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還夫君行房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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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時的佩兒,雖幼時就有聰慧秀麗之名,但由於家族的富有和父母的溺愛,他不愛讀書不通世故,只愛玩耍嬉樂,早已成了一個軟弱無能、百無一用的紈絝之子。被奪了家產、宅子、田地,還被臭罵一頓,趕出門外,就這樣落街頭。
落了幾天,待偷偷藏在身上的一點碎銀子也花了個乾淨,他走投無路,雖然個懦弱也被得大喊兔急亦咬人。
於是鼓起氣勢,奔赴叔父家裡理論去了。到了叔父的宅子裡(其實是本屬於自己家的老宅)看門的門房跟他說叔父不在,他道是那惡叔故意不見,一把推開門房就往裡闖,那門房過去本來也是他家的小僕人。
看到舊主人,一年不知是不忍還是又害怕了,只是嘟囔“老爺確實不在”便沒有再追進去,任由他自己進去看。然後在他身後喊道“別莽撞啊”待他跑進正房,準備開口便罵,卻看到屋裡卻無叔父的身影,只有嬸母一人在上午憩。
因為天熱又是一個人,嬸母穿著有些隨便,睡姿更是不雅。裙裾扯得很高,一雙玲瓏大腿幾乎全,大大的叉開,從下面看去,可以隱約看到裡面只有肚兜窄窄的下緣,裡面女子的妙處,幾乎都要忽隱忽現。
從未近過男女之事的佩兒哪裡見過如此場面,初長成的男兒身,血氣方剛,哪裡見過如此的,下的那玉莖,早已要頂破蒼天,雖然也知道人子被發現很可能要被罰坐豬籠。
而且上的是他的嬸母,可叔父一家的惡行讓他晝夜切齒,何況十幾歲的男子,心神被下邊那擎天一柱貫穿之後,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於是膽從間起,惡從膽邊生,他一悶頭爬上了嬸母的。
雖然是陽溢腦發情一般的他,卻還有膽小謹慎之處,生怕嬸母醒來,慢慢的輕輕的靠過去,小心翼翼的撥開嬸母的裙裾,貪婪的往裡看著。
這一看,實在是讓人慾火焚身,下面更是漲的難受死,嚥了幾口口水後,他很沒出息的把手伸向自己的下身,想要在這下自,這樣把自己急不可待的那東西解決了,好讓自己脫離那仙死又恨不生死的窘境,可是自己了一陣以後。
他發現自己下身之物越發持久拔,毫無繳槍洩慾的些微跡象,反倒是被自己手指那幾下撥鼓舞了似的,更散出萬千慾念,衝擊著自己的心思,更加意亂情,無法無天,他已經無法自已。
即使下豬籠上官府,他也要在眼前的這個婦人身上圓了自己的男兒之身!想到這裡,他大膽的爬上嬸母的身體,湊近那撲滿花香的臉孔,除了母親外他第一次這麼近湊近過女人,那嬸母比叔父要年輕許多。
不過三十有二,閨女的樣子還未謝盡,又添了許多成女子的風韻,他聞著看著,不覺入,下面的男,也隔著褲子,頂到了嬸母的小腹。
這是他意想不到的是,嬸母居然一把把他抱過去,嘴裡嬌嗔道“死鬼,老不正經的。”一邊把整個身體纏了過來,他很是一驚,小臉卻被嬸母摟了過去,一口香舌像小蛇般伸了進來。這可是他的處子之吻,在如此情境之下發生。
他完全不知所措,不明奈何。
“老東西,還楞個什麼,快來啊”嬸母的這聲叫,讓他忽然明白,原來她將他當成了她的丈夫,那個一副道貌岸然的夫子樣卻如地痞寇道般奪他家產的叔父。這天降的美事,是他過去想都不曾想到的,他把手顫顫巍巍的伸向嬸母的口。
那是他不再是嬰兒之後,第一次抓握女人的子,也是他第一次帶著慾愛撫那片女人口的淨地,那柔軟緊繃的覺,讓他幾乎窒息。
他大口的呼著氣,渾身燥熱到耳,下身早已暴漲到一塌糊塗的男,帶著極度的興奮和貪婪,在嬸母光滑豐滿的大腿上忘情的來回。
嬸母口中蕩的呻聲,徹底擊碎了他的神智,擊潰了他所有的理智和恐懼,他再也不遲疑,飛速褪下自己的褲子,撥開嬸母的肚兜,對著她那溫暖溼滑又婀娜多姿的、像磁石一樣無法抗拒的引著男人的、那女人身體上至高無上的貞潔聖地,滋的一聲了進去。
“啊…”進去的時候,嬸母情不自的叫了一聲,她是個慾極強又守身如玉的貞女。自小知道女兒下身有玉璧,那是要留給未來丈夫的,一旦在那之前璧破紅出,自己就會是最賤卑下的女人,從此骯髒自唾,此世再不可超生。所以她夜守護著那白璧貞潔,莫說男子。
即使自己的玉指都不敢有絲毫的碰觸。可不過十二三歲就已有月事初的她,身體天然的和熱烈是她自己無法掌控的。
她有貞女的信條卻有個女的身子。當少女的不停襲來的時候,她無計可施,只能拼命的忍耐解渴的慾念。可那慾念又怎麼可以忍得住。
下身的白璧不可碰,可她漸漸的發現了自己的酥。情襲來之時,自己十指其上,舒美妙之情無法言喻,竟的這貞潔的黃花閨女聲不斷。
可那酥雖是靡之物,卻終究不是瀉之所,來去,是了,可心中的慾火無法得到釋放反而愈加熾烈。十指和酥的摩擦間不短的衝向下身的貞處。
她的腦海裡瘋狂的渴望著手指、男!她只有用力加緊腿雙來保護自己的貞潔,可又從這夾緊中不短的瀉出,讓她止不住兩腿亂扭,股直顫,一副騷的樣子醜態畢。
如果有人看到,沒人會相信這是一位從小嚴守貞潔的黃花閨女,倒像是花街柳巷裡的騷婦鶯,她就這樣,苦苦忍耐了數年,直到十七歲時。
終於嫁了,在新婚之夜,她重於打開了緊緊夾了十幾年的腿雙,那腿是如此風騷,第一夜讓男人神魂顛倒,她也終於得到了苦盼的男。
雖然她一直都無法接收自己苦盼那東西的慾念,那夜她刺痛,為丈夫而出的貞潔的鮮血成為她守身的嘉獎,在對疼痛的忍耐後她合了,羞赧又幸福的失去了她的女處之身。
她的丈夫,也就是佩兒的叔父,是一個好之徒,花盡力氣娶了如此美婦之後,幾乎要朝暮笙歌,夜夜行房。
嘗過男女之事後,她媚態盡出,兩腿像蓮藕般白,羞澀的打開,拒還的挑逗,無論哪個男人看到,都會口乾舌燥、慾火焚身,她的雙,早被她自己的豐滿柔酥,是天下男子恨不得一口下的人間極品。
惜乎的是她的男人,雖心中飽有天地的登徒子之心,下男卻稱不上偉男子的金槍雄具,那男,不過三寸來長,卻也神,一見自己的嬌就硬起來,馬上就要她寬衣。
滿口垂涎的打開她風騷的腿雙,剛剛進去那溼騷熱,被緊緊一夾,雙手貪婪的握住她的酥。
如果是普通女子,可能還能勉強支撐兩三個回合。可嬌的媚態實在太誘人,幾乎一下就讓他到了興奮的極點,下面的男抖擻,就瀉出了陽。
初破身子,她還在忍耐疼痛,還道夫君行房快,能少了她不少痛苦,一忍就過。待到能慢慢受男帶來的快樂,她就每每哭。女兒喜,女兒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