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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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請客、請客!”大夥兒起鬨,要她請。
“好,等我真的海撈一筆一定請大家。”貝雨喬也人來瘋地答應了。
最後一個知道消息的人是普立茲,他上洗手間,便秘了半個鐘頭,出來時圍觀人群已散,但有人告訴他,他不落人後地去向貝雨喬說聲恭喜,可惜的是她和前來領車的客戶在討論維修過程發生的問題,他只好摸摸鼻子,先回到自己的工作團隊,等待時機伺機而動。
下班時間過去很久了,貝雨喬仍很負責地和手下把車維修好,給急於用車的車主。眼看著車主走了,她也功成身退,獨自走進更衣室,換上輕便的衣服準備回家。
她走到停車場,看到她的二手車上頭擺著誇張且華麗的大把花束,她驚喜地想,那個送花的人應該是…費斯理吧。她邊走邊悄悄朝四周望,他人呢?
“啦啦…給你一個大驚喜…”快接近她的車時,普立茲從車的另一側跳出來,開心地笑著。
“是你?”貝雨喬定住腳步,額冒冷汗,這確實是“大驚”但那個“喜”字可以去掉。
普立茲抓下那束花走到她面前,含情脈脈地獻花。
“難道我還有別的情敵嗎?誰敢跟我搶?”
“噢!”貝雨喬低嘆,她一定是得了“大頭症”才會幻想花是費斯理送的,心裡的落差太大,讓她萬分難過了起來。
“我不能收…我對花粉過…”雖然普立茲很熱情,也是出於好意,但她不得不潑他冷水,她並不愛他,他就算追她一萬年也枉然。
“好吧!那讓我請你去吃大餐,替你慶祝一番。”他好說歹說。
“不,普立茲,不用了,你的好意我真的是心領了,你的青有限,我不想你一直為我費時間…”她說得很白要他死心。
普立茲臉愈來愈沈,不甘被拒,乾脆把她壓在車身旁,打算要強吻她…
她驚愕,左閃右閃,他吻不到,就是吻不到…霎時,不遠處有腳步聲接近了,他再也不敢對她亂來,她馬上奮力地推開他,同時也看到那個走進停車場來的人,心涼了半截…
費斯理眼中迸出電光石火的光束狠掃過兩人,遠遠看去花束阻隔了他們,但即使是患近視眼的人也看得出他們在幹什麼好事,他可無心駐足觀賞,旋即上了自己的車,疾馳出去,心情盪到谷底,著火般的怒啤:“朝秦暮楚的女人!”貝雨喬心情很壞,推開普立茲,把話挑明瞭說:“我真的不愛你,真的很抱歉。”她留下一臉尷尬的他,不等他開口,坐上自己的車,追著費斯理揚長而去。
雖然剛才他離她有些距離,但她很清楚地看見他眼中輕蔑的冷焰,他一定是誤會她了…
她加足馬力,循著通往公路的車道前行,費斯理卻已消失得無影無蹤,她心隱隱作痛,把車停到路旁,額頭抵在方向盤上,好想哭,也想問自己,她是追他幹麼?她要向他解釋什麼?
他只是她的老闆,她不必一點小事就要向他報告、澄清,偏偏她的領悟力告訴她,他是在意她的,否則他大可不必把臉繃得那麼緊,這新發現讓她心中充滿了希望,同時也讓她陷入莫名的失落之中。
“唉…唉…唉…”她連連嘆息,不知所措地回家去。
整個晚上她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著,泡在浴白裡滿腦子都是他冷峻的眼神。
她一次又一次地絕望著,不知明天該怎麼去面對他?也許為了明天起的合作關係,她該主動去向他“呈報”事情不是他所想的那樣,事實上她是為了他而頑強地抵抗了普立茲的侵略。
她跟自己天人戰後,終於做出決定,她要去找他。
但她上哪兒去找他?據她的判斷他現在人該在寒天,而不在家吧!若她直接就去寒天找他,那會不會太冒失了,會不會逾越了某種…界線?
噢!她從來沒像現在這麼患得患失、優柔寡斷過,她向來是直子,想什麼就做什麼的人啊!
她自己什麼都別想,無論他在哪裡她都要去找到他,只是說句話就走,她不會耽誤他太多時間的,她打定主意了。
2o8室裡的豪華休息室裡,費斯理銜著煙,沈悶地坐在沙發上隔著窗,看過陸續入內的女郎們。
煙霧瀰漫中,他目光陰沈,難忘晚間親眼所見的事實,貝雨喬那個小騙子竟可以一面故作天真地對他索吻,一面又和別人在戶外打野戰,坦白說他本來是喜歡她,但那個不堪的鏡頭把所有對她的好全扼殺了,他這才知她天使般的外表全是幌子,她本是比他還要經驗老到的小狐狸。
心情惡劣加上嚴苛的主觀認定下,他本是看任何女人都不順眼,這些女人全都是被大筆的金錢引而來,絕非誠心要來替他生孩子,女人全沒一個好東西,煩躁地透過對講機傳令到啞僕的耳機裡:“讓她們走。”啞僕送走女郎們,又進下一批,費斯理審視過那些刻意修飾過的一張張年輕面孔,視線落在一張雪白的麗容上,震驚至極…
貝雨喬竟在人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