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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我已經對你死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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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我已經對你死了心楠西氣鼓鼓地走回房間,卓凌不依不饒地跟了過去“難道是為我買的?”家裡也沒有男人的鞋子,爺爺的東西她一定都收起來了,其他男人的痕跡一點都沒有,況且他也相信她。

楠西一聽這話,被戳到了心裡的痛處“傻子才會為你買。”她將衣褲成一團,用力地丟進了衣櫃“你滾出去,我的事不要你管!”我就是這世上最傻的傻子,活該被拋棄。

卓凌看她難過,心裡也是一陣痛,他忽地張開雙手從後面抱住了她“是我不對,你不是傻子。”背面一股力量衝過來,楠西還沒有及時反應過來,一個沒站穩,往前一衝,額頭就直接撞到了衣櫃的門上“砰”的一下。

卓凌既自責又心疼,連忙掰過她的身體,晚了,額頭上已經紅了一片,一直到眉角。

楠西不說話,就這麼怒視著他,卓凌,我倒要看看你這個大混蛋還能再怎麼欺負我?!

“我換,我馬上換,你出去吃西瓜,衝個涼也行,我馬上就換…”看她一動不動,卓凌厚著臉皮笑了笑“不然你在這裡看著我換?”楠西覺得自己頭頂有個火焰山,忽閃忽閃地冒著熱氣,滾燙的岩漿隨時可能噴發出來。為了不出人命,她強壓著內心的怒火,轉身走了出去,吃片冰西瓜降降火去。

卓凌換上衣褲也走出了房間,正合適,穿著也很舒服,他不再逗趣了,看到牆上掛著的爺爺的遺像,他走上前,畢恭畢敬地鞠了一躬。他抬起頭看著爺爺,爺爺還是那麼的慈祥,他心裡有無限的愧疚,可是也不能現在說。

爺爺,對不起,但請您一定要相信我,我做的這一切都是有苦衷的,雖然代價大了點,但我希望您能幫幫我,保佑我一切順順利利的。

楠西悶聲不響地坐在沙發裡吃西瓜,現在只有吃西瓜才能壓制住她的怒火。

轉頭瞟了一眼卓凌,白的背心下有若隱若現的肌,淺灰的長褲鬆鬆垮垮地掛在間,既休閒又顯得腿長,她還是忍不住會心動,同時也心痛著。

卓凌看看她的額頭,已經腫起了一個大包,他的心裡更加自責,像個受氣的小媳婦似的坐到了楠西身邊認錯“撞痛了吧?對不起,我不該這麼鬧你。”也許只有面對楠西,他才會這麼大方地說這三個字。

楠西吃著西瓜,就是不理他,還愜意地開了電視,正好在播她喜歡的連續劇。

卓凌看她看電視看得起勁,搶過遙控器就關了電視。

“幹嘛你?”卓凌輕輕嘆了一口氣,整整身上的衣服說:“看,正合適,這就是你給我買的,我知道,你是什麼時候買的?”楠西撇過頭去,不給看電視就不給看吧,她就顧著吃西瓜,理都不想理他。

行,這件事兒就不問了,他心裡明白就好,他今天來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問她“阿西,我今天來是要問你一件事,聽說你要去歐冠昇的工作室上班,這是真的嗎?”

“是。”楠西毫不含糊地回答,這是事實,她也不想瞞著,也瞞不住。

“你糊塗了,你不是說不會去麼,為什麼又改變主意?”

“這關你什麼事?”這是她今天說的最多的一句話。

卓凌有些惱了,語氣也稍稍加重了些“我不想再聽到這句話。”

“你不喜歡我也要說,就是不關你的事,你有什麼權利來干涉我的事情?你是我什麼人?”每每說這話的時候,楠西就像一隻渾身豎起了刺的刺蝟,刺痛了別人,也刺痛了自己。

卓凌更加惱了,雙手抱住她的腦袋,低頭就貼了上去。每每聽到楠西說這種狠絕的話,他就想像此刻一樣堵住她的嘴。他不怕她渾身的刺,就算刺得頭破血他也要吻她。

楠西嘴巴里還有西瓜,淡淡的甜甜的味道,還帶著一絲絲的清涼,卓凌一貼上她的瓣就已經無法自拔了,也不管楠西的百般掙扎和反抗,他靈巧的舌頭就席捲了她的口腔,包括她口腔中剩餘的西瓜。

這簡直就是超級惡氓的行為。

楠西整個頭包括下巴都被他的雙手控制著,她連咬他,都不能自己做主。她瞪大了雙眼,怎麼都不肯就犯。她的手胡亂地拍打著他的胳膊,揪住他的肌,然後使出吃的勁往死裡掐,幾乎都快把指甲都掐進去了。

“啊!”卓凌大喊一聲鬆開她,一看胳膊,齊刷刷的全是她的指甲印。

楠西嘴都被他痛了,一空,她就從沙發上彈坐起來,離開這個男人兩米遠“姓卓的,你到底想幹嘛?!拋棄我的人是你,傷害我的人是你,要結婚的人也是你,為什麼你還要冤魂不散地纏著我?你到底,想幹什麼?”卓凌也顧不得什麼了,站起來與她對峙“你要去找歐冠昇我就要管,我不准你去,不準,你聽到沒有?!”

“我不要你管,不要你管!”楠西喊得,額頭和脖子上的青筋都蹦得十分明顯,嗓子都是沙沙地痛的。

“何楠西!”卓凌見她軟硬不吃,徹底怒了“歐冠昇對你意圖不軌你看不出來嗎?他跟你無親無故為什麼要對你這麼好,他是想利用你打擊我,他是想上你啊,傻瓜!”嗓子痛,嘴痛,心也好痛,楠西不想用吼的去解決問題,她心頭積壓的委屈一股腦地全湧了出來,她哽咽著說:“是啊,我就這點利用價值,因為曾經是你的女人,所以我何楠西就受人關注了,所以我就應該恩載德。”

“阿西,我不是這個意思…”真不是這個意思。

“你不要再說了,難道我說得還不夠真嗎?卓凌,無論你怎麼傷害我我都無所謂,就算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有苦衷,但是我也說過,有些傷痛是過不去的,我不是在說假的,你知道一個人死了心的滋味嗎?我已經對你死了心,徹徹底底死了心,你到底明白不明白?”語音一落,兩人之間的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彷彿黎明前的平靜,充滿了焦慮和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