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軍火買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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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的情形算是暫時穩定住了,我得到湯若望從本發來的消息這才輕輕的送了一口氣,一不小心捅了這麼大的漏子,害得我好幾個月就沒有鬆快過。但多少也有些失望,這瘟疫來的快莫要去的也快,那就沒什麼意思了,我還指望著在本收回這次因牛痘接種所有的花費呢!為了讓朝鮮和遼東的百姓接受,我這次雖然是強制免疫但是不收取分文,所以所耗費的人力和物力不在少數。
湯若望走之前,我再三代他,到了本只有正式入教的教徒才能免費得到疫苗,非教徒必須支付昂貴接種費用才能接種。對此湯若望十分不解,但是我不管,這是硬指標必須完成,同時這也能間接變相的幫他招募教徒,替我斂財。研製出疫苗並且在本應用就已經算是對本的恩賜了,還想白得,那可不行。而那些入教的教眾大多是貧窮的百姓,在生命和信仰面前,這些人大多選擇生命,更何況天主教原本在本還是很有市場的,據說16世紀80年代以後,天主教在本已經擁有15萬信徒和200多所教堂,篤信洋教的大名們甚至還一度聯合派遣少年使節團,到遙遠的羅馬去謁見教皇。
這才是天主教如今能在本發展迅速的原因,平民百姓為了活命完全不顧教令,想想也是,因為害怕教令不接種疫苗那麼馬上會受到死亡的威脅,而因入教遭受懲罰那還是將來的事,不管怎麼樣活著就好。而那些商賈和官僚們可不這麼想,他們自認為更有遠見,所以寧願紛紛出錢接受接種,而不願意入教,免得將來受之於幕府把柄。正因為這部分人的存在才給我提供了大量的金銀,除了留出一部分給湯若望作為活動經費,用來接濟本貧苦百姓外,剩下的都被我用船運了回來。不是我不放心湯若望,實在是他和天草師徒倆人太沒有經濟頭腦,為此我還專門派了通財務的人去本幫他們好收支平衡,別一高興把這些銀子都散發給貧民,那樣我可是一分也得不到了。當然也有一些商人或者是官僚看到了這裡面所蘊含的機遇,又或是他們捨不得出銀子,所以也有不少人入教。
德川家光對於天草的傳教活動是一忍再忍,他現在已經深刻的知道天草的背景,正是這樣才如此忍讓的,他不是不想得罪我,而是不敢在這時得罪我。忽略我強大的海軍不算,單是這場瘟疫不結束他就沒有辦法徹底穩定政局。所以德川家光每天在自己的府邸都要向他的天照大神祈禱,祈禱這場瘟疫早點結束,更是每天將我以及天草四郎、還有湯若望詛咒了無數遍,就連上帝他也不放過。
同德川家光相反,後水尾天皇從這場危機裡看到了機遇,他不但籠絡天草四郎,而且還秘密的入教,並且通過天草四郎聯絡其他入教的官僚及商賈,想要藉此機會恢復天皇的威信。一場蓄勢待發的危機正在不斷醞釀當中。
身在朝鮮的我此時還沒有意識到這些,我還沉浸在試驗成功的喜悅當中,這種覺確實很好,是一種久違了的悉而又親切的覺,不讓我想起在現代上學時的那會兒,整整用將近兩年的時間去做一個課題。而此時的我卻用三個月完成了在這個時代可以被稱為創舉的疫苗研製,雖然是仿製後人的,可是這其中的過程絕對不比作一項新的研究要順暢。
成功,是一種成功的喜悅,我合上湯若望的信,閉上眼睛靜靜的享受此刻的這份寧靜。突然一雙手從背後蒙上了我的眼睛,一串柔和而嬌媚的聲音在我背後響起:“猜猜我是誰?”還用問麼,除了安妮誰會玩這樣幼稚的把戲,她的一身香氣以及並不練的漢語已經明確的給了答案。
“安妮!”我叫出她的名字,同時掰開她的雙手,安妮嬌豔的容顏出現在我眼前。
“沒勁!”你們都能猜出來,安妮氣怏怏的坐在我身側,滿臉的不高興。
“是誰惹我們的小安妮生氣了?”我問道,安妮現在可是我們家的寶貝,她早就不再和珍妮以及安東尼奧一起住了,就是安東尼奧出海時也是珍妮搬過來住,幾個女子現在關係十分融洽,彷彿就是一家人。
“還能有誰?就是黃宗羲那個又臭又硬的大壞蛋!”說起黃宗羲,安妮又忍不住地笑了。
“是他!?”幾個月不聞世事,竟然發生了這樣大的變化,我很難將那個倔犟而又充滿才氣的少年和眼前這個嫵媚的西洋少女聯繫在一起,真不知道他們是如何認識的簡直是一南一北。但是畢竟我也是過來人,誰沒有經歷過青的萌動呢,是那樣苦澀而又甘甜,讓人回味無窮。
“安妮,對付這小子我可是有好辦法!”我向安妮招了招手,她會意的俯首過來。
“真的麼?”安妮睜大了眼睛看著我,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態。
“那是當然了,你也不問問當初是誰將他騙來朝鮮的!”我拍著脯得意的說道。
“那太好了,李,若是成功我一定要好好的重謝你!”安妮在我臉上親了一下,正巧被進來的海蘭珠看見。
“你們倆又在進行什麼陰謀詭計呢?”她笑著問道,對於安妮的親熱舉動她並不在意。假如我想收了安妮早就動手了還能讓讓她到現在麼。
“秘密!”安妮面對海蘭珠卻紅起了臉來,飛也似的跑了。
“來,老婆,到我懷裡來!”這些天一直在忙,畢竟幾個月沒有過問政事很多事情都需要處理,所以冷落了眾位子,今天閒下來如何能不趁此機會溫存一下。
“大白天的,你又想什麼呢?”海蘭珠指著我的腦袋說道。
“快去看看吧,安東尼奧和希晨回來了,馬上就要進港口了!”原來她回來是告訴我這事情的。
“什麼?太好了!”我高興的跳了起來,算子他們也的確該回來了,我前些天還在為此時擔心呢,不想已經回來了。我三步並作兩步也顧不上身後的海蘭珠了,向碼頭方向趕去。
以龐大的鄭和寶船為首,一支規模巨大的艦隊出現在水面上,正向平壤碼頭行進。由於是內河航道,雖然經過拓寬但是要容納這麼多的戰艦也只能列成一隊緩緩地通過了,如此一來隨著大同江蜿蜒的河道,處處船帆,見不到尾,霎是壯觀,為首的子龍號上旗幟高高飄揚,隱見船頭上人影戳戳。
我帶著焦急的心情等待子龍號的靠岸,這艘大船經歷了長途的海上航行後顯得更加沉穩,乘風破彷彿要向世人展示他的英武一樣。而跟隨其後的戰艦也毫不遜,隨著戰艦距離碼頭越來越近,戰艦上號角齊鳴,所有船員都奔出船艙整整齊齊的站在甲板上彷彿是等待檢閱。
一支經歷過遠洋航行的艦隊才能說是一直成的艦隊,也只有經過這樣的磨礪才能鍛鍊和培養出一大批優秀的船員來,遠征艦隊的勝利凱旋說明了這一切。
鄧希晨率先步下子龍號,經過大半年的遠洋航行他本來是白淨的臉膛此時也成了健康的古銅,越發顯得英偉了,一定能讓無數的少女痴,他沒有像從前那樣先尋找老婆孩子。在和柳如是彼此相對一笑後,他徑直走到我的身前。
“先生,希晨幸不辱命,帶著艦隊回來了,呂宋諸島已經盡歸我所有,先生所說的馬六甲海峽也已被我佔領,此時正派重兵把守,這次回來我還給先生帶回一個人來。”說著,鄧希晨一閃身讓出位置給他身好後的人。
“李大人,久仰大名,今一見實在是三生有幸啊!”還沒等鄧希晨介紹,那人已經龍行虎步的走了上來,看聲勢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這位是…”我疑惑的向鄧希晨問道。
“先生,他就是鼎鼎有名的鄭芝龍鄭大人啊,是森兒的父親!”鄧希晨笑著說道,這不由得讓我重新打量眼前的這個三十幾歲的漢子。應該說很難將他和海島,海商聯繫在一起。鄭芝龍長得很端正,配合他的身材顯得孔武有力,或許是長年在海上的原因吧,相貌和年齡有些不服。然而這一點也不影響他的形象,彷彿經歷了很多滄桑一樣,雙眼炯炯有神,一看就是明強幹那一夥的。
“應該是我說久仰久仰才對,鄭大人的威名在海上有誰不知道啊,鄭大人能屈尊到我這小島上來真是給足了我李某的面子。”初次見面自然要客套一番,怎麼也得捧一捧鄭芝龍。
聽我這麼說鄭芝龍很高興,當然它不會白痴的以為我真的這樣推崇他,否則也不會在南海吃得那麼開了,但是被我稱讚畢竟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