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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松山要塞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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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在穿越者的金手指和美國人的援助之下,解放軍的裝備水平雖然有了很大提高,但在進攻的時候卻依然是“炮停——開槍——衝鋒號”的老一套,可以說戰術上非常落後,甚至一戰水平的的那種“跟著彈幕往前走”的水平都做不到。這也難怪,部隊擴充的太快了,而步炮協同的培養需要長期的演練配合,對步兵和炮兵都有著極為嚴格的要求,而攻山的解放軍基層官兵的養成時間比較短,雖然思想覺悟高、主動強,但在戰術協同方面缺乏足夠的默契,軍事技術與軍甚至是國民黨的老牌部隊相比還是有一定差距的。

當時,解放軍的攻擊模式通常是“機槍在兩側掩護、步兵在中間猛衝,這樣進攻的速度很快、也便於實現前點突破,但與之俱來的缺點是隊形過於密集、進攻的線路十分容易被判斷。當時,對付這種戰術的辦法有兩個,一是儘快打掉進攻方的機槍陣地。蜂擁而上的“人海”如果失去了火力的掩護,其後果可想而知;二是儘量把攻擊的隊形打亂。

“人海戰術”在進攻的時候呈一個正梯形,梯形的兩條邊就是機槍擊的彈道,如果這個固定的形狀被打散了,重武器就很難進行有力的掩護,攻擊的效果也會遭到破壞。

但此刻在山上的軍卻已經壓制不住共軍的機槍火力。這是因為駐守要軍主要據點都已經被炮火摧毀。碉堡裡的機槍和機槍手不是被炸得稀爛就是被衝擊波震翻。而攻山的解放軍在進攻的最前排卻給機槍和無後坐力炮加了“盾牌”那盾牌是一米高、一米寬的雙層木板,底下裝輪子、裡面填土、中間用竹筒做了個,機槍手和無後坐力炮手可以直接推著那玩意到碉堡附近進行擊,而本兵卻拿他們一點辦法也沒有。

發起首輪攻擊的部隊這一次也是全都投了進去,好幾個師的號手都被集中了起來,排成一長溜,把衝鋒號吹得震天響。解放軍衝上高地之後,在高地之上除了軍零星的抵抗之外,再也沒有像模像樣的阻擊了——在之前沒良心炮和各種卡桑火箭。已經摧毀了山上軍的工事和意志。等到他們反應過來地時候,人已經衝到碉堡門口了。攻山的解放軍除了帶著大量的無後坐力炮卡桑火箭和炸葯包,還帶了大量的燃燒瓶,而且多得不得了,有的用籃子拎著,有的前後背掛得渾身都是。那玩意在打碉堡的時候要比手榴彈順手多了,只要發現有什麼地方的情況不對,馬上鋪天蓋地的飛過去一大堆,將軍碉堡和地道口給砸成一片火海,經常能看到有軍在密集的“魏元坤雞尾酒”地攻擊之下。渾身冒火從地裡面跑出來。

被這麼一通狠炸,然後又是不計代價的集團衝鋒,軍的要終於不住了,牢不可破的防線被撕開一個大缺口。雖然金光大佐在解放軍衝上來之後親率士兵全力反擊,試圖重新奪回子高地。終因寡不敵眾,不得不退至松山頂上殘存的要中死守。現在的要守軍已經是四面楚歌——不,稱為罐子裡的王八好像要更恰當一些,所有的表面陣地都已經被佔領,而軍只能貓在要當中苟延殘,一直沒有放棄的抵抗。對於他們來說也僅只是延緩死亡的到來而已。金光司令官明白大勢已去,毅然於當晚十時給一直關注松山戰況地能仁天皇發出了訣別電報。

天皇陛下從中共軍開始進攻以來,我所部健兒英勇奮戰。浴血殺敵,然卒因卑職指揮不力,又加共軍使用威力巨大之超級重炮攻擊,我工事掩體完全被毀,將士大部戰死,所餘五百七十四人。能持槍作戰者,皆以派上前沿,後方諸人,無一不帶傷者,目前表面陣地全失,我軍困守要下層,所以未能做到支撐全軍攻勢。深內疚。為此我已下令焚燬軍旗與密碼本。準備全體殉國。

承蒙總司令官、師團長閣下長期特別關懷,全體不勝。今後尚乞對陣亡官兵家屬多加關照。我等將在九泉之下。遙祝大本皇軍取得勝利。

臘孟守備隊司令官金光惠次郎大佐在收到電報之後,在東京的能仁天皇半天無語,說實話,刨除其他因素,能有這樣的士兵為自己戰鬥,是每一個統帥地榮幸。但是眼看著這樣優秀的官兵就要玉碎,哪怕能仁天皇是鐵石心腸,也不免為之慨。沉思了片刻,能仁天皇立即回電:松山守備隊司令官金光大佐:你部英勇奮戰,所作所為實為大本帝國軍人之楷模,朕雖遠在東京,亦為爾等之拼搏動,爾等之作戰任務已經完成,如情況允許,可在破壞武器之後向敵軍投降,為帝國保留有用之身。

能仁天皇當然,能仁天皇發出這樣一份電報也是盡了一下人事而已,事實上,信仰武士道神的本軍隊,即便是得到了這樣的電報,也都全部戰死無一投降——當然除了敗不怕的第四師團之外,這個師團在朝鮮戰場收到了天皇的電報之後是忠實地執行了這一命令,整個師團投降的時候齊裝滿員,人員神飽滿的就進了解放軍的戰俘營。當然,松山守備隊的人自然不會像大阪商販們那麼不要臉。在收到本天皇的電報之後,守備隊的全體成員還是決定繼續戰鬥下去。在焚燒了軍旗,燒燬了密碼本之後,整個松山要地最高指揮官金光惠次郎大佐整合了一下部隊。然後將要中地安婦全都強行從碉堡當中架了出去——在他看來,這些女人已經做到了她們能做到的一切,現在到了玩命地時候,她們犯不著跟帝國的武士一塊送死。

“女人們,你們聽好,我最後一次勸告你們,”大佐的聲音聽上去生硬,冷淡,像鐵塊一樣不動情。

“快逃走吧,下山去投降。請珍惜生命回家去。很快我們將和這座要一起不復存在,我們要和敵人進行最後的決戰。”聽到這句話,女人們中間起了小小的騒動,但是沒有人站起身來響應。

“你們一直給士兵帶來很大的歡樂和安,他們永遠不會忘記你們。請趕緊走出要,去吧,外面的中共軍也是真正的武士,他們不會為難你們這些女人地。”軍醫也催促道。

但是金光大佐的好意被這些女人們拒絕了。之前的戰鬥中,她們留在陣地上,白天做飯。洗衣,搬運彈葯,晚上還要“安”士兵,用體鼓舞士氣。這些女人已經將自己同士兵和陣地結為一個整體。這時候一個來自本的安婦仰起臉來,代表大家回答長官,我們不下山。讓我們同士兵一起去死吧。”軍醫斥責道胡說!我們是軍人,軍人必須按照天皇的命令去死,可你們是女人,不是士兵!”少佐不耐煩了,命令軍醫沒時間了。衝外面的中共軍發信號,然後帶幾個人把她們給我架出去!”就這樣,歷史在這裡拐了一個小彎。這些安婦並沒有像歷史上一樣,成為松山守軍的殉葬品。當打著白旗,駕著這些安婦的本士兵走出要,跟外面的解放軍說明完情況之後,轉身走回了要。而解放軍也上來了好幾個人,將這些坐在地上放聲大哭的女人給拖到了安全地帶。仗打到這個份上。雙方几乎都是心照不宣地遵守了這一規定——戰爭,讓女人走開。走出要安婦自然也是得到了良好的照料,沒有人為難她們。

這是帝國軍隊歷史上一個最慘淡的黑暗之夜,所有守在要中的本軍人都僵立著,輕傷員攙扶重傷員,躺著的人被扶坐起來,默默望著司令官手中那面象徵大和民族勝利和征服神的旗幟被一團鮮豔的火苗無情地噬著。火光忽明忽暗。映亮士兵們一張張被硝煙燻黑的骯髒的面孔。他們地表情無比沉重和黯然。雖然也有人出了悲痛的淚水,但是更多的人早已麻木。護旗官木下冒紀中尉在他地回憶錄中寫道“…我看見司令官的手在微微顫抖。軍旗點燃了。火焰慢慢騰起來。司令官很平靜,一直堅持讓火焰在手上燃燒,我們都嗅到皮烤焦的糊味。火焰熄滅時,司令官的手已經燒黑了。”

“我們深受動。有人唱起軍歌《愛國進行曲》…”而這歌聲在從要當中傳到上來視察的魏元坤耳朵裡面的時候,惹得魏元坤非常生氣。此刻他地心情非常的不好——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剛剛那幫軍的安婦被從要口拖下山的過程中正好被他看見,當這些本女人從他身邊經過的時候,讓這位看慣了立花裡子、蒼井空、神谷姬、沙耶香等等等等本女優的男人頓時有了一種“好似涼水潑頭,懷裡抱著冰”的覺——這本女人也太他媽地難看了!不但身材矮小,而且腦袋大地不成比例,一個個跟糖一樣。雖然這麼長時間一通折騰,但是在憔悴之餘這些女人還不忘了化本傳統的腦袋扎面口袋裡似地濃妝,剛才這麼一哭,更是在臉上留下了好幾個白道子,看上去那就是閻王爺的三閨女都沒這麼嚇人。而要中的鬼子兵一通鬼哭狼嚎。更是讓受了本女人刺的魏某人不

“我讓你唱,我讓你唱!”此刻站在要頂上的魏元坤一眼就看見了一個隱蔽在石頭後面的要通風口,當即解下了褲帶,掏出傢伙衝著通風口就來了一泡熱。這淡黃體從通風口入,正好滴在正在唱歌的金光惠次郎大佐臉上,當時這位還在慨萬千:外面看來是下雨了,難道老天也因為我們的忠勇而動?不對,這水,他怎麼這麼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