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娘突然告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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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大奎那已舉到嘴邊的香菸,突然掉在地上,蘭花的話著實讓他嚇了一跳。怔了一怔,隨即心裡便動了起來,不過嘴裡卻說道:“哎,蘭花妹子,你、你看,我這帶著素雲都已經很麻煩了。
再說,阿才是我的好兄弟,我怎麼可以這樣呢?”說著話,眼睛卻閃爍著,一著盯著蘭花的臉。
蘭花滿臉委屈和哀傷,眼淚又紛紛落下,扭身跑回了房間,隨即傳出了痛哭的聲音。劉大奎已經做好了回家的準備。
但是心裡還惦記著在小波那裡的杜倩,總覺得有些不甘心,要不是阿才的死,他定會把她再回來。媽的,便宜了這小子了,以後再來收拾他。他狠狠地咬了咬牙,壓住了心裡的那股惡火。
第二天,天還沒亮,大奎就把仍在睡中的素雲叫醒。並扶她跪在上,解開她身上的捆綁,稍稍按了一會,重新用棉繩反臂緊縛她的上身。
然後再拿繃帶纏裹緊密,素雲睡眼惺忪的還沒有完全清醒,隨著繩索的纏繞,只是不時地從嘴裡發出輕柔的哼哼。
“好了,來,下吧。”他讓素雲在沿上坐好,然後悄悄打開房門。到灶間打了些水,正要回身,卻發現灶臺上放著許多剛做好的饅頭,不覺心裡一動。給素雲洗梳完畢,就喂她吃了一些早點,然後,白的布團又緊緊地住了她的嘴,膠布嚴密地封住嘴。
接著綁上口罩,最後他給素雲穿戴嚴實,頭上裹住頭巾。想了想,覺得還是不妥,便又取出紗布,蓋住素雲的眼睛,然後用繃帶嚴密包紮蒙好,這才舒了口氣。
拉著素雲來到蘭花的房門口,他輕輕敲了下門,沒有聲音,再敲了一下:“蘭花妹子,你還在睡嗎?我們走了,你好好照顧自己吧,要是覺得不行,你就回老家吧,啊?”裡面還是沒有聲音。
不過大奎知道她在裡面,只是不願回答。他站了一會,便背起包袱,打開了大門,拉著素雲出門而去。天還沒亮,冷冷的寒風突然吹在身上,令素雲不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大奎緊緊摟著她,小心地向他停船的渡口方向而去。一路上沒有碰到任何行人,在天剛矇矇亮的時候,便來到了那家小飯店。
輕輕的幾聲敲門聲,在這寂靜的早晨,顯得還是格外的清脆,可是裡面始終沒有動靜,他又加重了力量,仍然沒有反應。不覺心裡到不安,自從上次離開後,心裡還怪想的,現在想和她道個別,她卻不在。
他有點失望地摟著素雲繼續往渡口而去,心裡總覺得不是滋味。阿才死了,老闆娘不見了,自己回家後的命運也還不知道,一時覺有點悲悲切切的,終於到了,那船還好好地停在那裡,只是多了一層蕭條,孤零零地躺在樹下的河面上。
上船以後,他把艙裡稍稍打掃了一下,讓素雲在艙角落裡靠壁坐好,正要起身出艙,突然,艙外“咚”的一聲,船搖晃了幾下。
他趕緊出外一看,吃驚的是,船頭上赫然站著手挽包袱的蘭花。滿臉紅撲撲的,部不停起伏著,大張著嘴還在著氣,臉既有緊張也有擔心,不過更多的是喜悅。
“大奎哥,累死我了,你、你帶我走吧。”她嬌著說道。
一陣驚愣和無奈以後,便是一陣竊喜。解纜點槁,小船兒開始慢慢滑向河心,陣陣漣漪又泛動著黎明的寧靜。
漸漸的櫓聲響起,又慢慢地消失在寒冷的晨風中…***船在慢慢地飄蕩著,靜靜地,在寬闊的水面上飄蕩著。艙裡,點著那盞氣燈,暖洋洋的。劉大奎正在小心地解著素雲嘴上的口罩,她敞開著的外套裡,出被緊緊捆縛牢的上身,豐滿的房在繃緊的襯衫下高聳著。
艙簾掀開,蘭花從船尾鑽進艙中,遞上條熱乎乎的巾。大奎把巾摺好,輕柔地捂在素雲貼著膠布的嘴上,然後慢慢撕下膠布,掏出嘴裡著的棉布團。素雲地呼著,微微仰起下巴:“我、我好餓。”原來她聞到了一股饅頭的香味,立刻發了她的食慾,這時,蘭花笑著端進了已經蒸熱的饅頭,她把盤子擱在地板上,回過頭煞是柔情地看著大奎:“奎哥,你趕緊趁熱吃了吧,我來喂雲妹。”大奎看了看她沒理睬,伸手拿起一個掰開,使勁吹了吹,便小心地喂素雲吃了起來,蘭花呆呆地蹲在旁邊,滿臉的委屈,心底不又泛起了陣陣傷心,兩眼紅紅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她默默地轉身,出了艙,抄起船櫓無聲地輕輕搖動著,淚水順著臉頰再也控制不住的淌了下來。不知不覺,已是午後,悠悠的卻也趕了好幾十里路,眼看前面就要上岸了。
大奎輕輕地在蘭花的身邊站住,一隻手微微顫抖著摟住了她的肩膀,眼睛看著“嘩嘩”地往後動的河水,支吾著說道:“蘭、蘭花妹子,沒想到你也會搖船,呵呵。
哦,你先去吃點東西吧,我來搖一會,馬上我們就要上岸了,別餓著肚子,去吧。”蘭花憂鬱地看了他一眼,把櫓遞給大奎,低著頭鑽進了艙裡。大奎看著她的背影,心裡似在想著什麼。
然後索把船靠在了岸邊,看了看周圍,荒無人煙,便也沒有了顧忌,著手躬身進了艙。素雲正在和蘭花說著話,氣氛好像很輕鬆,大概是女人之間的悄悄話。蘭花臉上帶著笑意,可是眼角的淚花還沒有抹去,見他進來便閉口不言。
大奎看著她,眼裡閃過一絲很溫柔的光芒,然後坐到素雲的面前,準備著堵嘴的棉布。素雲的眼睛依然被嚴嚴地蒙著,她知道大奎已經坐在她面前,接下來的事她心裡也明白。
於是她很自覺地張開那張誘人的小嘴,接著,布團住了嘴裡的空間,幾塊醫用膠布封住了嘴,然後那隻小口罩便緊緊地繃在了她的臉上。素雲在蘭花的面前被大奎這樣擺佈著,心裡很不是滋味,到很尷尬。
不過幸好眼睛被蒙著,多少也有了些許的寬。大奎打開艙板,從艙底拿出兩條被褥,讓蘭花鋪在艙板上。
然後脫去素雲的外衣,讓她躺下,再把外套蓋上。素雲很乖巧地睡著,心裡卻在想著許多問題:蘭花這樣跟著他們,她逃跑的機會就會少很多。
可是自己卻無法阻止她,再說她也是個可憐的女人,哎,要是她能幫我就好了,有點心不在焉的劉大奎,看著抱膝坐在角落裡的蘭花,心裡“咚咚”跳得直響,他慢慢在她身邊坐下,眼睛盯著她開始泛紅的脖子,伸手捏著她的耳廓,輕輕摩挲著,她柔軟細膩的肌膚,在他手裡的覺是那樣的滑潤,不讓他渾身開始燥熱起來。
蘭花的耳朵一下子全紅了,低垂著的頭慢慢抬了起來,眼睛紅紅的發出渴望的光芒,巧的嘴微微翕動著。猛地,她一下撲進他懷裡,兩手緊緊抱著他,那片灼熱的嘴牢牢地堵住了大奎的嘴,並輕輕發出痴醉的“哼哼”大奎極力掙脫開她的摟抱,取過旁邊的棉布,一把進她的嘴裡,蘭花被他一愣,怔怔地看著他。劉大奎豎起一指頭,在嘴邊輕輕地“噓”了一聲,又指了指躺著的素雲。
蘭花這才會意,臉兒更紅了,大奎把她嘴外的棉布又往裡緊緊地了,蘭花覺有點憋,眼睛很可憐地盯著大奎,示意劉大奎把棉布取出來,看著蘭花的嬌模樣,劉大奎開始火燒火燎了,他迫不及待地一把扯開她的懷,大手隔著棉內衣,已經緊緊握住了她的房。
蘭花眼睛一閉,往艙壁上靠去,呼急促,粉臉通紅,顯然已經進入亢奮的狀態。大奎著氣,魯地解開她的衣釦,起那粉的內衣,一對豐滿的房便在罩的箍勒下滑脫而出。
沒有什麼可以阻擋他的慾念了,兩手滿滿地抓著那雙豐,下體在蓬發展著…他又急急地扒著她的褲子,蘭花則伸著雙手,使勁抓捏著他的臉頰、脖頸…她高抬著兩腿,醉人的小嬌羞般地向他,似雨後綻開的花蕾,那麼鮮豔,那麼令人陶醉。
她的手急迫地解著他的皮帶,迅速掏出他的陰莖,她必須趕緊把它放入自己的,那裡有著她的渴望和強烈的需要…
大奎緊緊摟住了她,他趴下身子將她抱在懷裡,任憑她溫暖而柔的小手,緊握著他的陰莖,那種覺猶如神遊太虛。
“哦――”他一聲長長的唏噓,她竟然把他的龜頭在她陰蒂上輕輕摩擦著,那種突如其來的快,簡直無法形容。
素雲已經到艙內的異樣動靜,也明白了已經發生和將要發生的事情,心裡不自然地生出一股悲哀和怨恨,其間也夾雜著莫名的濃濃酸意,她忍不住使勁蹬了一下腿,併發出憤恨的怒罵:“一對狗男女,畜生。”可是聲音只能在她的口腔裡徘徊、消失。船兒開始劇烈地搖晃、起伏,陣陣漣漪在船的周圍開始慢慢擴散,一層層,一層層越來越遠…小波今天起得也很早,這麼些天以來,阿才和劉大奎一直都沒再去麻煩他。
漸漸的他也不再那麼膽戰心驚了,而每天都能和杜倩魚水一次,是他最快樂的事情。眼看著節也快到了,風聲也不是那麼緊,他娘突然告訴他,最好在節前把喜事給辦了。
免得夜長夢多,再說也可以早一點抱孫子。小波當然願意,於是便歡天喜地的籌辦起來,今天,他準備帶杜倩一起去把結婚證的事辦一下,其實在偏遠的山村,結婚證只是一張廢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