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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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記得她總共整了多少了人,我只知道從我當上學生會長的這三年來,有星期的學生會報都會有她‘事業’的報導,靜君這個名字,便是由那個時候傳開來的,只是除了我這個會長之外,沒有人知道靜君的莫名是什麼?第一次的‘記錄’裡面,她是連續寫,三十多封的情書,然後費盡舌叫我
給一位‘四眼田雞’…這人成績非常好,但是對於除了讀書之外的事情,他完全沒有興趣,幼雪就以這個人為目標,連續發動‘書信’。‘花海’。‘假吻’的攻勢,最後那四眼田雞終於招架不住,答應了幼雪的約會了,你猜後來怎麼樣了?”
“怎麼樣了呢”你就快點說嘛,別一直吊我胃“後來呀…那個幼雪竟然將他約在女子更衣室外面,而且還叫他踩上事先就安放好的椅子往內看,乖乖隆地咚,裡頭正有二十多位惹火女郎在換衣服,四眼田雞這下可就變成了突目,結果怎麼樣,你可以猜得到了。”‘哪四眼田雞真有那麼呆嗎?他看到是女子更衣室還會待在那兒?”
“所以我說靜君很懂得整人呀!她事先將女子更衣室的牌子拿掉,放上‘儲藏室’的牌子。那四眼田雞對學校的環境只知道他的上課教室和宿舍,其餘的地理位置,他本就一無所知,當然會被騙了。”
“那看來這位靜君可真是狠呢?想必那位先生一定會被打得半死了。”
“是啊!他被二十多個女生打得呀!連續二個多月都請病假,等他銷假回來的時候,身上還有鋼架。繃帶呢!”
“還有嗎?我還想再多聽聽有關於靜君的事蹟“當然還有好多羅,真要說起來的話,三天三夜也說不完。不過故事暫時說到這見,我想逸軒大概也快起來了,我想要先去和他談談關於幼雪的事情,畢竟這是幼雪待我辦的事情。”
“那我陪你一起去見我哥哥吧!”逸樓笑著便帶領正傳回轉婷水樓,一路上她還念念不忘她要正傳多告訴她一些關於靜君的事情,而正傳對於眼前這位小可愛的逸樓,也是心生好,便一五一十地將事情告知正傳猜得果然沒錯,當他們回到婷水樓時,逸軒已經醒酒,正喝著管家為他所準備的醒酒湯,他的儀容雖然還有些凌亂,但是神智還算清楚。逸軒見到正傳和逸樓兩人相攜而來,笑著對正傳說道:“正傳,你的動作倒是
快的,才來我家不過數次,便和我妹子攀上了?”逸樓聽到逸軒說這句話,她馬上接口說道:“才不是你所想你的那樣呢?哥哥,正傳這次是特地來找你的。”
“竟然正大光明的叫起對方的名字了?真的女大不中留呀!正傳兄,我這妹子以後可就靠你了。”
“哥哥,你別逕自說這些有的沒的好嗎?正傳他是來同你談正事的。”
“好吧,正傳你有什麼事情找我嗎?如果我再不認真的聽你說的話,我這妹妹便要將我吃下去了。”正傳拿起被放置於桌上的雪衣說道:“逸軒,現在你已經酒醒了,可不能再裝傻了。這件雪衣你到底有沒有印象?”逸軒一眼望見正傳手中的衣服,他嘆了口氣說道:“那件雪衣我好久之前就失落了,早就不知道到哪兒去了。”
“你騙人,你方才的眼神明明就告訴我,你知道這雪衣是送給人了,為什麼你要說失落已久了呢?”、“正傳…是那個人叫你拿回來還我的嗎?”正傳點頭,將雪衣遞給逸軒然後說道:“是的,而且她還待我傳話給你。”逸軒接過來,摩撫著這件雪衣,好似依依不捨的模樣“是什麼話呢?"正傳很乾淨俐落地回答:“對不起。就這個三個字而已。”
“這…她就只有這幾個字要跟我說嗎?”
“我不清楚,因為地就只說完這三個字,便失去意識昏倒在了,現在說不定還沒有辦法清醒過來呢?”逸軒一聽大驚:“什麼?她為什麼會意識昏
?”正傳頭搖搖說道:“也真不知你的心腸是什麼做的?龍幼雪雖然逃婚,但是你也沒有必要將她害到這般田地,她的一份小命都快要賠給你了,竟然還要跟你說對不起。”
“她現在到底店麼樣了呢?正傳你倒是快點告訴我啊!”正傳看到逸軒緊張的樣子,關心幼雪安危的心情溢於言表,此刻也不好再太過怪罪於他了,於是接著說道:“逸軒,不是我想說你,你的脾氣也得改一改了,為了一次的面子問題,你就害得人家一個容貌秀麗的女孩,為了你不咆不喝、長期折磨之下,現在竟然成了滿頭銀髮、瘦成皮包骨的老太太了。我才多久沒見到她而已?竟然改變這麼大,齊逸軒,你到底是怎麼折騰她的?”
“我…我因為一時氣憤地不該欺騙我。其實我也早就想要去見她了,想要告訴她我說的都是氣話的,只是我…我實在沒有辦法拉下這個臉來向她道歉,正傳,她現的情形還好嗎?”
“好?好個頭啦!我去見她的時候,她說話已是有氣無力,不時還會咳出紅的血塊,連呼
也是極為微弱了,就只差那口氣還沒有嚥下去而已,你說這會是好嗎?”逸軒低頭望著尚留在雪衣上的血跡道:“為什麼會病得這般嚴重呢?我一點都不曉得。我上次送她回去的時候,她雖然身上有傷,但也不可能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病成這副模樣呀!”
“讓你曉得有什麼用嗎?你整天就只知道喝酒,你還會再乎幼雪的死活嗎?你不是痛恨她的,現在可如你願了,幼雪的生命再生不久便結束了,你終於可以去除自己的眼中釘、
中刺了?”
“和她分離我也很難過呀!所以才大天以酒澆愁,希望能借著酒醉來麻痺自己的思念之情啊!”
“結果呢?你有忘了她嗎?沒有!你這麼做只有害死了幼雪而已,你自己也沒有比較輕鬆。逸軒,你這又是何苦呢?為了一時的意氣之爭,貼上了幼雪一條人命、以及你的情,太不值得了。快點去見見她吧,否則你恐怕再也見不著她的人了。”
“我…”逸軒抬頭望著正傳,他心中正盤算著到底要不要去見幼雪,如果他為了面子問題拒絕的話,聽正傳所說,幼雪的病情已是甚重,他後可還有機會見到她?可是如果去見她,那座不就自打嘴巴,那時自己曾親口對幼雪說出永不再見的活,這…為難呀!
“怎麼?還會考慮你的面子問題嗎?”
“哥哥,現在什麼時候了,你在一直在乎那些沒有意義的事情,到底是幼雪姑娘重要?還是你的面子重要?”
“逸樓?”
“你這些天來以酒澆愁是為了什麼?為了要忘記幼雪嗎?不是的!你是為了避免自己再去想到她,何必這樣呢?你和幼雪本來就是一對夫婦了,只不過你們陰錯陽差的惹來了一段情緣,現在正是你去挽救這段婚姻的時刻呀!您還在猶豫些什麼?既然想她、愛她,戀她,就不應該眼睜睜看她受到相思之苦而死呀!快去吧。遲了,你就又要後悔了,而且可能還會後悔一輩子。”
“是啊!快點去吧。我們在背後支持你,祝你這次‘追行動’成功了。”逸軒見正傳和逸樓二人異口同聲地要他去見幼雪,他低頭略為思索一下,便抬頭說道:“逸樓,去叫管家替我備車,我進去稍微整裝之後便要到清龍幫。”逸樓笑著點點頭,便先行離開婷水樓傳達命令去了。
正傳見到逸軒換裝完畢,整個人看起來容光煥發的模樣,他笑著說道:“你是要去提親的啊!不過也的確要穿這樣才夠體面嘛。逸軒,你這次可不要讓我失望哦?如果你再沒有將幼雪追上手的話,我就…”
“放心!幼雪她一定會是我的子的,你就只要等著喝喜酒便成了,不過…你和逸樓的事情可也得快些了-”正傳的臉兒不經意地紅了起來,他一個平凡男子和逸樓這位富家千金有可能嗎?
而此時依然昏不醒的幼雪,絲毫沒有聽見父母親的呼喚,她一動也不動的躺著,口中直喚著逸軒的名字,眼淚也不停的
著,好似極為傷心,龍楓和夫人在一旁都只能乾著急的份。
“老爺、夫人,齊家少爺逸軒先生和廖先生來訪,他們要求見小姐。”夫人的眼睛都已經哭腫了起來:“可是…幼雪她人已經…已經到了彌留的狀態了,我一我實在“廖先生有特別待過,只要讓逸軒先生見到小姐的話,小姐應該就可以痊癒了。”龍楓微微愣了一下,是啊!女兒口中一直喃喃地念著齊少爺的名字,說不定直讓逸軒來探視幼雪的話,她的病情會好也說不定。畢竟心病還須心葯醫呀:“龍雪,你去請齊少爺和廖先生來吧。”龍雷答應一聲出去,不久便帶著逸軒和正傳進來了。-正傳一進門便問道:“伯父,幼雪有醒過來嗎?”龍楓搖搖頭,他那滿臉蒼桑的面容,因為擔心愛女的安危萬更形蒼老了:“她非但沒有醒過來,反而病情惡化,現在都已經快要…醫生都說要準備後事了。
逸軒聽了嚇一大跳:“伯父,幼雪人呢?我要見見她。”龍楓指著,那淚水忍耐不住地
下來。逸軒走到了
邊,看著臉
轉青、
黑、滿頭銀髮的幼雪,口中正喃喃地念著自己的名字,還不時地
下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