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姑娘自送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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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傻姑娘自送上門“狄老師，我們真有緣份，你一來褲襠村當教師，我就看上你了。你的本事很大，有見識，有文化，會教書，會看書，真了不起。”祁園情意綿綿地說著。

狄小一頭霧水地問:“祁園，你來有什麼重要的事嗎”

“當然重要，我都等急了，一天推一天。直到今晚才和你見面。”祁園說著看到狄小手上戴著她送給的定情物，心裡十分甜地，她自豪地同:“狄老師，你手上戴著金戒指太好看地。會不會太緊”狄小遲疑一下。心想她怎麼亂問起話來，於是狄小隨便地說著:“不緊，不緊。”

“那就好，我還怕你戴不進去。女孩子的手指都很小。你狄老師是個文雅的人，手指也纖細。”祁園得意地說著。

狄小吃了一驚問:“這顆金戒指”

“是我母親最早給我的。我手上這顆是我父親給我買的。”祁園說。

狄小似乎明白了什麼，問:“是祁水安找你拿的”

“他可是我們的媒人啊！我以後要好好地謝他。”祁園眉飛舞地說著。

狄小望著面前這位傻乎乎的姑娘不知所措，對祁水安搞鬼的氣惱。他有些啼笑皆非，只怔怔地坐在那裡，竟一時說不清是祁園上當還是自己上當狄小恨恨地罵著祁水安，但他只在心裡罵著。他不敢讓祁園知道。怕這位沒有什麼頭腦的姑娘與他大鬧天宮，搞得滿城風雨，使自己身敗名裂。他悟出祁園是把自己當成未婚夫來看待著，祁園是把這顆金戒指當成訂婚的禮物看待，一定是這樣。狄小心裡想著。為了證實這一點，狄小又試探了一下:“祁園，我的那本＜徐志摩詩集)呢”

“那本書我已經用紅布好好地保存著，雖然是一本書，那可是一個非常珍貴的禮物。我把它枕在頭枕下，晚上陪伴著我。”祁園如實地向狄小表白著。

狄小這才恍然大悟，原來自己被祁水安耍了。

他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恥辱湧上心頭，緊接又泛起無名怒火，這該死的祁水安。他真後悔把祁水安排在第二名。他要去馬上通知老族長把祁水安這個名字撤了下來，永遠也別讓他當族長。但是，他要先處理面前這位祁園小姐。

狄小立在這樣一個姑娘面前，委實說不會產生任何歪念，不會引起任何心猿意馬。一個男人並不是在任何女人面前都會想入非非的。有的男人在有的女人面前不但不會引起某種念，而且還會造成壓抑。

此時，狄小就像面對一樁醜陋的事物一樣，到毫無‮趣情‬，甚至噁心。然而，他又不敢排斥她。他要哄騙她。把祁園穩住了，才能使自己免受一場名譽的毀壞。狄小改變了語氣，說:“祁園，你坐吧！”祁園見狄小對她輕聲細語，一種溫馨和體貼的受衝擊著她的心。她走進狄小，把雙手勾住狄小的脖子，以非常蹩腳的撒嬌方式:“狄老師，你為什麼不主動一點呢”狄小呆住了，他不知所措，脖子被她雙手勾住。由於狄小個兒較高，祁園是墊起腳跟，加上她人較胖，使狄小的重心向她傾斜。祁園扭怩地說:“狄老師。你動手吧！”狄小想不到這位胖姑娘競有如此直率地舉動。他看著那身胖乎乎的會顫抖的**，那給人溼的五官和傻乎乎的樣子，使狄小格外小心，不敢輕易地去動她的一毫。

祁園等待狄小前來縱她，等待他溫暖的手遊進她的脖子，越過她的兩座雪白的小山峰，在她那塊平坦的草原放牧羊羔。祁園等待著。

半天，沒有受到任何東西在她身上啟航，她有些失望地對狄小說:“狄老師，你怎麼了你害怕了是不是不懂，抑或是客氣”狄小有些啼笑皆非。他聽祁園那坦率、大膽和直的話語，心想只要一撥動她，她一定就好像一座爆炸的火山，足夠可以噬自己。狄小仍然一動不動，他對祁園說:“園園，你來我這裡就是為了這個嗎我們才剛剛認識，怎能就這樣草率地隨便玷汙美好的愛情呢”祁園一聽，更加欽佩狄小。她說:“你無愧是老師，老師就是與眾不同。我們農民哥盼不了這樣，還講什麼玷汙不沾汙。狄老師，我是願意的，人家說強搞的瓜不甜，我是送瓜上門，你嘗一嘗，一定很甜的。”祁園用農家人的話來比喻一番。狄小聽了覺得較為恰當。他不笑了起來。心想人不管有多傻，人不管又長得怎麼樣，對本能的東西都懂得期盼，追求。但是，這種追求會不會貶人生的意義呢也許，每個人都有理由說“我同樣去將生活變得豐富，只是途徑不同而已。”其實，這只是生命的一個過程。這個過程，就是尋找，尋找什麼呢去尋找足可以讓自己昇華的人。這樣，便有很多人開始玩火。可狄小不能，他可以和一個並不漂亮但很聰明的姑娘做*愛，他卻不能和一個很漂亮但難纏的姑娘產生皮膚之好。更何況像來園這樣既不漂亮又不聰明的姑娘，狄小絕對不會與她共渡愛河，一起沉浮於慾海。

再說狄小已經不是第一次接觸女了。他已經在女的王國裡跋涉過，行軍過，顛簸過。他嚐到了甘苦，酸辣，嚐到了歡欣，樂趣，併為之付出了代價。他面對祁園這樣的姑娘，他的血不會熱起來，他的心不會動，他的神經不會繃緊起來，他的器官不會動起來。

而祁園是一個健壯的姑娘，她的每一塊肌都在顫動，她只知道一個金戒指和一本書的含義，那就是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的含義。對這種含義的闡釋就是兩的結合。她已經不期盼狄老師奇蹟般的舉動。她不理解狄老師為什麼這樣君子。她可不能當淑女。她要為自己的婚姻去尋找牢靠的基石。於是她鬆開了勾住狄小脖子上的雙手，把手放在狄小的膛上，她摸索了狄小衣服上的每一顆紐扣，將它解開。

狄小不敢動。他閉起了眼睛，他不想看祁園的表情，但他可以想象得出來，她這時的表情一定很生動，她將會漲紅臉，微閉著眼睛，心臟劇烈地跳動著，每一條血管都在擴展著。狄小自己已經覺到有一隻手碰到了自己的**。手很柔軟，那是少女小巧玲攏的手，在自己的皮膚上滑行。

“狄老師，你的前沒有”祁園氣地說著。狄小仍然閉著眼睛點了點頭。突然他到面前這位纏住他的祁園不是姑娘，而是像一條恐怖的毒蛇纏著，使他到陣陣的震驚和噁心。他一下子掙脫著祁園，睜開眼睛，鄭重其事地說著:“祁園，我們不能這樣，我是一個老師，我不能偷偷地和一個姑娘偷吃果。我不但要維護自己的形象。更重要的是要對你負責。你明白嗎祁園。”狄小終於變了主意，他實在無法與她共渡愛河，他也實在沒有心思在這種情況下再去承擔一份責任。在褲襠村，他已經惹了太多的麻煩。傷害了太多的女孩子。祁美竹懷孕了，祁翹翹懷孕了，姜媛懷孕了，他心裡還想著祁嬈，還想著祁小玫。他不能再讓祁園懷上孕了。他決定拒絕祁園，在不會傷害她的情況下拒絕她，儘量拒絕得婉轉一點，巧妙一點。

祁園剛剛點燃起**的烈火，好像被一陣冷風吹滅。失望地看著狄小，心裡很不是滋味。她不理解狄小為什麼這樣。多少男人對此都求之不得。狄老師對此怎麼這樣冷淡她差不多要哭出來了，說:“狄老師。你不要我”

“祁園，不是這個意思。我們的想法不一樣。你認為一對戀人，一對夫只有在上，才成為真正的戀人或夫。其實不是這樣。一對男女的結合。是人生旅途上的伴侶，困難時給對方支持，幸福時給予方分享。這些道理你可能不懂，所以我們存在著許多差異。比如你喜歡男女在一起時互相擁抱，撫摸，甚至上做*愛。但我不喜歡這樣。我喜歡互相談。談社會，談生活，談詩歌，談學生。知道嗎”狄小很吃力地向祁園講了這些道理。但狄小用這些大道理是來哄騙祁園的。因為狄小自己在生活中並不是按這些道理去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