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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三章大戰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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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注意到,蕭玉兒一直在引導大家和二叔聯盟,我到有那麼一絲奇怪,但是也沒有多想。畢竟這和我的目的相同,說是在支持我也無可厚非。

比奇奇怪,更多的,我是在謝他。

那些人也並不是當場同意的,不過經過一個晚上之後,他們大概是著實想不出什麼靠譜的招來。於是陸陸續續的對我說可以暫時同意這個要求,也可以暫時保證無臉人的安全,但是無臉人一旦有什麼不軌的舉動,他們絕對不會放過這幫惡之徒。

話是冠冕堂皇。但實際上我很清楚。

我們是被動的。

至少目前來看十分被動。

我之後又打電話聯繫了二叔,告訴他這邊的情況,二叔在那邊只是淡淡一笑,不知道是得意還是什麼,好像是在說自己早已經料到了這一切似的。他這態度讓我有些不安,電話那頭。二叔沉默了許久,對我說道:“你們現在部署好進攻方案了麼?”我遲疑了一下,這片刻的遲疑之間,二叔又笑了,說道:“你們沒有任何頭緒,對吧?”我咬了咬牙,不敢回答實情。

二叔說道:“不用瞞著我,我可以告訴你,很明確,很現實的一點,你們若能打開儺教脈陣型的缺口,我們會帶人協助你們。若是打不開,我們也不會費勁兒去幫你們。這場戰,的確是不公平的,但並不是完全不能打。至於怎麼打,你是傳承之人。既然當初我封住你的力量,在你認為是徒然,那你拿出自己傳承之人的擔當和責任來,讓你的敵人,和你二叔我,都看看。你到底有什麼能耐!”已更新說完,二叔掛斷了電話。

我知道二叔的處事風格。

我當時有一種覺,我覺二叔的很多語言行為,其實都是在提示我的,實際上,他有成足,很清楚該怎麼打這一仗,但是他不會說明,他要引導我,要引導我自己勝了這一仗,而不是什麼都幫我做完。按說我或許這個時候真不該再相信二叔了,可是我卻鬼使神差的又選擇了相信他一次。於是,我順著他的思路,默默的房間裡構想著。

我忽然覺得,這一切,竟然清晰了不少。

我很快對戰局有了一個初步構想,決定當天晚上跟大家說一下,那天晚上,是我們第一次“戰前大會”所謂的戰前大會,實際上完全是由黑衣人和蕭玉兒主導的,他們把自己所能集結的力量都帶了過來和我們見面,一起研究戰局。回想起來,那個時候我們已經完全掌握了九宮嶺的地形和敵人的佈局,但這並不代表我們能夠完全研究明白那陣法是做什麼的,核心又是什麼。那幫人各有說法,各執一詞,一直爭執不下。最後我實在忍不了了,說了一句:“這並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們要怎麼打開那個突破口。”來的人中,不乏老教授似的學究式人物,有以為“老學究”當時扶了扶眼鏡,說:“我知道,這位是我們的‘主帥’。但是他還有一個身份,是現在臭名昭著的無臉人劉宏的侄子,我在這裡想提醒一下這位年輕的傳承之人,不要太過寄希望於無臉人身上,現在絕對不是意氣用事,情用事的時候。所以我們的首要目標,並不是在陣型上打開缺口,而是要找到原因,搞清楚他們是做什麼的,想要做什麼,在一步步找到應對解決的策略。”我當時一肚子的火,說道:“還有五天時間,等你們找到原因,魂生大陣都擺到俱樂部門口了。”那人被我嗆了一句,很顯然是有些不滿,於是我又說道:“我不懂你們十幾年前是怎麼打的仗,我只知道,現在我們要贏,必須以最快的速度衝破儺教脈布的陣法,我們也沒那麼許多時間來搞什麼研究,我們要在第一時間動手,誰動手早,誰勝算大一下,僅此而已。你們既然是讓我做了這個所謂的主帥,我想你們應該想過重視我說的話,包括我下的命令,除非你們只是想要我作為傀儡,給你們一個傳承之人的名義而已,我想,如果是那樣的話,倒不如各走各的來的痛快。”

“劉洋。”蕭玉兒似乎有那麼一絲尷尬,說“你不用多想,大家各有各的意見,一時間僵持不下在所難免,所以…”

“不用說了,”我說道“是因為意見一致不統一,所以才什麼都做不了,如果現在有統一的意見,哪怕走的是彎路遠路,我們都至少走出一條路來了,而不是在這裡廢話,紙上談兵。”所有人都不說話了,過了好一會兒,蕭玉兒開口,說:“不如讓劉洋說說他的想法吧,讓他說說他想要怎麼著手破除敵方的陣法。”我說道:“很簡單,我帶五到六個人,在你們進攻之前,先進入九宮嶺,我會和你們保持聯繫。只需要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我能神不知鬼不覺的讓缺口打開,那個時候,你們如果不放心,可以讓無臉人的團隊率先入陣,等他們穩住腳跟,你們再跟進去,這樣能保證你們不用擔心腹背受敵。”

“你還是沒說你的方法,你是主帥,如果直接衝進去送了死,咱們還打什麼打?”我心裡暗暗冷笑,平時沒見他們對我這麼關心,這些人當中有沒有曾經要殺我的都還是另說,我隨即說道:“名義上我是主帥,但這一仗並不是為我而打的,大家心知肚明。我不相信各位會因為我這麼個小年輕的死而到六神無主。不過,我也相信,我肯定會活著回來見大家,而且絕對會讓大家透徹的瞭解我的計劃,我現在不說,也有我的原因。”實際上我不說的原因很簡單,那是二叔實在是對我們的行動計劃瞭如指掌。既然二叔能安人進來打探,那為什麼儺教脈不能?

唯一安全的方式,是把我的計劃裝在我自己的腦子裡,到了大戰的時候,在臨時部署,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在場那些不認識的傢伙都有些不滿,尤其是老傢伙們,大概是覺得他們在圈子內資格比我老,而我卻敢在他們面前故玄虛,實在是讓他們丟了臉,但我是無所謂,倒是小安和蕭玉兒幫我打了圓場,小安雖然是個女漢子,但情商比我高不少,說話很得體,最終那些人也無話可說了。至於蕭玉兒,大家要給她面子,那些人畢竟都是她的朋友。

大概也有很多是她師父方仲雲的朋友,甚至有她師弟秦劍鳴的警界朋友,所以多少是要給她面子的。

事實上,我這邊計抵定之後,會議的進程快了許多,一個多小時之後便順利結束,那些人也由蕭玉兒帶著安排了住處。

讓我沒想到的是,事實上,會議之後,我才知道今晚真正的“大事”並不是這次會議。

當時我已經準備睡了,卻看見本來帶著那幫人去安排住處的蕭玉兒忽然回到了大廳裡,還帶來了一個男人,那人剛才在會議上一直沒有說話,這個時候和蕭玉兒並肩而行,這個時候在低聲說著什麼“屍檢報告”之類的事情,而蕭玉兒的表情,有種說不出的悲傷…

蕭玉兒這種人,怎麼會帶有這樣的悲傷?我當時覺得情況肯定不對勁了,果然,蕭玉兒剛進大廳看見我,對我做了個手勢,示意我跟她上天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