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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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聞言不尷尬地笑了一下。我真不敢想象如果我告訴署長他,我這個他看重的研究生女警,昨晚跟秦姐一樣,也著潔白嬌軀被那些男人按在浴室的地板磚上肆意辱了一夜,不知他會不會氣死。走出警署,我走到大門口舒了一口氣。
正如我所料,秦妙芳坐在她那輛拉風的紅法拉利沉著俏臉,伸著玉臂向我招手。示意我過去。我見狀不由地嘆了口氣,整理了一下警服的裙襬,走到她的車旁打開車門邁開玉腿坐了進去。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我一坐進去,秦妙芳伸出玉臂一把將我身著警服的纖細身子摟進了懷裡,與此同時,伸出玉手,在我雪白的大腿上捏了一下,然後毫不客氣的將手伸進了我的警裙裡…“啊…”我覺她那隻手擠進了我的兩腿之間,勾住了我粉的陰蒂,開始隔著短裙上下摳我的陰。一股悉的痠麻伴隨著她的摳從我的陰部傳了上來,於是我忍不住叫了一下。
與此同時,我本能的閉上雙眸,脖子後仰,將我那豐滿的房高高的起,然後把我那條雪白的長腿緩緩的抬高了一點,踩在了方向盤上。這是我最近服侍客人時養成的習慣,因為我發現用這種姿勢合男人的侵犯覺是最舒服的,於是不小心就成了習慣。
秦妙芳見我這副享受的妖嬌樣頓時氣的杏目圓瞪。用力向摳了一下我的陰,然後玉面寒霜的在我耳邊嬌罵道:“混蛋!你這個死小妮子,還敢在這給我暗,剛剛竟然不幫我說話,就知道在一旁裝無辜,看我的笑話。枉我給你介紹顧客,哼!
你這麼不講姐們義氣,看我今天非把你下體這個令男人得神魂顛倒的摳碎了,看你還有什麼本錢跟我去賺外快。”雖然對我來說,自從跟著秦姐賺這份外快以來,我的下體幾乎每天都會被不同男人肆意摳個兩三回。已經習慣了這種如水般令我渾身發麻的刺,但是現在一來現在是在公共場合,不適合做這種事。
二來是我身體,很容易高,而現在裙子裡穿的黑絲連褲襪是剛換的,如果我現在還沒陪客戶就被自己的水溼的話會很不划算。
我想要的那款新的香奈兒皮包還在櫥窗裡等著我呢,我必須讓我的身體隨時處於最佳狀態,那樣才能賺到錢。
想到這,我連忙一邊嬌,一邊按住裙襬阻止她的摳,同時擠出一臉痛苦的表情,嬌聲求饒道:“秦姐,秦姐,妹妹我錯了還不行嗎?求你別摳了,好痛啊。”顯然我梨花帶雨的痛苦表情把她騙住了,秦姐以為真的把我疼了,於是愣了一下,然後便皺著秀眉把手伸出了我的短裙。一邊將手指上的水抹在我的大腿上,一邊摟著我的肩膀憤憤地說道:“哼!小妮子,真會裝!
昨晚你身分腿坐在祁老大的懷裡被他強制的時候,祁老大摳著你的陰,像握門把手一樣拉著你的嬌軀不停的套她的陽具,那時你都沒叫疼。
現在我只不過輕輕摸了你下體兩下,你就受不了了?誰信啊!說!你怎麼搞的鬼,為什麼每次吃癟的都只有我一個。
而你每次都能逃得過?”我聞言嬌憨的吐了吐舌頭,然後媚然一笑,說道:“這你就不懂了,秦姐,一來嘛,是我的運氣好,這二來嘛…”說到這,我故意賣了個關子,看她有什麼反應。
果然,她上當了,只見她將手伸出我的裙襬,然後一把摟著我的蠻急切地說道:“我再也受不了被署長那死老頭罵了,快說!二來是什麼?”我聞言撲哧一笑,吐了吐舌頭,滿臉無辜地說道:“嘻嘻,秦姐,說了您可別生氣,這二來是我的氣質比你清麗,高雅。
不是我吹,就算我站在署長面前,跟他說我不是女處,他都不信,所以只要我陪男人睡覺的時候,不被人拍照,誰說都沒關係…而您嘛…嗯,美豔有餘,清純不足,不但在上瘋狂,連走路都忍不住扭著走。
嘻嘻,男人一看你那妖嬌樣就知道你是個天生的蕩婦,所以就算只有我一個人接客,最後屎盆子照樣要落到你的頭上。唉,秦姐,人的命,天註定。你就認了吧。”秦妙芳聽了我這番“高論”愣了一下。
然後馬上知道我是在耍她,於是秀眉一皺,對我詭笑一聲,大喊道:“好你個小妮子啊,連你秦姐我都敢耍啊,好啊…今天我就在這警署門口把你這小妮子扒個光,然後將你赤條條扔進讓警署裡。
哼…到時我看你還怎麼當這‘萬年假玉女’,來了…”說完,秦妙芳一聲笑猛的拉住我雪白的大腿,拽著我蠻上女警裙便往下扯。
“啊哈哈,秦姐,饒了我吧…”我當然不能讓她得逞,連忙坐在座位上,按著她的手嘻嘻哈哈的跟她對抗。
“一二一…一二一…”就在我和秦姐坐在車座裡嘻哈打鬧的時候,一陣整齊的腳步聲伴隨著雄壯有力的口號緩緩的從我們背後傳來。我和秦姐都不約而同的停了手,轉頭向後看去。
只見一群皮膚被太陽曬成古銅,濃眉大眼,魁梧高大,身著一身特別軍服的男軍人,每人扛著一把帶刺刀的步槍,目不斜視,步伐整齊劃一的從我們的車邊走過。
他們每個人看上去是那樣的威武雄壯,充滿陽剛之氣。見慣了英國佬那鬆鬆垮垮的步伐,冷不丁見到這樣霸氣的隊伍,我還真是被嚇的愣了一下。
這是在閱兵?可是這些兵我沒見過啊,從哪來的?於是我忍不住回頭問了秦姐一句。秦姐聞言也愣了一下,驚訝地說道:“什麼?
傲嵐,你不知道嗎?他們是大陸兵、馬上就七一了,他們是駐港部隊,你沒聽說過?”我聞言頓時醒悟過來了,署長說過,為了確保七一香港的迴歸,駐港部隊提前進駐了香港,哦…原來大陸兵就是這個樣子啊。
“咔嚓…”就在我和秦姐為駐港部隊這些帥氣兵哥哥的風采而傾倒的時候,忽然一陣閃光燈照出的白光從駐港部隊不遠處的一個街道旁亮了起來,我和秦姐回眸一看,發現一個猥瑣的身影慌張的扭頭向街道深處跑去。
秦妙芳望著那個身影沉片刻,轉頭拍了拍我的大腿,對我說道:“傲嵐,你看是他嗎?”我聞言望著那個猥瑣的背影點點頭,皺著秀眉說道:“沒錯,就是他,上個月剛出獄的屯門魔…花牙仔,上次我跟署長去監獄參觀,他還敢非禮我呢,化成了灰我也認得。
他不是一向只對玩女人興趣嗎?怎麼會跑到這來給駐港部隊照相?他可不是像那種軍事愛好者啊。”秦妙芳聞言也點點頭,說道:“傲嵐,你還記不記得,前一陣子咱們警署開會時候,重案二組的人說他們得到了一個情報,說有一夥地下進分子準備在迴歸那天製造事端,引起混亂以破壞兩岸和平。現在七一馬上就要到了,目前重案二組正在緊鑼密鼓的查這個事。
傲嵐,你說這牙花仔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裡,會不會跟這件事有什麼…”秦姐這話一出口,她自己和我都不大吃一驚。秦姐二話不說,馬上開動發動汽車引擎倒轉方向盤順著花牙仔的背影跟了上去,而我也連忙拿起扶手上的車載電話,想要通告總部。
沒想到還沒等我按號碼,秦姐一下子便將我手裡的電話奪了過去,一邊開車一邊大喊道:“喂!傲嵐!
好歹你在我身邊也呆了兩個月了,怎麼還跟個菜鳥一樣,有點情況就只知道請求支援,萬一是咱們搞錯了怎麼辦?你還嫌署長把我罵的不夠嗎?好了,咱們先跟去搞清楚情況再說吧。”說完,秦姐啪的一聲便將電話放了回去。
然後不理我的尷尬,轉過頭去,鳳目專注而冰冷地盯著遠處花牙仔那奔跑的背影,開著車在後面不遠不進的跟著。這就是我的偶像秦姐,雖然平常一副放蕩不堪,大無腦的樣子,可是發現了情況立刻就會變成種雌豹般的模樣,而被這個雌豹頂上的獵物,往往都死無葬身之地。
這就是為什麼秦妙芳在警署豔幟高漲,緋聞不斷,而署長卻不敢辭退她的原因。哪個上司為了自己的前途都不會辭退這麼一個破案率百分百的屬下,唉,這就是我這個菜鳥女警所不及的地方。
花牙仔大約在大道上跑了十幾分鍾,然後轉頭鑽進了一個小巷裡。小巷太窄了,汽車開不進,於是我和秦姐只好下車步行跟蹤。
最後見他穿過小巷,一頭鑽進了一間公寓。我和秦姐連忙緊跟著來到這家公寓的門前,了口氣,然後抬頭一看牆上的金大匾,我和秦姐頓時覺哭笑不得。
“波神霸中霸酒店…小姐靚,隨便幹,價格公道,童叟無欺。”雖然牌子上叫酒店。
但是它實際上跟世界上那些什麼希爾頓,伯瓷之類的高檔賓館一點關係都沒有。這酒店俗名叫一樓一鳳,屬於香港風情業一種,花牙仔到這來,只能是…“秦姐,我們會不會錯了,牙花仔真是是到這來尋歡的。”我一邊拽著警服領子,用警帽扇著我溝間的汗,一邊苦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