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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能幫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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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知道成功的機會很茫然,但總不能坐以待斃。嘴裡的得太嚴實了,讓她大張著嘴呼都不能順暢,可男子並沒有這樣就放心了。

他把凝芳扶著坐在了地上,讓老太拿來一塊溼巾,給凝芳擦了擦臉上的灰土,那女子早已解開了一個包袱,從裡面拿出了一些紗布,併疊好後遞給了男子。

老頭還是端著油燈在旁邊給他們照明,大兒子就蹲在門口起了煙。男子把紗布敷在凝芳的眼睛上,用膠布貼牢,凝芳使勁甩著腦袋,老太太便用手扶住了不讓她甩動。

凝芳只覺得眼睛上的紗布貼得緊緊的,紗布很厚實,幾乎沒有光線可以透入,只是從下邊的縫隙中,隱約有一絲光亮稍稍的滲透進來,但隨後便被一條窄窄的黑綢布密密地綁緊包紮住了,此時,老太的小兒子回來了。

臉上很高興的樣子,不用問,一定是借到了那頭驢子,男子便對他們弟兄兩個說道:“還得麻煩你們給我做一個東西。”說著話,便把他們弟兄帶到了院子裡,就在那頭驢子身上比劃著,兄弟兩人領悟的倒是很快,便到柴房裡忙去了。

“杏花…”男子回到房裡叫著那女子,叫杏花的女子答應著,手裡還在準備著一些物品。

“你把著她的腦袋,我來給她堵上。”男子手裡拿著一團棉布,並出了凝芳嘴裡的巾,凝芳知道已經躲不過去了。

反抗只會給自己增加罪受,還不如稍稍配合,興許還能有一點舒適,於是,也不喊叫,很順利的便讓男子把棉布進了自己的嘴裡,男子得很仔細,生怕影響了凝芳的呼,這倒讓凝芳有些哭笑不得,這些人販子居然還蠻講究方法的,看來也是專門幹這勾當的人才會如此有心計。

其實這些經歷凝芳早就受過,也知道他們接下來該幹什麼,他們決不會就讓她含著一團棉布上路的,雖然堵得很嚴實,但終究會給她留下機會吐出來的,這可不是幹他們這行的人會犯的錯誤。

果不其然,兩張白膠布嚴密地封貼住了她的嘴,看樣子這對男女都把一應用品準備得很充分,應該也是幹這行多年的老手了,凝芳心裡分析到,接著,讓她彎下了,男子先用繩索結結實實地把她的胳膊和身子捆綁起來。

並把那部也捆得高高地隆起著,最後再解開綁著的手腕,重新在背後貼著背部捆緊了,捆綁的如此結實緊湊,每捆一道,都能讓凝芳不由自主地“嗚”哼出聲來。似乎一切就緒了。

男子來到柴屋裡,那弟兄兩人看來也幹得不錯,一副木架子基本完工了,幾個人把木架子拿到院子裡,在驢子背上墊了一單,然後把那架子往上面一擱,大小正合適,下面的四個腳都用橫檔連著,那繩索在驢子的肚子下面紮緊了,那架子便牢牢地固定住了。

架子的上面是一塊木板,靠近驢子的股那一面摳了一個,木板的兩側也各摳了一個,當把凝芳抱上去坐穩了的時候,那便起了作用了,原來是用來拴繩子的。凝芳背後的綁繩被一條麻繩連著,再穿進身後木板上的的那個裡收緊了。

大腿也捆綁在木板上,繩索也拴在左右兩個裡,凝芳身後的繩索綁得緊了些,人便稍稍有些後仰,男子看了看也覺得不太穩妥,便又拿繩索扣緊在她房上下捆著的繩索裡。

然後扯下來捆在大腿上,再把她踩在下面橫檔上的兩腳,脫去鞋子後用布條牢牢地和橫檔一起捆紮嚴實,這樣才算穩固了她的身子,不再前後晃動。

男子覺得脫了她的鞋子,也算是一種防止她逃跑的手段,他知道像這種白白的城裡女人,要是脫了鞋子讓她在山道上行走,走不了一百步,便會坐在地上叫起娘來。

幾個人悄無聲息地站在院子裡,緊張地忙碌著,驢子也乖巧,居然沒有發出聲響,似乎身上馱著一個捆綁住的女人,也是一種享受。

濛濛細雨依然飄揚著,村子裡早就熄了燈火,這窮鄉僻壤的地方,除了幹活就是睡覺,一到天黑,便萬籟俱寂,除了有女人的人家。

此時還在上大戰,大都已經進入了夢鄉。杏花端來一張凳子放在驢子的身側,拿了一頂斗笠就站了上去,斗笠被扣在凝芳的腦袋上,帶子就在她的下巴上繫緊了。

繫帶子前還不忘把一隻小小的白紗布口罩緊繃繃地綁在她的嘴上,然後再次用手撫摸了一邊凝芳臉部的綁紮是否牢固,這才下來對男子點了點頭。

老太很緊張地站在男子的身邊,小心翼翼地想說什麼又沒有說,男子知道她想說什麼,便看了看她的兒子一眼後低聲說道:“放心吧,答應你的事一定辦到,最多十五天,就給你把兒媳婦領回家。”老太太這才出了笑臉,心裡的一點不放心總算有了落實,要不然她一直在惦著眼前的這個漂亮姑娘,反正已經捆了。

關個十天半月的,大概也能老老實實地做他的兒媳婦。眼下姑娘已經被捆綁妥當,估計也跑不了那一對男女的手,老太也算放心了。

村長定然不會想到是他們把這姑娘給捆了,到時候換來個兒媳婦,村長也不會明白其中的緣故,只要自己家裡的不說,鬼才知道呢。這般想著,但總覺得還是有些對不住這個姑娘,看他們回屋裡取東西,便悄悄地走到凝芳跟前,拍了拍她的大腿低聲說道:“姑娘,對不住啦,我也沒辦法,我家還有兩個兒子沒娶上媳婦呢,你就算幫了我家的大忙,以後菩薩一定會保佑你的,說不定你這次也碰上個好人家,那也說不定…”凝芳扭動了一下身子,卻無法表達自己的心思,一點低低的“嗚”聲倒讓老太覺得,凝芳已經領會了她的意思,心下便也歡喜起來,看樣子準備上路了,杏花對男子說道:“桂生,你看天下著雨,這路上會不會淋溼了。

要生起病來也麻煩的,是不是給她披件什麼擋一下?”那個叫桂生的男子想了想也是,老太的大兒子說道:“我那裡有一件雨衣,是我媳婦孃家帶過來的,你先拿去吧,到時候再給我帶回來就是了。”他心想,也該幫自己的兄弟一點小忙,這雨衣這裡也用不上,山裡人有一件蓑衣擋擋雨就可以了。

桂生自然高興,接過雨衣後便給凝芳裹上了身子,雨衣是那種最老式的黑膠雨衣,裹在身上有點悶氣,凝芳自然是沒有權利來選擇的,雨衣的領子部位有帶子,就在凝芳的脖子上收緊了。

恰好遮擋了被捆綁的身子,除了凝芳,大家的心裡都滿意,剩下的只是一點等待和期望,那是老太扶著門框看著他們遠去時的目光。

喬有貴實在忍不住的想起柯蘭,這躲在外面一天多了,柯蘭的影子總在眼前晃來晃去,城裡姑娘就是漂亮,白白淨淨的還那麼水靈,雖然脾氣大了點,但要是二叔真能把她給整治的聽話了。

那以後還不乖乖地跟著我,嘿嘿,到時候要她怎樣就怎樣…他心裡美滋滋的,決定回到二叔家再好好看看那姑娘。

然後哀求二叔就讓他住下來,守著她總比在外面心裡老想著要強多了,二叔似乎早知道這小子會回來,一點都沒有到奇怪,倒是二嬸有點擔心。

不過二叔說了兩句安話,她也就算了,只是關照了幾句,讓他不要太著急,這姑娘遲早都是他媳婦,還不如等馴養的乖乖的再說。喬有貴心下自然很高興,這陪著那姑娘的心事算是了了。

於是他就跑到了關著柯蘭的房間,一幅嬉皮笑臉的樣子,眼看這兩個老人都沒有進來,那手便不自覺起來,竟在柯蘭的身子上到處摸著。柯蘭無處閃避,便把心中的憤怒在喉嚨裡發洩出來。

喬有貴也從那堵著的聲音裡覺到了她的憤怒,便把臉湊近她的耳朵,一邊廝摩著面頰,一邊輕聲說道:“別發火啊,這不以後我倆還不是一家人啊,到時候這親親熱熱的時候可多著呢,要不是現在我二嬸攔著,嘿嘿,你早就是我的了…”柯蘭可聽不見他說什麼,但知道他在她耳邊正說著話,那不斷吐出的熱氣就噴在她面頰上。一隻手伸進了她那窄小的內褲裡,還沒動作,卻突然縮了回去,柯蘭以為又要遭到凌辱了。

卻沒想到他居然停止了行動。卻原來是喬有貴的二嬸進來了,他不得不暫時住手,二嬸也看在了眼裡,白了他一眼,作勢要罵他的樣子,喬有貴吐了吐舌頭便出去了。

而嬸過來看了看柯蘭的綁繩,又撫摸了一下她臉上的包紮,並把那被喬有貴扯下了一半的三角褲衩給拉了上來,這時二叔也進來了,問了一下,二嬸嘴裡嘮叨著:“這小子,看樣子就快憋不住了,你看咋樣才能讓他先忍著?”二叔想了想說:“我有辦法,你等著。”不一會二叔手裡拿著一件東西就進來了,二嬸一看就把臉變了:“你個死老頭子,怎麼還留著這東西?你不是說給扔了嗎?你…你倒是會變著法子騙我啊?”二叔尷尬地陪著笑臉:“這…這不是…我一直想著再跟你玩玩麼…”

“都這麼大年紀了還想跟我玩?你個老不死的…”二嬸罵著話的時候,居然也臉紅起來。

一隻手早已掐住了老頭子的耳朵。老頭子嘻笑著掰開了她的手:“好了,好了,這不現在又用上了麼,唉,都快三十年咯,不過這玩藝兒倒還是那麼光亮,這祖傳的東西就是好…你說是不是?”他做著怪臉看著二嬸又笑了起來,二嬸沒理他,看著他手上的玩意問道:“你想給她戴上?”

“嗯,先戴上,免得那小子來偷腥,也能幫他調理一下,當初你不也是這樣才高高興興地跟上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