但卻已經讓那衝動湧上了心頭,想要止住已然不容易。
眼見得凝芳在他懷裡不停地扭動,不由得更加慾火上身,摟得越發的緊了,同時還有些生氣,便把凝芳按倒在那桌上,讓她俯身趴著,然後將她的一條左腿曲了起來。
脫去鞋子,伸手從口袋裡拿出一條繩索,不由分說便系在了她的腳踝上,再將餘下的捆在她的大腿部並一直纏繞到膝蓋處,使她的大小腿牢牢地綁在一起。
他又將她拉起來站著,可她只剩一條腿立著哪裡能夠站穩,加上心裡著急得很,便開始一顛一顛地小跳著想要保持平衡,堅持了沒一回就左右搖晃起來,旋即又倒入了他的懷裡,他立刻就把她緊緊地抱住了,瘋狂地摸起她的部和下體。
凝芳再也沒有力氣反抗了,她只能無力地在他的懷裡嘆息,小巧的鼻翼很急迫地煽動著,重地熱氣從那裡連續地呼出。
就在這時,響起了敲門聲,是那老景婆回來了,大概門沒有鎖上,居老大還沒完全放下懷裡的凝芳,老景婆已經進來了。
他一看居老大敞著懷的的樣子便知道不好,趕緊再看凝芳,卻見她單立著一條腿,正被居老大的手提著胳膊,搖晃著還沒有倒下去,那下體早已赤,隱隱還泛著紅,像是已被他糟蹋過。老景婆有點急了,這眼看著已經到了地方了,馬上就要錢了。
沒想到這個居老大竟然還會做傻事,她不由得大罵起來:“我說你幹什麼?這…這…你不是豬腦子吧?你看看你…”居老大被她一罵倒也有些清醒了。
趕緊說道:“沒事,只是玩玩麼…你問問她,我…”老景婆懷疑地又看了看凝芳,凝芳便對她稍稍搖了搖頭,這才讓老景婆放下了心,此時樓梯上響起了聲音,有人上樓來了“快讓她坐好了,那老闆來了。”老景婆趕緊說道。
居老大依舊把凝芳按在靠窗的那張椅子上坐好,並在她膝蓋上蓋了一張巾。
進來的是一個矮小的男子,一看便知道是本地人,三十多歲,一頭黑而濃密的頭髮有些蓬亂,耳朵上掛著兩個大大的耳環,那張臉上長著一個塌鼻樑,不大的眼睛卻很有神,衣服不是那麼光鮮但卻很乾淨,整個打扮完全是地道的當地少數民族的穿戴,脖子上掛著的一條很的金項鍊,比他整個人都要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