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裑體不要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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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兒子隨著身體的節拍喊著。
“媽,我比爸厲害對不對!”似乎談到我能增加他們做愛的刺,所以兒子一邊著子一邊喊著。
“嗯,你比你爸厲害。”子也知道兒子是為了更快,所以努力合著。
“所以,你才瞞著爸爸和我做愛對不對?爸爸在洗澡,你卻讓兒子在上啊!”
“嗯!媽喜歡和你做啊!用力地媽!你爸在家媽都讓你!哦!不要停!”
“所以我才是你老公對嗎!”
“嗯!對!老公,用力!老公用力我!用力地進我身體裡!”
“媽!哦!老婆!我還要在爸面前你!在爸面前讓你喊我老公!”門外偷窺的我知道,他們的願望已經實現了。
“嗯,在你爸面前讓你,老公,哦…天吶…媽要去了…天吶,怎麼會這樣!嗚!”子顯然也被彼此的語刺到了,居然這麼快就要高了“媽,我也要來了!媽你好厲害!我要了!”兒子猛烈地動著身軀,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
“嗚!用力!哦!”
“哦!啊!媽!哦!”高中的母子倆本能地喊不出其他話語,只能爆發出本地呼喊,兩具合的體劇烈地顫抖著,終於如常所願地只花了七八分鐘就完成了一次做愛。***兒子那正在子陰道中的雞巴死死地抵住,直到兩人劇烈的息漸漸平息,可能是這次做愛刻意求快,所以雞巴在後並沒有完全疲軟下來。
當兒子將雞巴出來時,子連忙制止了兒子的動作。
“慢點天晴,先別出來,免得裡面的東西一下子出來,”說著子用手指了指邊矮櫃上的紙巾。可惜兩人伸手夠不到。
“媽,我們一起去拿。”兒子嬉笑道。
只見兒子扶住子的,使自己的雞巴能夠在裡面,然後兩人以連體姿勢像螃蟹一樣橫著,沿著沿一步一步慢慢走向矮櫃,雖然兒子使勁地用雞巴堵住子的口,但還是有些許白的體留了出來。
滴在了他們橫行的路徑上。走了四五步終於可以拿到紙巾了,兒子連忙出幾張託在合處的下面,扶著雞巴一拔,不過片刻就有一股白的濃稠體從子的小中了出來。
那是兒子的和子水的結合。可能是姿勢太累了,兒子一拔出,子便上半身趴在了上,享受著兒子在身後擦拭下體的服侍。
“兒子啊,這次因為媽有身孕了才讓你這麼直接在裡面,等媽掉肚子裡的孩子後,以後必須戴套知道嘛!
這種事情媽不想發生第二次了。”子認真地和兒子規定著。
“什麼第二次啊?”
“這孩子,懷上自己兒子的孩子,這種事想起來就怪怪的,而且又不可能生下來,人很對身體傷害很大的。知道了嗎?”
“可是我不喜歡戴套的覺。”兒子聽了有些鬱郁地說道,手上給自己母親的清理工作並沒有停下來。
“小壞蛋,你都可以算是個大男人了,怎麼就不能體諒下女人的痛苦呢?反正以後不戴套媽就不答應你!”子堅定地說。
“媽,要不咱們打個商量,以後在安全期可以不用戴套。危險期戴套就是了嘛。”兒子討好地問著子。
“再定!”子打趣道,不過看樣子是答應了。
“那媽,這幾天是不是可以不用戴套?”兒子得寸進尺地問。
“不行!你要開始習慣戴套!”
“好嘛好嘛,這幾天都和媽戴套做…”
“死孩子,誰說這幾天要和你做啊,你爸都在家呢。”子才反應過來。
“媽你剛剛說的,再說爸現在不也正在家裡嘛。”
“媽是看你這三天憋得慌,所以才縱容你的,以後…”子還沒說完,兒子便打斷了子的話“好了好了,知道媽最疼我了,喏…擦完了…”兒子把擦拭好的紙巾成一團,扔進了旁邊的紙簍裡,接著又出了幾張紙把自己的下體擦拭乾淨後,順帶把地板上的漬一同擦掉。
看著娘倆開始收拾起了身上的衣服,我也輕身離開,在衛生間關上了水龍頭,想要讓自己冷靜下來,但我發現自己的卻始終硬著,不知為何,心中的一股燥熱久久無法平息。
甚至是覺到自己做什麼事都有一層淡淡的陰影在心頭,卻又無法言語。晚上躺在上,想到此時此刻躺在身邊的子已有了身孕,而且孩子還是我兒子的,這種覺是個男人都不會好受。
記得剛剛發現母子倆的不倫姦情時,我的腦子一下子懵了,但理智讓我保持著清醒,當我堅持著想用男人的方式報復回來,而不是跳樑小醜一般搞的沸沸揚揚,耽誤了自己的前程。到後來窺視娘倆的做愛,在滿足自己的知情或者另類的畸形統治時,也只是單純地定義為母子倆的做愛。
但當今天知道了子懷有了兒子的骨時,瞬間一個男人的自尊受到了嚴重的傷害,自己的心理和子的生理上的一種塌陷。很難得的,我失眠了,時而想著我的最後計劃是不是還可以再殘忍點,時而卻想著有沒有辦法讓子和兒子分開。
然後繼續和子生活下去。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了妥協的想法,也許是完全失去了子的佔有權後,才發現自己的內心深處還是喜歡著子的,這麼多年過來的,我一直是子的驕傲,子也是我的驕傲。
直到後來兒子變成了我們的驕傲後,到如今這個家庭隨時都可能崩壞,回想起來似乎有些難以置信的覺,但是最終,一個大丈夫的尊嚴還是讓我義無反顧地相信只有解決了,才能不痛!
就這樣,在看似和平的生活下我度過了假,我也不知道最後的幾天是怎樣過去的,只知道心裡想著也許忙碌會讓自己好受些,唯一讓自己情緒不至於暴躁的就是沒有發現子和兒子再有偷情。
初八一過,兒子的成績單也寄過來了,考得不錯,綜合排名班級第六,年級三十九,雖然心裡真高興不起來,但還是裝出了一副很為兒子驕傲的樣子,期間荌荌打過來幾次電話,我總是藉口說忙不開,直到上班後的第一個星期三,當回到家時,看到了子的臉有些蒼白,似乎身體有些虛弱,一下子想到了子應該是去產了。
“小霞,身體不要緊吧,怎麼臉看起來這麼差?”
“啊?沒…沒什麼大事,就是沒注意保暖,有些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