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不知過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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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沉浸在方才野戰獸的狂野中的兒子，似乎沒有體會出母親的不悅，還起身將下體往他母親的臉靠去“媽，幫我吧。”子卻用手一擋，側過臉去，另一隻手抓起地上的衣服準備穿上。看到自己母親拒絕了自己，兒子有些慌張，甚至還帶了幾分生氣，可能是剛才對母親的征服讓他心裡的自我定位不一樣了吧。

兒子一下把身體壓了上去，雙手將子抱住，開始在子的頸部狂吻。子顯然有些生氣了，用力掙扎了幾下“你還當不當我是你媽了？快放開我。”

“媽，下午就回學校了，就讓我再來一次嘛。”

“放開，我說放開。”聽到子命令式的口吻，兒子卻沒有停下來，此時兩團體又纏在一起，全身赤，除了兒子腳上的那雙襪子。

“媽，再來一次嘛。”漸漸地，兒子的下半身分開了子的兩條腿，在子的腹部、大腿間摩擦，慢慢地又硬了起來，子還想拒絕，但剛剛的做愛讓子基本沒有了力氣。

兒子把手伸到下體，握住自己的，毫不費勁地入了子的小裡，整沒入了陰道中，但卻沒有急著，而是上身前傾，將子扭往一邊的臉扶正，雙目對視“媽，怎麼了？幹嘛生氣啊？”

“你還當不當我是你媽了？”子眼眶好像有些溼潤，帶著一股生氣的腔調說“雖然媽和你發生這種事情很久了。

但是每次都是雙方你情我願的情況下做的，有時候雖然有些不願意，但只要你想，媽不都是遷就著你嗎？但這也不意味著你可以亂來啊。還有，無論什麼時候，我都是你媽。你不能像對待一個女那樣對待我。”

“媽，我沒有！”兒子馬上回應道。

“還說沒有，哪有讓自己媽喊你老公的？還讓我把你和你爸做比較，本來我們做這種事情就對不起你爸了，你還這樣讓我心裡愧疚。”

“媽，我錯了嘛，剛才是情緒太動了嘛，你也知道這是我第一次野戰。”

“你也說過這是我們第一次野戰了，媽都遷就你這樣了，你就不能多為媽著想？好了，快拔出來，我們要回去了。”

“媽，別啊，再來一次嘛。”說著兒子開始動起他的。

“停下來！拔出去！”子似乎真的怒了，兒子看到母親這樣的怒火，慾大概也就少了許多。

乖乖把子身體裡的拔了出來，在一旁穿起衣服來。大概三分鐘後，母子倆穿好了衣服，只是子的罩肩帶剛才被兒子拉斷了。

所以在穿的時候把帶子綁了綁，顯得有些緊。從包裡拿出化妝鏡整了整，整個過程中子一副冷臉，兒子雖然有意討好，但卻沒有什麼起效。整理好東西，子把沾滿母子兩人體的單稍稍疊了下，往旁邊的樹叢濃密處了進去，兩人便一前一後地離開。

在滿山肅寂的幫助下漸漸平復了心情，便也自個下山去了，回到老丈人家的時候，母子倆也就在了。

看到我進了院子，老丈人笑呵呵地說道:“誒，小張回來了啊，天晴他娘倆剛剛也回來了，問問她們，說沒有碰到你。”

“呵呵，附近的親戚家不常走，所以不知道誰家有人，所以後來自己在河邊走了走，看看鴨子。”

“哦，這樣啊，呵呵。差不多可以吃午飯了，知道你們要早點趕回去，所以叫老婆子早點做飯了。”

“還真有點餓了呢。”

“那塊洗洗手坐下來，特地去買的土雞呢，也差不多燉得夠爛了。”老丈人笑呵呵地說著。洗了洗手，剛坐下，兒子也從樓上走下來了“咦，爸，你回來了啊。”

“嗯，回來了。

本來想去找你們，後來一個人看鴨子游泳去了。”

“這樣啊。”兒子也來到了飯桌前坐下，不過和我中間隔了個位子。小圓桌並不打。

但也能坐下七八人不顯擠，可能因為剛剛和自己父親的女人共赴巫山，所以下意識地不想坐在父親旁邊吧。過了一會子也下樓了，落座在了我的另一邊，如果不是剛剛知道了兩人的事，可能一般人還察覺不到母子倆間的尷尬氣氛。

沒多想，丈母孃就端著一大鍋菌菇燉土雞出來，菜上齊了，五六道大菜倒也算是豐盛，只是我們家這三人吃得都不知何味吧。快十二點多的時候，我們便驅車回家了。

車上子坐在副駕駛上閉目養神，並沒有和兒子一起坐在後排，兒子也只是在後排趴著。到家後，收拾了下東西，就又匆匆地送兒子去學校了，回到家三點多，也覺身子乏了，便躺上睡了個小覺。子則去超市買菜了，明天開始就是新的一週了。

子還是要過下去，我要等到兩年半後，等到生祭母子兩的那天。週一，天氣晴，但寒意習習，意識到快要到冬天了，說實話，第一次對過年這麼無盼。小時候盼著過年熱鬧，有東西吃，讀書時盼望著過年回家，寒假，上班後盼著過年有年假，可以和子兒子熱乎。

但今年，呵呵…早上子一如往常地起來為我做簡單的早飯，然後開車去上班，單位的小田似乎眼神裡想要傳遞著什麼。

但我卻當作沒有看到。年前的一段時間可以說是單位裡比較忙的，年終獎金、福利，合作單位間的福利，還有各種年前要完結的款項，事多，但不算難辦。還有三個禮拜就要過年了，看著大家又忙碌著想過一個好年，這種氛圍下我也變得似乎有些傳統化高興的心情。人一旦忙碌起來。

就會覺得時間過得很快，覺才吃過午飯，就到了下班時間了，兒子走後，家裡就顯得冷清了，但飯桌上，和子近來少見地聊了很多，關於工作的，關於假期安排的，關於從前的。莫名溫馨的氣氛中還和子大致敲定了這次年假三四天一起去旅遊。

飯後，子收拾了碗筷，洗了個澡，便在上開始看後宮鬥心劇了，可能是覺有些累了吧，看了一部最新的科幻片，我便走進臥室準備睡覺了，差不多九點半的時候，電視劇結束了，子關了電視，喝了口頭的水，便也休息了。

隨後幾天也基本如此，可能夫倆都適應了這樣平凡的生活，也許就是這樣平凡的生活，會讓子覺得和自己親生兒子做愛這樣有悖倫理的事情是非常刺的。也許還有別的原因吧，但在週三晚上，我和子還是例行公事了一番。

畢竟自己也是個生理正常的男人，適當的宣洩是必要的，而且不想讓子察覺出我的改變，所以夫之事還是正常的發生著。也許心裡有過些許的牴觸。

但當夜晚，子柔軟的身體貼入懷中的時候，下意識地把手深入子的內衣裡尋找那對誘人的雙，成女人獨有的香味讓我的下身不經意間已經堅起來。

而當進入那貌似會允的小中時，我的身體似乎只想要不停地，小腹和部的撞擊聲也顯得那麼動聽，我才發覺不知什麼時候，子的身體居然變得更加誘人，更加讓人一旦進去就難以自拔。

當子的呻聲變成一種不上氣，最後虛脫的時候，居然讓我這麼有滿足，也許，我也需要一種變化吧，只是這種變化，我不想要罷了。

我發現我不再牴觸子的身體了，但這並不代表著我原諒了，更不代表著我容忍了，這是我發現我可以在復仇之前更好的生活了。

人總需要一個過程，既然結果註定是讓這對母子倆痛不生，那麼在這條漫長的路上為何不讓自己過得更好呢？或許，這樣和原來不曾改變多少的態度，會讓那時候的子更加驚訝，更加意外，更加措手不及呢！

週四晚，當我表現出做愛的興趣時，子似乎有些意外，又有些驚喜，畢竟這段時間夫行房事的頻率低了下來，雖然推託說工作累，但女人畢竟是需求無止境的吧。當子在我的下呻，嬌聲連綿不斷的時候。

看著這張相識十多年的臉龐，我的思緒漸漸複雜起來，有回憶，有疑惑，有憤恨，但最後我還是拋開了這些，當我清楚自己的彼岸後，我閉上了眼，腦子裡不再想那些屬於自己的思緒。

而是想像著自己是兒子，是那個自己從小看大，最悉卻又突然變得陌生的兒子，想像著小時候兒子在子懷裡撒嬌的場景，想象著兒子拿回獎狀給自己母親看的場景，想像著無數子和兒子母慈子孝的場景，當我緩緩睜開眼時，一時間的錯亂讓我相信下這張悉的臉龐是自己的母親。

而自己的用力地入母親那柔軟的陰道深處，雖然我還知道這只是我思維中的角替換。

但不知為何，我好像能覺到的我變得更加堅硬，更加滾燙。子也彷彿覺出了什麼，努力睜開眼想要知道發生了什麼。

但發現並沒有什麼異樣後便又閉上眼呻著，享受著自己丈夫對自己身體的耕耘，而我卻在這種畸形的快中忘乎所以地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在子已經出過兩次後。

我覺下體裡充滿了蓄勢待發的，但我還是想要憋著，想象著自己是兒子。在無數下後就要在自己母親身體裡出時，衝破生理的快被自己強大的神經努力控制著，從未有過的力量從傳遞著，在子彷彿快要窒息的吶喊中，滾燙的噴而出，讓雙方的身體搐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