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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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詩云:屋裡有燈不黑,屋外沒燈好黑,一旦要是停了電,屋裡屋外都黑。
但是現在,就算是有電,魏元坤的眼前也是一片漆黑。因為毒氣的作用,此刻他和他的兩個死黨王鶴和張昕,此刻都陷入了臨時的黑暗當中。此刻他在警衛人員的攙扶下,正風風火火的往師醫院的方向跑。一路上魏元坤的腦袋都是暈沉沉的,只聽見耳邊不斷有人喊“師長受傷了,讓開,讓開!”不一會的功夫魏元坤就被抬到了醫院當中。此刻,在第二百五十師的醫院當中,早就已經是人滿為患。這一次,第二百五十師算是栽了一個大跟頭。在
軍的毒氣攻擊下,整個師有三分之一的人因為毒氣中毒而喪失了戰鬥力。其中陣亡的就有幾百人。從上到下,這一次可真算是傷筋動骨。
聽到旁邊士兵的喊叫聲,在加上自己身上的傷痛,魏元坤的心中就像是刀割一樣疼。這一次他跟鬼子可算是在一次結下了不共戴天之仇。於己,魏元坤可是深知路易氏氣和芥子氣的厲害,自己的身上,尤其是臉上好像在毒氣中也暴了不短的時間,要是因此落下個什麼疤瘌,毀了容破了相,那將來找對象可就更不好辦了。於公,自己這一次折了這麼老多弟兄,這都是自己從東北帶出來的老人,不少都是朝陽老鄉。可以說都是子弟兵,這一下折損了這麼多。當時就有點急火攻心,只見魏元坤猛地吐了一口血,接著就暈了過去。
和魏元坤一樣,瀋河和何馬甲也都被送進了醫院。此刻。一直都認為自己命比石頭還硬的何馬甲頭一次覺到自己要死了。的確,此刻他的情況很不樂觀。在抬來醫院地過程中,因為
入了大量的芥子氣蒸汽,他的肺子已經被燒爛了,因此不斷的咳嗽,每咳一次,就會從他的嘴角中冒出一些血渣。而且因為沾染的毒氣過多,渾身上下都已經開始潰爛。明眼人一看就明白。這個人,命不久矣。而何馬甲此刻雖然也有了預
,但是仍然放不下對鬼子的怨恨,一路上直嚷嚷:“***,小鬼子,有本事真刀真槍地跟老子幹,放這個東西,算什麼本事!”但是雖然是嚷嚷,可聲音卻並不比蚊子的嗡嗡聲大多少。而和他一塊被抬來的瀋河傷情就明顯要好許多。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是卻也需要將養一陣子。而在路上,瀋河還在一個勁的勸著何馬甲:“何兄弟,堅持住,醫院到了,肯定能把你治好的。”
“誰說我堅持…堅持不住的?”何馬甲衝著身邊的瀋河笑了笑,可惜,此刻瀋河的眼睛也已經暫時失明,看不見他那勉強的笑容“我臨來地時候好像說過。這一仗,我…我…他媽地要打死六個鬼子,現在剛打死四個。還差…差兩個呢。”
“章肥貓大夫,章肥貓大夫,這裡有一個重傷員!”旁邊抬何馬甲的人高聲喊道。很快就有穿著白大褂的醫護人員跑了過來,但是在看到何馬甲的傷情之後,為首的章肥貓大夫難過的搖了搖頭,旁邊的人都明白,何馬甲的傷。已經是沒救了。
此刻無論是用注谷胱甘肽、阿托品。還是用硫代硫酸鈉溶
處理染毒部位皮膚,對於何馬甲地傷勢來說都沒有太大的作用了。他已經中毒太深。要不是憑藉著當土匪時練就的一身好體格,他
本就堅持不到這裡。
“是誰送他來這裡地,他的長官在不在這裡?”看病的章肥貓大夫說道。
“我是,我是他的連長,有什麼事情嗎?”瀋河在一旁喊道。
“把他扶到我這邊來。”章肥貓大夫面無表情的說道“有一件事情我要告訴你,這個傷員的傷勢非常的嚴重。”
“非常嚴重,什麼意思?”瀋河喊道,此刻,這位連長有了一個不祥地預“你不是章肥貓大夫嗎?難道章肥貓大夫還治不好他嗎!”
“這位連長同志,你要知道,章肥貓大夫,也不是萬能地。”這位戴著眼鏡,看上去文質彬彬的章肥貓大夫此刻眼睛已經紅了,他摘下眼鏡擦了擦眼睛“這位傷員地傷勢非常嚴重,他的肺子都已經被芥子氣給燒爛了,而且渾身上下大面積潰瘍水腫,很快就會發生大規模的染潰爛。屆時,他將會非常的痛苦,而且,按照我們現在的條件,
本沒辦法搶救。”
“你這是什麼意思?那送到後方不行嗎?送到後方去,應該可以將他搶救過來吧。”瀋河喊道。
“你最好小一點聲。”那個章肥貓大夫說道“不要讓其他傷員,尤其是他聽見。”突然章肥貓大夫湊到了瀋河的耳邊:“實話告訴你吧,他已經活不了太久了,按照我的估計,他最多也就有十幾個小時的生命了,在這段時間內,他將會非常的痛苦。如果你見到這種情況下,你會怎麼辦?”
“怎麼辦?”突然,連長瀋河突然明白了什麼,雖然此刻他的眼睛已經看不見了,但是他還是摸索著一把抓住了章肥貓大夫的衣領,大聲吼道“你這是要殺人啊你!你是什麼章肥貓大夫?你是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
“這是一個堅強的人,你聽聽,這是什麼聲音?”章肥貓大夫沒有回答,而是說了這麼一句,瀋河仔細一聽,只見隱隱約約傳來一陣“咯咯“的聲音,而聲音發出的方向,正是何馬甲那裡。
“他在堅持,這樣的疼痛,一般人本堅持不了。”章肥貓大夫說道“讓他早點解脫,這也算是一種人道,如果你想說我是劊子手,那你就說好了。”
“難道…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沒有了。”這時候,旁邊何馬甲突然喊了起來:“連長。你就不要麻煩人家…人家大夫了,人家還得去救別的戰友呢,有什麼問題,就按照他說的做吧。”說完,何馬甲突然笑了起來,這笑,說不清是苦笑,還是什麼。而在笑完之後。何馬甲突然躺在擔架上喃喃自語起來:“不知道二十年後,咱還是不是一條好漢…他媽地…太疼了。”瀋河聽了這話,頓時沉默不語,而旁邊章肥貓大夫看了地上的他一眼,咬著牙從嘴裡迸出來一句:“護士,去拿三針嗎啡來。”接著他走到何馬甲的身邊,輕聲說道:“特效葯馬上就到了,你在堅持一下。”而何馬甲則衝他一笑:“大夫,不說別的了。沒準…二十年後…咱們還能見面呢!”隨著三針嗎啡推入了何馬甲的血管。何馬甲原本急促的呼立即變得平緩起來。
“這下倒是舒服多了…”說完這一句,何馬甲原本圓睜的眼睛,漸漸的閉上了,而他地呼也隨後停止。而在一旁,他的連長瀋河則早就已經摘下了帽子,低頭不語。
醒過來的魏元坤說的第一句話就是“老子要報仇,老子要報仇!”這一次,魏元坤。連同整個二百五十師上下,都集體怒了。這一次本人用這樣無恥的東西,讓他栽了這麼大一個跟頭。依照他的脾氣,這要是不進行報復,那可就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醒過來的魏元坤聽到醫院當中傷員的慘叫,又聽說了這一回部隊的傷亡數字,當時是放聲痛哭。哭過之後,他地腦子就開始轉了起來,他要琢磨怎麼報仇。
不光是魏元坤。這一次本人事情乾地太絕。雖然大規模的釋放毒氣的確阻滯瞭解放軍的攻勢。但是卻使得全軍上下同仇敵愾,士氣暴漲。在接下來的戰鬥中。儘管有幾十萬
軍參與了戰鬥,除了第四師團的人,能有幸當俘虜的,總共不超過十個人。這固然也是
軍信仰武士道
神,抵抗頑強誓死不降的結果。但是也有一部分上是下面地部隊在毒氣事件之後刻意不留俘虜的結果。而在得知在
軍的毒氣攻擊當中魏元坤也受了傷之後,更是引得全軍震動。為了保證這三位活寶地安全,很快,魏元坤和王鶴張昕三個人就被用專車拉回到了東北養傷。順便商討一下,怎麼對
軍進行報復。畢竟“敵不犯我我不犯人,敵若犯我我必犯人”小鬼子這一回太不講究,那就不要怪土八路心黑手狠了。
“大夥說,這一次,咱們應該怎麼幹?現在仗都打到這種程度了,咱們也不是當年據地反掃蕩東躲西藏的時候了,這麼大的隊伍,難道咱們就吃這麼一個啞巴虧?”在會議上,林b鐵青著臉說道。眾多人中,只有他和旁邊剛剛乘坐飛機趕來調查情況的彭b懷兩個人知道魏元坤他們穿越者身份的人。在私底下閒聊的時候,這兩位未來共和國的元帥、骨子裡地民族主義者、紅
中國地戰神在聽說了後世
本右翼的所作所為之後,對
本人已經是徹底沒有了好印象,而這一次又被鬼子擺了這麼一道,那就別指望他們講究了。而這兩位也是代表了高層地意思。至於美國人方面,在毒氣事件之後,第一時間也派來的記者進行採訪,由此引發了國際上又一次對
本的聲討。同樣,在美國軍方上層,對於解放軍要採取報復行動也是全力支持,畢竟,現在大夥都是站在同一條戰壕當中,
本人是什麼東西,美國人這一陣子也都清楚了,那都是不要命的瘋子,這一次對中共用毒氣,難保將來會不會對自己也來這一套。兔死狐悲,因此,在聽說中共方面準備對
本人進行大規模報復之後,十分慷慨的順著剛剛打通的高原航線(也就是從印度----拉薩---蘭州的航線)向中共提供了4架由剛剛培訓完成的中共飛行員b24“解放者”轟炸機,而且還表示,如果需要毒氣,無論是芥子氣,還是路易氏氣,美國人都會盡可能的提供幫助。面對美國人的好意,中共方面卻婉轉的拒絕了----笑話,此刻有了穿越者加入的中共早就不是原來貓在山溝住窯
裡面的土老帽了,現在他們已經是眼界無窮世界寬,什麼芥子氣,路易氏氣,這個還好意思用嗎!要用,咱就用點更刺
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