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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七章出大狀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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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七章出大狀況了就算荊老闆腦袋是榆木疙瘩做的,也知道那血是怎麼來的。那可是他自己做的好事兒啊。

“這,這個,我…”荊風苦著臉,拿著絲巾,卻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擦與不擦,這是個問題。

“怎麼?自己做的好事難道還不想善後麼?你不想擦?”舊女臉再度平靜下來,看不出半絲情緒波動,只是靜靜地抬頭望著他,半晌後,才出聲說道。

“不不不,我倒不是這個意思,憑心而論,這是我最喜歡做的事兒了。啊不不不,不是,我不是想說這個,我是想說,唉,我也不知道想說什麼,我靠啊…”荊風腦袋馬上就要變做一團漿糊了,本就是亂七八糟一大堆,捧著腦袋都不知道想要說什麼了。

“唉,你這傻子,我這是為你好。現在奇角走獸已經跑得無影無蹤了,在這個廣大無邊的地底世界裡,你想抓它恐怕是難比登天。況且,它還是那樣的狡詐滑。所以,想救你兄弟,就把那東西,擦了吧!”舊女嘆了口氣,眼波突然間柔和起來,望著荊風笑了笑說道。

那初綻的笑容像乍開的光,一片輝煌的美豔,荊老闆風乎再度失在那美麗之中無法自拔了。

不過,舊女的話他還是聽得清清楚楚的,稍一考慮,心裡登時就糊起來“這個,這個,我冒昧地問一下,擦這東西,跟救我兄弟恩特,難道,真有什麼關係麼?”他期期艾艾地問道。確實,這件事情好像風馬牛不搭界吧?擦chu女血跟救他兄弟有半錢關係麼?不過,他倒是很清楚,奇角走獸一旦跑掉,憑那貨的鬼鬼靈,恐怕自己想在六天之內抓著它也是千難萬難了。想到這裡,荊風只能徒然嘆口氣,有些心酸而無奈,更有些不甘。不過他現在更想搞懂的是,為啥舊女非得要他擦這個血,還說跟救他兄弟有關係。

“當然有關係。做為一個極道強者,唉,你應該明白,什麼叫做,chu女的花冠吧?”說到這裡,舊女也實在忍不住羞澀,臉兒再度紅了起來,咬了咬牙,才鼓起勇氣繼續說下去。

“chu女的花冠?這個,這個,嘿嘿,我當然知道…”荊老闆厚著臉皮涎臉說道。他哪裡能不知道這個事兒?想當初,為了救雅月公主的時候,他就採摘了海琳的chu女的花冠來了個花冠效力嫁接,救好了雅月。可是,荊老闆卻越想越糊塗,畢竟,一男兩女,這個‮女處‬的花冠還好嫁接,可兩個大老爺們怎麼嫁接轉移啊?難不成,讓他們成為基佬?

荊老闆想著想著就想歪了,心裡就是一陣惡寒,身上起了一層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

“蠢貨,你想到哪裡去了?”舊女看到了荊風張口結舌的表情,馬上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了,登時就是又羞又氣的一聲怒叱。

“我,我沒想啥啊,只是在想,怎麼救我兄弟。”荊風馬上換成了一臉的無辜,變臉的功夫很快。

“哼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真變態,噁心死了。”舊女厭惡地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樣子又嬌又嗲的,看得荊老闆眼睛一陣陣的發直,這小娘皮,昨天晚自己沒白滋潤她啊,現在變得越來越有女人味兒了,偶爾間的一抹羞澀與嬌嗲,實在讓人乍見之下便沉浸其中罷不能啊。

“我沒啊,我只是在想,你讓我擦這東西,倒底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啊?!”荊風迫切地想知道答案。

“唉,chu女的花冠可以消除任何不良反應,越是擁有種族異能的chu女花冠,積累的時間越長,採摘下來時,效力就越高級。而我,唉,用你這個混蛋,昨天晚上,嗯,用你的那些羞人的話來說,我已經是萬年老chu女了,花冠的效力之強大,你應該心裡有數。並且,我還是神力量的冥族人,神力量尤其龐大,花冠在神力醫治方面猶有奇效。

現在,你這個無恥的混蛋加狼所要做的就是,趁著花冠力量在三天之內沒有徹底消失之前,把這花冠的血用酒調合,給恩特服下,這樣,有著強大神修復效力的花冠酒,就可以替代奇角走獸的獸角之血來修復恩特的神源點了。

這樣的話,也省得你還要費盡心思的去抓捕奇角走獸,更省得你跟奇角走獸結下生死大仇了。要知道,原本我為了修復自己的神源點已經取了它的一部分獸角的神之血,幸好那是在它未晉級的情況下,所以還沒什麼大礙,對它造不成什麼重大傷害。並且,我的神源點損傷還沒有達到恩特的那種幾乎無法救治的程度,所以,只用它未晉級的角血做引導就可以醫治了。

但是,恩特的傷勢就不同了,他的神源點損傷程度必須要用奇角走獸晉階成功之後的角血來修復,而在這種情況下,如果你取了奇角走獸的角血來救治恩特的話,就必然要導致它的自動退階,這也是它拼命要逃掉的原因了。說起來,無論是誰好不容易晉階成功,都不希望剛晉階就掉級而空歡喜一場。

而現在就不需要這個麻煩了,按照我所說的方法,你用來去救你兄弟就可以了。”舊女一口氣說到這裡,饒是她再怎樣平靜也無法繼續說下去了,玉頰紅霞燒遍,羞澀得抬不起頭,整個晶瑩白晰的脖頸都已經紅透了,連看都不敢再看荊風一眼。

“哈哈,原來是這樣啊。啊?竟然是這樣?我靠…”荊風聽完了舊女的話,高興得幾乎要圍著金葉草原來個奔了。如果真的像舊女所說的這樣,這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兒啊,一舉多得,早知道這樣,還不如早就把舊女給辦了來得方便。又何苦到這地底世界折騰一趟呢?!

可是,想來想去,荊風就覺又有些不對勁了,我草,自己跟自己的女人辦事兒出的玩意,竟然要調合成藥酒給自己的兄弟吃下去,而且那還是一輩子才有那麼一點的最珍貴的東西,這是不是有些過於離譜了?從某種程度上來講,也就是說,自己要跟自己的兄弟共同享受舊女的那麼一點兒寶貴的玩意,這,這,這他ma的有些太那啥了吧?

想到這裡,荊老闆的一張臉登時就成了苦瓜狀,到最後連氣都得不像話,眼睛都立起來了。

這個世界上什麼東西都可以分享,但唯獨女人與權力,是永遠具有排他和唯一的。照舊女這麼說,從某個意義上來講,那不就是跟自己的兄弟共同享有自己的女人了?

簡直就是扯淡!就算荊老闆再大方也受不了啊。就比如做個不恰當的假設,對他最忠誠、跟他經歷無數腥風血雨的兄弟哈曼如果跟香君睡在一塊兒了,估計荊老闆當場就會發瘋。

當然,那種情況是不可能的,只不過是假設一下罷了。

潛意識裡,荊老闆倒是把舊女已經看成是自己的女人了。

荊老闆越想越怒,越想越氣,可是,自己的兄弟生命危在旦夕,迫切需要這chu女的花冠血來救治,他豈能那樣自私?並且,從實質上來講,他倒是沒損失任何東西。可是,這事兒,無論如何,從心理上來講,都讓人有些無法接受啊!

“你,你怎麼了?難道,我哪裡有說得不對的地方嗎?”舊女羞紅著臉蛋兒,也不敢抬頭,只是偶爾悄悄地瞅荊老闆一眼。可是,看著荊老闆氣越,越越不對勁,臉也是由最開始的喜悅變得越來越難看,不住心裡就莫名其妙地撲騰騰跳起來。

這一刻,她很在意荊風的一舉一動,在意荊風的任何想法,倒是忽略了有些時候男人強烈的排他的佔有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