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別走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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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也很喜歡這個女人,可一想到小弟那樣子,別覺得被那小子碰過的女人,他可不想再碰,於是,便讓手下想個辦法把她送走,他對女人倒是下不了狠手,要不然譚韻也早被他沉入河底了。
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他們來到這個地方的那一天就恰巧被凝芳看到了,這個小院落現在的的主人,就是老秦的手下,老秦叫他二子,人很滑,又有頭腦,所以很多事都是由他去辦,把兩個女人捆來的第二天,老秦便回去辦點事,留下了那兩個手下。
那二子有門路,不用一天的時間,已經聯繫好了拐人的人販子,便開著車子把譚韻送過去,留下的那個魁梧漢子待在家裡很覺得無聊,因為有了老秦的話,又不敢動關在地窖裡的柯蘭,便鎖了大門獨自個上了街。
街上有家小吃店,賣些麵條和餛飩,吃了些以後,便覺得百無聊賴,腦子裡轉老轉去就是地窖裡柯蘭的影子,那天把她放入地窖的時候,就已經把她脫了褲子光著下身捆上的,那都是二子的注意,他以前也做過幾趟買賣女人的生意,知道女人都是怕害臊的,只有這樣女人才不敢逃跑。
漢子想歸想,卻不敢動她,在家呆了一天多時間,便希望在鎮子上能碰到個稍稍中意的女人,於是這麼出去一轉悠,便給了槐花機會了。
以至於等他回去時,地窖裡已然沒了柯蘭的影子。再說,二子帶著譚韻不出半天時間,就悄悄地把她轉手賣給了一箇中年女人,並順道也幫著那女人一起把譚韻帶到了目的地。
然後便折返回來,他可不知道家裡的柯蘭此時剛剛被人救出。中年女人是個拐賣女人的老手,一張臉一看就有一股子兇巴巴的氣,那身子骨看起來渾身都是勁,渾圓的脯子也被那衣衫裹得緊繃繃的,送走了二子,她才關上大門,點了菸使勁地了兩口,叫出了裡屋的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看樣子是她的男人。
“老頭子,看看這個貨怎麼樣?能賣多少?”老頭先是在譚韻身上摸索了一會,不管是鼓突的還是凹陷的地方,都被他用手仔細地摸捏著,女人似乎並不反對,好像已經習以為常。
譚韻身子綁得緊緊的,嘴裡著布,眼睛也蒙上了黑布條,雖然沒有自由,但被人這樣摸,身子就有了反應,老頭似乎很滿意:“不錯不錯,很實,也有彈,估計不會低於這個數。”他對女人伸出了幾手指。
“那好啊,現在先把她解開了活活血,晚上我們就把她帶走,你可要小心了,這可是那二子給了我面子才這麼低的價錢賣給我的,別給我路上出了岔子。”老頭不耐煩起來:“女人就是羅嗦,我幹了那麼多票,什麼時候出過岔子了?就這麼個小娘們,只要捆上了讓我帶著,保你把錢賺了回來。
“不一會,譚韻身上的捆綁就被全部解開了,她緊張地摸著有些麻木的胳膊,神情害怕地看著也正打量她的那對男女。
女人從桌上的竹罩子下,拿出幾個饅頭來和一碟鹹菜,把筷子遞給了譚韻,說道:“別怕,先吃點東西,吃完了休息一下,晚上我們還要上路呢…別那麼害怕,給你找個好人家,又不會害了你,女人不就是給男人做老婆嗎,做誰的老婆不是一樣?”她看譚韻抖抖地拿起了饅頭,又說道:“你看看我們兩口子,這死老頭都比我大十幾歲呢,我還不是嫁了給他…快吃吧,老孃可是很少這麼跟人說話的。”總算吃了兩個饅頭,心裡害怕又難受的譚韻,哪裡還能再吃得下,女人便讓她坐到上去,把身上的衣褲全都脫光了。
讓她光著身子躺下,用一條細細的麻繩捆住了她的雙腕,在把一條薄毯子給她蓋上:“先睡一會,到時候我會叫你的,好好睡,別惹麻煩,聽到了嗎?”譚韻微微點了點頭就要躺下,女人又說道:“嗯,等一下,先把你的嘴包起來吧。”說完,就拿了一條白布條,緊緊地綁在了譚韻的嘴上,這才讓她躺下睡了。
這麼些天的波折,也確實讓譚韻到很疲乏,雖然嘴裡沒有上,倒也不敢把那嘴上綁著的布帶扯下,哪怕綁得很緊,但也必須忍著,糊糊糊的竟然真的睡著了。
睡夢中,她又想起了凝芳,也想起了以前自己的生活…***半夜裡突然起了風,呼呼的就在屋頂上吹過,村中的這間屋子內。
此刻居然有燈火從窗戶中閃爍著。爬滿了藤蔓的房頂上,一陣陣被風吹的飄忽不定的炊煙,從殘破的煙囪裡悠悠的升騰著。
譚韻已經被叫醒,身子光溜溜地坐在上,中年女人已經在灶間裡忙碌著準備路上吃的東西,熱騰騰的打了包,都裝進了一個印著“為人民服務”字樣的泛黃的舊書包內。
那個老頭正拿了些細繩索,岔著腿坐在譚韻身後,讓她稍稍仰躺在他的懷內,正在她的前,捆縛著她那對豐滿又白的脯子,儘量讓它們高高的立起來。
然後在頭席子底下,拿出了一大把的各罩,挑了一隻白的薄紗罩給她戴上裹著,這罩看起來實在很小,僅僅兜住那聳起的一小部分,幾條細細的帶子繞到了身後,在背上綁緊了。
隱隱的那兩顆紅潤的櫻桃,還是凸現了出來,譚韻沒想到,這對老夫居然備了那麼多年輕女人的內衣,看來也是專門做這買賣女人的活,頗有經驗了。
自己嬌白皙的身子,居然就這樣讓這個老頭子擺著,看他給自己的部捆縛得如此緻,不由得也是含羞萬分。
老頭子似乎並沒有什麼衝動,相反倒是很鎮靜,把一條花褲衩讓她穿上後,就讓她穿好了褲子,這褲子是那中年女人拿出來的,一條再普通不過的黑褲子,這才讓她背轉了手臂,用麻繩兒仔細將她牢牢地五花大綁起來。
那繩索兒繞著脖頸纏著臂膀,卻是分外細緻地緊緊束縛著她的身子,卻並未讓她有什麼太過痛苦的覺。女人已經把東西整理好,嘴裡說著話就走了進來:“死鬼,好了沒有?”說話間也來到了邊,看譚韻的身子已經被捆綁得結結實實,就用手試了一下,道:“別捆得太死了。
要走那麼些路,到時候捆殘了可就賣不出價了。”
“我知道,你叫啥呢,又不是第一次捆,咱這兩手你還不知道?”女人不說話了,看看捆得差不多了。
拿過那件很舊的花布單衣,幫譚韻披在身上,把釦子都扣好了,老頭又用一條繩子拴在了她的間,這才讓她下了地,幫她穿好鞋子,又讓她原地轉了一圈,覺得這樣應該不會有問題了,女人就趕緊催著他上路。
“路上小心點,別跟上次那樣,差點把人丟了。”女人打開了門關照著老頭。
“又來了。
上次是上次,這不後來幾次都很順手麼,女人就是煩…”老頭說話時,把一大團白棉布入了譚韻的嘴裡,堵得嚴嚴實實,牽著那條繩子便出了大門。一出門,譚韻身子瑟瑟的抖了幾下,到了風中居然有了些許涼意。村裡有狗開始叫喚起來。
譚韻心內害怕,不由地地往老頭身邊挨近了一些,出了村子,這才稍稍安了心。天空有烏雲,幾乎看不見星星,老頭子把她嘴裡的棉布掏了出來:“,姑娘,咱要走快一些了。
要不然趕不上頭班車,你可別給我惹事,要是聽話的話,我就幫你找個好人家,要是跟我胡來,可就別怪我心狠。
“他用言語穩定譚韻的惶恐的心,但他心裡卻早有了主意,這一趟一定要賺一筆大的,眼前的這個女人可是難得見到的好貨,別辜負了老婆子的一番心思。
譚韻心裡可害怕得很,聽他說還要做頭班車,不知道自己又要被綁到哪個遠遠的什麼地方,越發的到了悲傷,可又不敢詢問,怕他又住自己的嘴,便只能腳步緊緊地跟著他。
這一走便是兩三個時辰,早把譚韻累的呼哧呼哧直氣,而且這一路上,老頭還把一些必要的話都教給了她,告訴她到時候怎麼回答。
天漸漸泛白,卻沒有看見東方的曙光,他們已經在那鄉道邊等了一會了,老頭子估計了下時間,這頭班車也該到了,便又取出那團白棉布,要重新入她的嘴裡。
此時,譚韻終於鼓起了勇氣,說道:“大叔…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我以後一定報答你…”她的神情幾乎是在哀求他,眼裡也淚汪汪的。
老頭子手裡的布團已經舉在她的嘴前,頓了一下說道:“放了你?那我拿什麼賺錢?
…
你這不是要我們老夫的命麼,我們白天黑夜的這麼辛苦,還不就是為了多賺幾個錢…”他的手在她前摸了一下,又道:“瞧你這身子,誰還不見了眼饞?
要是你乖乖的聽我話,說不準就能碰到一戶好人家,到時候你我都來不及呢,好了,好好的聽我話…”
“大…大叔…要不…要不你要了我吧,我求你了,我願意,只要你把我放了…”
“傻丫頭,我倒是想要你,可我那老婆子可盯得緊呢,說不定就在我們股後面跟著呢,你想害死我?好了,張開嘴…張大點…”譚韻還想作最後的努力,無奈他已經把布團壓在了她的嘴上,只好張開嘴,任他把嘴嚴實,用一條布帶子綁緊了。
還給她戴上一隻髒兮兮的白紗布口罩,解開拴在她間的繩子,整理好放入了那書包內。
“上車後,好好跟著我,別走丟了,到時候我可不會給你好臉的。”老頭子最後威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