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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獨佔飛霞第一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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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雷薩朗大爺臉皮好薄呢,薄紅薄紅的,惱得兩頰生暈,男可餐啊!”原來人真有可能會被氣到嘔血、氣血逆,甚至被氣暈、氣死、氣到走火入魔。雷薩朗抓下那隻可恨的柔手,再一次深深調息,企圖壓下想掐死她的衝動。

闖入她樓中香閨與她“共演”的那場“活宮”蘭琦兒雖全程在場,但眸光自始至終不在他倆身上。紫紗簾掉落,驚見妹妹坐在那兒,離得如此之近,他確實有嚴重出糗的覺,憤懣羞惱,萬分尷尬,不過這還不是讓他最咬牙切齒的情狀。

在他咬牙撤離那柔潤腿間之際,好死不死“飛霞樓”的女人們竟選在此時奔入樓主香閨。

因樓主遲遲未現身,底下眾女疑惑不已,一起上來探看的便有十餘個,後來驚見樓主正與男人幹完那銷魂勾當,女人們興致無比高昂,哪兒也不去了,還連一拉一地召來更多姐妹,團團將他倆圍困,圍得如此理所當然,七嘴八舌討論起他的體魄和姿勢!

“這位爺兒別臊慌臉,儘管幹、使勁兒上,您模樣大,腿間的尺寸肯定不小,但是甭怕,咱家樓主儘管生得嬌柔,也是有練過的,要盡您的元陽絕對不成問題!爺兒多給她機會再練練,往後,咱們家樓主還望大爺您多多提攜關照啊!”

“…哎呀呀呀,原來剛戰完一回呢!呵呵呵…好,那就莫急、莫慌…別拔!別急著拔出來嘛!來來來,跟著我呼息吐氣,我教大爺調氣養的呼息大法,包您不出三盞茶的時間,又能揚首擺尾顯威風,飛龍直衝天。”

“這位爺兒,奴家鼻子靈,不嫌棄的話,讓奴家嗅嗅您吧!奴家隨便這麼一嗅,您身子骨強不強、元陽持不持久,奴家一會兒便知的…”惱羞成怒啊!

試問,他能不氣翻天嗎?

那些可怖的女人們你一言、我一句,鋪天蓋地的,如狼似虎一般,擋都沒法擋。這輩子,他雷薩朗還沒那般窘迫過!

“唉唉,算來呀,我也替你解圍了,知道十二金釵客等眾位姐妹們定要纏著你追問不休,怕你心浮氣燥不耐煩,應付不了七十二姝的手段,這才拖著你來此。”他坐著,她則奉行“能躺絕不坐”的宗旨,閒臥在他大腿上。

“你不喜愛這處‘萍水榭’嗎?”雷薩朗由她柳上撤回大掌,卻沒推開她。

方才他獨自步出雅軒,隨意走了圈,深沉眼神早把這一座隱密在河湖幽然處的居所大致環視過。

拋開“飛霞樓”那團盛亂,不理眾女圍困,她隨意抓來一面紫紗,兩、三下便手巧地披系在身上,只丟給他一句話…

“把你‘心頭’帶上,隨我來。”穿著紫紗的她飄飄飛下天台,似乎篤定他必隨她去,而他也當真按著她的指示,抱起蘭琦兒追著她躍落。

想來,是她眉眼那股子挑釁的神氣著他了,仿彿在說…來不來隨你,就瞧閣下有無膽識!

“飛霞樓”臨江而建,甫躍下天台,她已候在岸頭的舟只上。

就這麼一舟三人,漫漫水路,由著她掌控去向。

她不急著說明,他亦沉住子抿不問,僅盤腿靜坐,把妹妹擁護在懷中。

的河湖一澄如鏡,暗香飄漾,他們往虛的水域行去。

某處的落英正繽紛,沒誰知曉那些花瓣和粉蕊究竟從何處來,它們輕逐著水,應是極多情地逐了長長切切的一段,才有緣分浮蕩在已深入湖心的舟只旁。

舟行甚快。

水路的計算讓長年生長在域外西漠的他有些抓不到要領,只曉得走了約莫一個時辰,他以為要停船泊岸了,長舟忽而切進一片水林裡。

在水底的樹高聳參天,他們在窄小的水面走得曲曲折折,繞得人眼花亂,好半晌過去,水林盡頭竟豁然開朗,撐舟的女子在此際對他側眸清笑,半玩笑地脆聲言語…

“雷薩朗大爺,你是我頭一個領回家的漢子。”家。

他對她嬌口中的這個字玩味起來,想從那雙狡猾到近似有情的美瞳分辨出什麼,她已再次調開眸光。

這“萍水榭”依水迴環,一處處的建築傍水錯落,依地勢起伏。

初初環看,可瞥見垂柳後的五、六所雅軒與畫閣,水道環抱之下,幾是每處軒閣皆有小橋和曲廊延伸至水面的涼臺。當然,為了方便在水榭裡穿梭,幾架小舟絕不能少。

在這裡,樹木極多,又正值香時分,柳、楓、慄木皆不缺,桃、李、杏花兒齊爭,連紅梅也不甘凋謝,再加上紅燦燦的杜鵑和一些他已叫不出名目的花花草草,讓水榭到處瀰漫著他該深惡痛絕的鬱馨。

他一向不愛過軟的香氣,不是嗎?

但為何坐在雅軒外的長廊石階,他呼息這一切,燃燒在方寸間的怒火像是漸腦控制,由怒極漸漸轉為氣鬱,起伏過劇的膛也莫名緩下,仿彿這裡的空氣摻進寧神香,嗅多了神魂也跟著寧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