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三刀六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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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荊風已經撕開了自己的衣服,出了裡面雄壯如山的肌,這身肌令現場不少猛瑪大力士也有些慚愧起來。
“第一刀,為泰安泰利擾亂崗瓦納平靜的生活秩序。”荊風長吼。
“撲…”一刀由小腹深深刺入,隨即拔出,鮮血飛飆,觸目驚心。這一刀刺得很深,三寸長的刀鋒沒入了半截,拔出來時,刀頭殷紅一片,還在滴著血。
“老闆…”後面的泰安痛哭失聲,嚎叫上撲上來想要奪下荊風手裡的刀,卻被荊風用兇悍的眼神制止住了。
而周圍多少崗瓦納人的眼神已經痴了起來,他們最崇拜的就是荊風這樣浩蕩天地的勇士氣魄。
“第二刀,為泰安泰利魯莽冒犯神威撞折金蘋果樹!”吼聲迴盪,尚未消散之際,第二刀已經”撲”的一聲扎進了前之中,熱血長。
所有崗瓦納人的眉都烈地跳了又跳,一股悲壯至極的英雄氣氛在他們心底悄悄開始迴盪,荊老闆雖然沒有變身,可是他的身影在他們眼中分明逐漸高大起來。
“第三刀…”
“夠了,尊敬的勇者,你的勇氣與膽魄足以動天地,我們崗瓦納人向你表示崇高的敬意。”遠處的扎克族長驀地大喊一聲,企圖制止荊風的自殘行為。
“我不需要敬意,我只想讓他活著。”荊風右手持刀,右手指向了身後已經哭成了一個淚人的泰安。
扎克族長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可是,他終究還是沉默了。
有時候,信仰可以給人無窮的力量,又會讓人變得愚蠢。
“哈哈哈哈,第三刀,為我荊風的兄弟泰安泰利歃血贖罪。”
“撲…”第三刀已經進了右之中,刀刃拔出,鮮血在強大的壓力下噴泉一樣濺了出來,染紅了荊風的大半邊身子,也染紅了他腳下的一片土地。
鮮血淌進了褲袋裡,迅速將布料打溼浸潤了進去,一絲淡淡的金光湧現出來,只是,沒人看到,現在注意力都集中在荊風那把得兔起鶻落的刀子上。
“老闆…”泰安痛吼著撲了上來,用顫抖的大手死命地捂著荊風的口,可是,他只有兩隻手,捂不住鮮血飛飆的三道可怖傷口。
雖然是個渾貨,但他也知道恩。
“,真疼啊,如果不是老子有著超強的自我康愈能力,估計這道坎兒就過不去了。”荊風疼得臉煞白,在心裡一通嘀咕。
拿刀子捅人是荊風的強項,不過,自己捅自己還是第一遭,這滋味確實不好受。
“這是真正的勇士,是真正劍膽琴心的義勇之士。”現場多少崗瓦納人的心都開始顫抖了,他們哆嗦著嘴,用仰望天神一樣的目光望著荊風,眼神裡已經帶上了一種膜拜的神。
其實這種街頭潑皮耍光的無賴做法向來為真正的貴族們所詬病且不屑的,但是,天淳厚且尚武尚勇之風極重的崗瓦納人恰恰注重的就是這一點,勇氣、膽魄、義氣和那視死如歸的決心,這都是崗瓦納人最最崇尚的至尊神。
荊風也正是看破了這一點,所以才不惜自殘軀體以期一博——他就是把自己的狠與義剖出來給崗瓦納人看,他就不信打動不了崇尚義勇的崗瓦納人。
無可否認,荊風博對了,押中了寶。
不過,信仰這個東西的魔力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用另一種東西所取代驅逐的,荊風雖然押中了寶,但是,還需要再加一把猛料。
強忍著椎心刺骨的疼痛,荊風扔掉了染著血的短刀,邊拍著在那裡動得嚎啕大哭的泰安,邊向著遠處的扎克族長長聲笑道,縱然他的笑聲因為劇烈的疼痛在顫抖,以至於走了調,可是沒人嘲笑他。
“扎克族長,三刀已畢,不知道我的鮮血是否是熄滅崗瓦納人心頭的怒火?”荊風狂笑著問道。
“快取紗布,還有最好的傷藥,給這位尊貴的勇者包紮,要快…”扎克族長避開了荊風悍厲的眼神,只是急急向附近的人喊道。
“扎克族長,請回答我的話。”荊風炯炯的眼神盯住了扎克族長的眼睛。周圍四族中無數年青勇士們的眼睛也一齊盯住了扎克族長,眼神中的情愫極其複雜,甚至,有的人眼神中已經毫不掩飾地出了哀求的意思。
這群年輕的小夥子已經成功地被荊風煽動起來,一股熱血在膛中沸騰了。
“尊敬的勇士,這,這隻能證明你的勇魄與義氣,可是…”扎克族長望向了周圍的幾個族長與長老的眼睛,卻無法判斷出他們那同樣複雜的眼神倒底意味著什麼,他也只能無奈地嘆息一聲。
其實,他現在自己在想什麼,連自己也不清楚了。一切都開始混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