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若落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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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條件儘管說,即使是要我的命都可以。”即使是死,我也不可以讓冰雪滅在我的手上!
“我要一個人。”落塵的眼中出淡淡的傷痛。
“誰?!”
“你。”
“好啊。”我微微一笑,只不過是去當人質就可以換來整個冰雪國,何樂而不為?
“不可以的,不可以這樣!陛下!”是茗悠,她拿著劍擋在我們前面。
“茗悠,以後冰雪國就給你了。”我壓下她手中的劍,回去抱起我的琴,然後對落塵說:“我們可以走了。”二我跟著落塵來到了寒水皇宮的門口,很多的士兵來接他,他們恭敬的向落塵跪下。我想如果是我打勝歸來我的臣民也會同樣隆重的接我,可是現在我輸了。為首來接的人間配了一把黑的長劍:寒水右護法。和風焰一樣,他看到我後臉上閃出無比的驚愕:“王,她是…?”
“冰雪國女皇。”落塵冷冷地答到,“帶她去蝶舞宮吧,雷焰。”
“可是王…”雷焰跪了上來。
“沒聽到我的話嗎?”
“不是的,王。雷焰馬上去辦?”雷焰看了一眼風焰,風焰出無奈的眼神。他只好向我走來:“陛下請。”雷焰的態度很恭敬。我一言不發的跟在他的後面。為什麼,為什麼他們都用那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雷焰。”我試著叫走在我前面的雷焰,我要問清楚。
“陛下有什麼吩咐?”他很恭敬的轉向我,低著頭。
“能告訴我蝶舞宮是什麼地方麼?”
“那陛下認為是什麼地方呢?”雷焰淡淡的說。
“既然我是人質,那裡當然是關押人質的地方,我只是不明白為什麼牢房會有一個如此美的名字。”蝶舞,應該是女子的名字。
“陛下認為我們的王真的只把你當成一個人質嗎?”雷焰的角掛上了一絲慘笑,“一個人質會需要寒水的右護法親自帶路去牢房?
…
蝶舞宮到了,我要回去向王覆命了陛下。”雷焰說完就消失了。
我一個人慢慢的走入不悉的宮門,心中暗暗地想雷焰剛才的話,如果落塵不把我當一個人質,那他又把我當什麼?一片白花瓣落入我的視線,我這才發現這裡滿院的櫻花,粉白的花瓣飄的漫天都是。我並不喜歡櫻花,這種淒涼的植物,記得兩百年前我就是在那麼多飄舞的櫻花瓣中登上了我的王位,從此不在有自己,只有冰雪國的陛下。肆意的撥開一些花瓣,我走到窗前,把琴放到了古舊的木窗臺上。是夜,窗臺被慘白的月光灑上一層淡淡的銀輝,櫻花還在飄著,在月光中顯的萬分妖嬈。
“誰!?”我看見一抹黑影掠過。
“我。”隨著乾淨的聲音,落塵像一支輕盈的鳥一樣的飛到了我的身邊。
“王…”我單膝跪下,向他行禮。
“起來吧。”落塵的眼中有一些淡然的離,隨即他輕靠在窗臺上,靜靜的看這漫天妖嬈的櫻花。
“你叫什麼?”他問我。
“冰若。”藉著月光,我仔細的看著落塵。我從來沒有那麼仔細的看過一個人。
“呵,你果真如你的名字那樣冰冷。”落塵笑了,我沒有想到他笑起來竟然是那麼的好看,瞬間,我開始不知所措。我說:“是麼?”
“是。”很堅定的回答。於是,我微笑,好象已經很長的時間沒有笑了吧。
我喜歡落塵在晚上來找我鳥一樣的飛到我的身邊。他還是很少笑,只是靠在窗臺安靜的看著漫天的櫻花,仰或聽我彈琴。我的琴藝很高,因為自幼我就開始習琴了,平靜淡然的琴。
隱約的記著子,秋了吧,為什麼蝶舞宮櫻花還在飄?我坐在窗臺上撫琴,靜靜的等待落塵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