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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走進兵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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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入的是香港的戶籍,王輔周便改入到廣東省廣州市的戶口,這依靠李嘉與**官方的良好關係輕易地就辦好了。在進行了兵役登記以及體檢合格后王輔周便等著入伍通知書了。

兩個月後批准王輔周入伍的通知書來到了。由於沒有新兵運輸,所以王輔周將獨自一人邁上到廣州軍區報道。在香港汽車總站,一行人前來送別,包括李嘉和李澤父子,葉竹,王三等業務部的成員。

王輔周和眾人一一道別後,便搭乘了香港直達廣州的巴士。

廣州軍區某新兵訓練營,一卡車一卡車的新兵正通過營地的大門駛進軍營。每個新兵都顯得異常興奮,雖然每個人來的原因和目的都不同,但是他們的臉上都寫著對軍旅生活的好奇。新兵們有的還唱著歌,氣氛相當地不錯。站崗的老兵望著這幫還不能稱為兵的年青人,都在慨著鐵打的營房水的兵,兵營總是在納新吐舊。

這時一身便裝的王輔周來到了營房門口處,在向衛兵上了入伍通知書後,王輔周並告知了報道處的位置。

報道后王輔周由人帶著領了軍裝,然後被帶往了王輔周所在的宿舍。領到了宿舍門口,那個帶路的兵便離開了。王輔周踏入宿舍,只見裡面已經有了三個王輔周未來的戰友在談著,發覺了王輔周的來到,三人馬上走上前打招呼。

一個胖胖的圓臉一笑就出兩顆兔牙的年輕人走過來接過王輔周手中的行李,大大咧咧地說道:“兄弟,怎麼那麼遲才到啊?我楊貴,你叫我阿貴就行了,你叫什麼啊?你長得可真高大生猛啊,真是個大靚仔。”王輔周笑了笑,說道:“我叫王輔周,不知其他兩位怎麼稱呼?”另外略顯拘謹的兩人,身體結實面容淳樸,一看就是農家子弟。較高的那個說:“我叫謝飛。”稍矮的那個說:“我叫賴達。”四個年輕人聊著聊著就絡了,當他們得知王輔周是個已經大學畢業了,都很驚訝怎麼王輔周十九歲就已經是大學畢業了。

不久之後,王輔周所在班的班長便來到了他們宿舍。班長叫溫家興,很平易近人,除了講解了一些軍隊的一些要求外,還讓他們要有吃苦的準備。

楊貴大聲應道:“班長放心,我們二十世紀的有為青年一定發揚血不淚的傳統,一定不會給班集體抹黑的。”溫家興笑笑:“到時候倒是要看你能不能做得到啊。”誰也無法忽視王輔周的存在,溫家興從他身上覺到了別人沒有的東西,是什麼呢?雖然說不上來,但是彷彿他的身上彷彿帶著一種威嚴,和他說話時溫家興自發地便用上了敬語。

溫家興說道:“你們跟我一起來跟隔壁同個班上的戰友見見,然後去將頭髮剪一剪。”王輔週四人便跟隨著溫家興去了。

下午,由連隊的連長周詳給新兵們做了一下政治工作,然後便由各班班長帶隊回去學習軍隊的紀律。

溫家興對著班上的八個新兵詳細地見解了軍容軍紀的要求,眾人都很認真地聽著,有的還用筆記本記下來,以防自己一時不記得。

溫家興詳細地向他們講解著宿舍裡被褥的疊放和各種生活用品的擺放。王輔周在旁邊聽著,心想現代軍隊對軍紀要求的嚴格實在是令認為以前自己帶的兵紀律嚴明的自己汗顏啊。王輔周比其他任何人聽地都要用心,他的信條是不管做小兵還是將軍,都應該盡力做到最好,無他,只是不想給自己留下什麼遺憾。

經過兩天的適應期後,新兵便轉入了正規的訓練,新兵訓練如火如荼地展開了。

第一天訓練,原本帶著興奮的新兵們在經過了兩個小時的隊列訓練後便開始覺得這可一點都不好玩了。

王輔周所在班3班的新兵們在訓練的一開始便發現了他們一直以為是老好人的溫班長變臉了,他對每一個隊列的動作要求都極為之嚴格,稍有不對便大聲喝斥。

溫家興對著已經在烈下烘烤了兩個小時而汗水從頭上一直到腳的3班新兵說道:“別的班的人都在看著你們呢?是男人就不要衰給別人看,起你的膛來,我們3班沒有孬種,如果這點苦都受不了。”楊貴是個獨生子,本來還以為參軍好玩才鬧做生意的父親讓他來參軍的,本來以為軍隊的訓練跟中學的軍訓差不多,然而現在他才發現他錯了,那時候的軍訓跟現在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孩子在過家家。

楊貴練正步走而提起左腳定住已經好久了,繃著的腳便如秋風中的落葉般顫抖著,他實在是忍不住了,心裡多麼希望班長快點喊停啊。他偷偷地瞄了眼旁邊的謝飛,也是一臉痛苦的表情,但是他仍在咬牙堅持著,他也只好苦苦地撐著。

又撐了一會,楊貴實在是撐不下去了。他看到班長好像看到別處去了,便偷偷地將腳點在地上休息一下,在腳尖觸地的一瞬間,他覺得一陣快傳來,一個字,啊。

誰知溫家興突然地轉過身來,當他看到楊貴的腳居然放了下來時,他的臉臭地肌都彷彿在搐,一聲雷鳴般的聲音讓楊貴從舒暢中驚醒:“楊貴,出列。”楊貴戰戰兢兢地應聲是,走了出來。

溫家興走到楊貴面前,唾末星子都輕濺到楊貴的臉上:“你剛才為什麼把腳放下來?這裡是軍營,不是在你家,投機取巧的事情永遠不允許在軍人的身上出現。”楊貴連忙說道;“是,班長,我錯了。”溫家興說道:“你也知道錯了嗎?看來我是得要給你加加料才行了。”說完便遠處找來了塊磚頭和一繩子。

溫家興將繩子的一頭綁在磚頭上,一頭掛在了楊貴的腳面,然後叫楊貴右腿提正步動作。

磚頭的重量實在是吃不消,不到一分鐘,楊貴的腳便失去了知覺,生理上的疲憊和心理的羞恥使得他的眼淚從眼眶出,他也不記得自己上一次哭是在什麼時候了,雖然他想著自己不能哭,但是不知怎麼搞的今天眼睛就是不聽自己的話。他自然地想到了媽媽,那個自己以前認為嘮叨煩人的女人,淚水更是如泉水般地湧出。他怕自己會哭出聲,便死死地咬著嘴。淚水和汗水混雜在一起,到嘴邊滲進嘴裡,也分不清是淚水還是汗水,只是覺得鹹鹹的澀澀的。

溫家興一言不發地站在旁邊…

夜已深了,累了一整天的新兵們都已經進入了夢鄉。王輔周宿舍的房門開了,一個黑乎乎的人影閃了進來,黑影躡手躡腳地走到楊貴的鋪,掏出一個小瓶子,打開瓶蓋,藥味撲鼻而來,他用棉花蘸著藥酒輕輕地搽拭楊貴腫地嚇人的腳,腳面上還有一道紅的勒痕。

然後黑影又輕輕地幫楊貴蓋上被子,然後悄悄地離去了。楊貴本已合上的眼睛睜了開來,由於腳實在是痛地厲害,他怎麼也睡不著。他知道剛才那人是溫家興,他不久前還在咒罵的溫家興現在來給他搽藥酒,淚水又了出來,他都不知道自己今天哭了多少次了,好象是比以前都還要多吧。他在心裡輕聲道了聲:“謝謝,班長。”楊貴心裡暗暗下了個決心,那就是從今天開始自己再也不能像今天一樣輕易地眼淚了,只因為,自己是個男人。

其實沒睡的還有王輔周,白天的訓練對於他來講本是在玩一般,他的各項動作都是全班乃至與全連最好的,因此他成了3班的排頭兵。剛才的一幕他都有看在眼裡,他心裡慨有這樣的班長在,中**隊將永遠是不敗雄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