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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八章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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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生棺,這三個字像是炸彈一樣在我腦海中炸裂。

神說出來的話,應該並不是誆我,他也沒必要騙我。這麼騙我,沒有任何好處。

我低聲說道:“你怎麼會知道是殺生棺。”

“殺生棺和逐魂甕,你以為是你們人類造的麼?呵呵,這些東西,早年間有了,是儺教用來修煉魂術的重要法器。這種東西當年並沒有現在那麼難製作,所以還算不得很厲害的法寶。不過是你們現在的人孤陋寡聞而已。而且,現在,你們這個世上也不存在魂術的概念,自然也不會知道當初的先民們是怎麼修煉的。”

“這兩樣東西。難道不是用來封你的麼…”既然我體內這傢伙什麼都知道,我也沒必要遮遮掩掩,索都問出來。

“呵呵,真是可笑。殺生棺用來封七魄,七魄連帶七,七左右人的周身靈氣;而人魂,便是你們所說的所謂神,神則左右靈氣的運用程度。換句話說,有魄無魂,能夠運用靈氣和知靈氣,卻不能縱強大的術法;有魂無魄,如鬼魅一般,能使用強大的魂靈之力。卻無法知靈氣令術法準…而逐魂甕用來封魂。其實我非常清楚你們心裡的小算盤。想用逐魂甕煉化我的三魂;再用殺生棺封我的七魄。這樣將我全部消除…呵呵,但你們想過沒有,你們這麼做的隱患是什麼。”下一章節已更新我沒有看口。

神在我心中,繼續肆無忌憚地發聲:“那東西畢竟是用來修煉的,既然是修煉用的東西,那麼最後必然會煉出丹藥。儺教脈的人為了復活我,將魄丹、惡魂丹和靈胎丹統統煉化成功。而你們呢,則是在我復活之後,又重新煉化一遍,實際上過程何其相似。雖然,或許你們這麼做的確可以殺死我,但是。丹藥怎麼辦?你們真的以為那丹藥可以被消除麼?”

“難道不能麼?”我低聲說道“你是害怕了吧?才會忽然說那麼多話。”神說道:“呵呵,誰都怕死,但我已經死過不下千百回,我有什麼要害怕的?我只是告誡你,你們這麼做本是得不償失。你們煉化我成丹藥之後,你們真的以為,沒有人會覬覦這丹藥中千年的修為了麼?一個本生有道行的人,如果食了我的千年修為,那會變得何等強大?你們還是他的對手麼?呵呵,算你們有辦法破壞這丹藥。丹藥一旦煉成,便凝聚了大量的靈氣,你們毀滅他,那靈氣會迅速釋放出來,到時候會導致什麼樣的後果,你們考慮過麼?”我依然在告誡自己,這個傢伙只是在哄騙我不要殺他而已,但是心裡卻開始打鼓。

神似乎再次冷笑了起來。

我害怕的不僅僅是神說的這件事本生,更重要的是,說整件事的時候,神一直在發笑,聲音也很是冰冷,不帶情,似乎在嘲諷我,似乎很有自信自己說的一切都是對的。

我說道:“那你覺得最好的辦法是什麼?”

“當然是我們共同主宰這個軀體。與其讓一個失去心智的怪物來屠戮天下,倒不如讓一個有理智的身體來統御這力量,來統御這世道…”

“呵呵,真是胡扯,你自己,難道不久是那個失去心智的怪物,否則怎麼會死那麼多次,被封那麼多年?”我說道。

“幼稚。”神冷冷說道“世事無常,很多事情本沒有對錯。須知,這個世界上沒有幾個人能承受一次取我千年所有的修為,他必然會被我的靈氣充斥全身,最終喪屍心智。到時候,你們要面對的將是一個沒有任何理智的怪物,而且還帶著你們無法奇蹟的力量。算是你們現代人所謂的熱武器,也奈何不了他,除非是拼一個魚死網破。到時候,死去的人會更多,你所不想看到的末,才會真正的來臨!”我直接從椅子上站起來,不再和這個傢伙對話。

覺繼續說下去,我甚至可能被他說服。

我心裡在不斷的叫苦,但是又不敢表現地太明顯,只能壓制自己的心靈,這種覺讓我快要發瘋。我不知道我這種神是否已經受到了,如果受到了,他肯定是在大笑,肯定覺得我這人特別滑稽。我儘量不讓自己想這件事,我開始思考起那個面具人幾次捂住口的樣子來了,有幾次的確更像是在借法,但是手上閃爍光忙的那一次,卻著像是別的什麼情況…

我把視頻也給蕭玉兒他們看了,蕭玉兒的想法跟我一樣,蕭玉兒說:“我總覺得,這個動作像是痛苦的動作,像是這個人口疼痛,或者是氣血上湧。”作為醫者的她說得更加準確。

我又說道:“這人借法的那個東西,很可能是殺生棺。”我不敢說確定的,害怕他們會問我消息來源。

但蕭玉兒和唐英看我的表情明顯不太一樣,他們是會意的,他們也應該還沒有告訴其他人,我和神已經幾乎可以算達成契約了這件事。

在場的一群人討論了一會兒,針對視頻,卻怎麼也討論不出個所以然來,最後蕭玉兒大概總結了幾句後,讓大家散去,各自繼續調查儺教脈的行蹤,同時做好準備應戰。其實,這次在監控錄像視頻前的小“會議”唯一解決了的問題一個,那是我們以後不能再在俱樂部住了,那個地方必須荒廢掉,誰也不知道那裡還有多少不可思議的力量。

所有人散去之後,蕭玉兒和唐英留了下來,蕭玉兒問我是不是神對我說了什麼。我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把真實情況告訴她,她點了點頭,當時的表情像是在說自己早猜到了一樣,一旁的唐英卻開始低聲勸我和神少些

我當時只是讓她們放心。

但實際上,我自己都已經對自己不太放心了。

我覺得再這樣下去,我真的會被蠱惑。

上一次,如果不是假秦天展突然出手阻攔,我會徹底聽命於神,要知道,那個時候,兩道劫火如果真的燒出去,一切都會改變。劫火,意味著災難。十幾年前是我的災難,現在依然是。

我不想多說什麼,更不想節外生枝,只想趕緊調查清楚整件事,也調查清楚小安、儺教脈的下落。於是,我打算再去一趟俱樂部的那個地下室。我記得,當時我在地下室裡頭,也遇到了空前的危機,被殺戮左右了心智,差一點把同伴們統統殺光在下頭。

當時地下室裡出現的那個人,我現在想來,很有可能是鬼臉子的門徒,他所控制的棺材,不是殺生棺,更像是鬼臉子那個傳奇人物手裡控制的那種棺材。但是,那地道到底是怎麼形成的,那棺材又是怎麼進入地道里頭的?

我忽然又想到了一個細節,於是在“閒逛”完那仍舊腐臭氣味濃烈的地下室之後,又到上次殺死那個降頭師的那個公寓地下室溜達了一圈。我記得,林一在這裡,還仔仔細細的檢查過牆壁,和牆壁上那個如同棺材一樣凹陷進去的牆

我看著那個牆,忽然明白了一件事。

我走進那個牆裡頭,一路過去,再次進入了那個密閉的房間裡,密閉的房間裡也和原先一樣,門傳緊鎖,尤其是窗戶,被術法封住了,本打不開。於是,我按照上次的思路,繞到了那窗戶的下頭,房子外面。下頭是一個垃圾堆,還有下水道井蓋一樣的東西。

我盯著那井蓋看了好一會兒,終於狠狠一拳砸下去。

藉著神的力量,原本被術法封住的井蓋轟然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