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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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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的輕握了握拳又放開。

然後向耳房走去,經過唐身邊低聲道,“天冷,去蓋被子!”一旁的平娘子聽見了道:“哪有新娘子先上的?我們用棉斗篷為夫人圍上,國公爺只管放心,凍不著夫人!”一轉頭,她手裡果然舉著呢,不由分說將唐一裹,送到沿坐好,甚至連腳也包上。

抗議:“這個也太厚了吧,我不冷啊!”陸仰已經徐徐走出門去。

依稀聽得到隔扇開合和水聲,唐這才覺得自己口渴,走到桌邊倒了一杯喝掉,一對龍鳳紅燭燒的又齊又旺,卻沒有聞見嗆人的氣味,想必是蜂蠟和鯨膏做的了…她忽然想起徐堂燕代的,要用剪刀剪一下燭,便從炕桌下的小屜裡找出剪刀,象徵的剪了一點。

眼光卻落到窗臺上一篷開得極盛的紅醉芙蓉上,明知道它沒有香氣,還是忍不住湊上去嗅了嗅…

哎?似乎有點清香。

剛站直身子後退了一步,就撞進一個寬厚柔韌的懷抱,心裡一顫,知道他回來了。

“這花喜不喜歡?”唐心砰砰亂跳著點頭,他這個懷抱不同於以往,彷彿要把她嵌進身體裡,帶著點霸佔的意味。

陸仰把懷裡的人轉過來,順勢脫去她身上的斗篷,隨意落在地上,打橫裡抱起她向著那紅的叫人目眩的大走去,低沉道:“有我,就不用這個了…”為什麼這話聽上去很不正經呢?

以前只知道他人品正大措辭穩重,但是,私下裡狎近親暱的時候…

他穿著天青的圓領綢袍,兩人的身體緊緊貼著,體溫相熨,親密無間。

被放在繡著並蒂蓮的大紅錦被上,長髮鋪成扇形,雪白的臉孔襯著豔麗的紅有著妖孽一般的引力,他笑著覆上身來,兩臂撐在她身側,俊朗的面容一點點放大,墨黑鍍了一層秘的眸子靠近。

危險又誘惑…

“怕不怕?”唐搖頭,這又什麼好怕的,但是有點緊張。

徐堂燕的孃給了她一本畫本,又簡單解說了一下,只說“開頭可能有些疼…以後就好了…”有些疼對於唐來說基本不算事。

後悔的是忘了問一句,他會不會疼不疼?

不過看他似乎很期待的樣子,也許是自己多慮了。

陸仰伸手開始解她的鈕子,專注而耐心,躺著的人狂亂的心跳卻同他慢條斯理的動作正好相反。

每解開一粒便出寸許白裡透粉的肌膚,燭光映照進紅帳裡,更是催人心醉。

衣裳打開,頸間細細一湖藍絲帶,間再堪堪一系,兜兜是水藍的,只繡了一對五彩的頸鴛鴦,被想象了無數次的*丘以柔軟驕傲又無比清晰的弧度顫顫撐起,無需描畫已勾人魂魄…

他停下,只用呼和凝視就讓唐燃燒起來,什麼火燙的東西在身上碾?他手所到之處竄起的是熊熊的**之火、兩個人無法自控的戰慄,等他覆而上,更是時光停駐天崩地裂,那一刻就算是生靈塗炭,這兩個人兒也不會在乎!

纏與磨,快與慢,深與淺,輕與重,疼與甜,侵略與奉獻,讚歎與哦再沒人分得清……饜足累極的兩人相擁而眠。

她的臉緊貼著他的膛,‮腿雙‬彎曲疊壓在他左腿上,右手抱著他的

他的體溫比她低,屋裡還燒著地龍,唐只覺得燥熱,只有貼在他身上才覺得舒服一點,**的汗也混在一起,陸仰哭笑不得的睜著眼,左臂攬著她的背,右手在枕邊夠東西,先是一件自己的薄綢寢衣,他取過來擦拭了自己沒被霸佔的部分,再過一件替她擦著,手底下的觸彈軟的不可思議!動作就緩慢了下來。

身體又起了反應。

被什麼頂醒了,茫間伸手握了一把。

嘶…

還沒意識到那是什麼,就換來熾熱的吻和撫摸。

“嗯?”她一睜眼就看見陸仰那雙星空一樣的眼睛裡帶著火彩。

“我疼你了嗎?”她糊里糊塗的問。

他喉結滾動翻身壓下去呢喃,“沒,是我想疼你!”方才陌生又動的記憶再次浮現,那個“有些疼”沒什麼印象,最初的脹和不適過後,令人靈魂出竅的覺讓她渾身癱軟。

不過,到底是被什麼樣的東西給“欺負”了,唐卻沒看清。

如今那器物顫巍巍就在眼下,不看一眼實在是…嘿嘿。

嘿嘿…

看過後的唐面皮紫紅,心跳如雷,咬了咬下,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看著陸仰。

陸仰悶笑一聲竟帶了絲氣,“畫本上沒見過?嗯?”唐不知點頭還是搖頭,畫本上的沒這麼軒昂,也好像更醜!

他咬了咬她的肩頭抱住她縱身頂進,嘆息道:“雖然不好看,用著還是可以的…”唐渾身一震,差點驚呼出聲,不覺摟住他的脖子。

壞人壞人壞人!這般氓的話也說得出來!

不過,顯然唐對他有多壞認識尚嫌不足,這個人…今晚上真的很壞!

再一覺醒來已是天光微亮。

他仍酣睡中,唐卻是每天固定這時辰起的。

忍著痠軟的腿腳勉強穿了寢衣又裹了條薄被起,吹熄了兩隻燃了一夜的紅燭,回頭看帳中人,光滑的臉龐闔著烏黑的睫,睡的很安詳,出半個肩膀像溪水中的岩石一般。

她輕咳一聲敲門,外面傳來染秋的聲音。

“小姐?”另一個女人笑道:“染秋姑娘該改口了!”

“夫人?”

“備水,我要沐浴!”門吱呀一聲打開了,染秋靈活的閃進來說:“備好了,方才有媳婦聽見裡面有動靜說是夫人醒了,就已經去好了…”聽見裡面有動靜?

疑惑。

是才聽的,還是早就聽著了…

一個媳婦道:“姑娘趕緊伺候請夫人沐浴,不然水該涼了…”等唐洗浴回來神清氣,陸仰也已經穿上了寢衣坐在上枕著頭看著她。

丫頭一看這架勢忙又出去關上門。

“來”他柔聲說。

這話像軟綿綿的子敲在頭上,來不及分辨他的意圖就乖乖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