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肉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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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裡一陣疑惑。
秦天展這是什麼表情。
這人的實力秦天展應該是十分了解的,而且第一次見到這個人的時候,秦天展也沒有出過這樣的表情來。我用手肘捅了捅秦天展,問他怎麼了。當時秦天展簡直可以說是如夢初醒。好半天才回答了我一句沒什麼,我心裡自然還滿是狐疑,但也不好多問。我們繼續趴在那兒看著。那幾名儺教脈中人,確切的說,應該是和儺教脈中人聯合的下三脈屍字脈的門徒,正在低聲說話。
我們離得不遠。我聽見那兩個人叫那爛了半邊臉的女人作師姐。
從他們斷斷續續的話語中我聽出他們應該是來探路的,儺教脈似乎的確是在這裡有什麼大計劃,要把這整個九宮嶺都改變成聚陰之所,現在他們唯一改變不了的地方是這龍血樹附近方圓大約一百米的地方,這地方相對於整個九宮嶺來說雖然不算什麼,但對於陣法來說,關係卻非常重大,如果沒辦法把這裡也變為聚陰之所,那麼唯一的辦法是再用陣法把這個地方圍起來,防止清正之氣不斷的向外洩。那個女人,似乎向外打了好幾個電話,也不知道這貨的電話是移動、連通、電信還是全球通的,信號居然那麼好。居然能在這荒郊野嶺的打出去。
我、秦天展和小安都凝神屏息,那幾個人似乎在和他們的上峰商量之後,也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答案,有點兒鎩羽而歸的意思。已更新他們走的時候已經開始乾咳了,這意味著,龍血樹的清正之氣對這些滿身陰氣屍氣的傢伙有很大影響,他們本在這個地方呆不久。
所幸的是,大概是他們的道行低微的緣故,他們終究是沒有發現我們的存在,在這裡呆了一會讓終於還是選擇了離開,離開後的最後一個電話,他們似乎和那邊的人談妥了要在這個地方擺陣,把龍血樹封住了。跟我料想的差不多。如果他們冒冒失失的砍掉這個龍血樹,或許問題會更大,因為這棵樹很有可能是活了幾千年的古神樹,這是非常有講究的玩意兒,不是隨便能夠破壞的。
等那些人走遠之後,我們出來,我注意到,秦天展當時的表情依舊驚魂未定。而且有一種剛剛輸了口氣的覺,像是在說“這幾個傢伙終於走了”似的。
我心裡依舊到一陣陣的疑惑。
他到底在怕什麼?
但我依照約定,絕不多問,確定那些人走遠之後,我才讓那些模們出來,我想,也是時候抓緊給他們治病了。於是,我再次讓他們圍坐到壯的龍血樹旁,和小安、秦天展一道,一面引導氣體,一面收陰氣控制陰氣。這整個過程,實際上想快也快不了,而且我們也沒做過這事兒,所以本沒有什麼章法可言。是摸著石頭過河,誤打誤撞,稀裡糊塗的了一通。回想起來,整整七個多小時,一直到天黑之後,我們才算是停止施術,那幫模們早不顧形象的東倒西歪了一片,但我們卻不能睡,這個地方隨時會有人過來,儺教脈一旦過來佈陣,我們是躲都沒有地方躲的。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我們害怕的事情都並沒有發生,第二天早上,我們繼續對著一群模演員們施法,但是我們發現,施法的效果微乎其微,反倒是龍血樹正在不斷的往他們體內灌輸清正之氣。我試探了幾次,小安也用術法試探了很多次,他們的腹部陰氣越來越少,但是器官已經沒有生化出來,換句話說,這些人依然活著,但是內臟居然空空的。
這簡直成了逆天的生物學奇蹟和道門奇蹟。
秦天展對我說:“我早該知道,這龍血樹沒那麼神,能走他們的陰氣,在輸入清正之氣,令他們體內陰陽平衡,已經是極限了。算這東西有生化魄的能效,前提也應該是有**器官存在。之前你們被目潰之術打散了七魄,**並未分離,所以能被救治。但這幫人,直接是被取走了器官,怎麼可能被救治?我總覺得,我們是害了他們,照他們這樣子,沒有龍血樹的支撐,從這裡走出幾十米,走出龍血樹的範圍,恐怕要完蛋了。”
“真的…會是這樣…”我咬了咬牙。
“雖然是猜測,但我覺得我沒猜錯。”當時,秦天展對我說。
“我不信,總有辦法。”我咬了咬牙,說“算沒辦法讓她們恢復生育功能,保住這條命總是可以的吧?如果什麼都有天意的話,老天也應該不願意看見這麼多無辜的人死吧?”
“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秦天展聳了聳肩膀,說“雖然我不知道這些個貨算是好人還是禍害,不過,反正是被壞人給禍害了,我估摸著,老天會把他們收去天上享樂,不會再繼續在人間苟延殘的受苦了,所以,你也不要太執著了。”我搖了搖頭,說:“可能你說的有道理,但我總覺得有點不對,我也說不清。”我沉默了一會兒,說“算了,我再試一次。”說完,我再次對那些人施術,我已經控制不了她們體內的陰氣了,或者說,他們體內漸漸的已經不存在陰氣了,但是我伸手知的時候,卻發現,有幾個人的下腹部好像出現了奇怪的東西。我覺,那裡頭有什麼東西在凝聚,我知道肯定不是**生長回來了,而是其他的東西。但是那東西的凝聚,好像並沒有對她們的身體造成傷害,那些人的神反而變得更好了一些。
我覺很奇怪,趕緊讓秦天展和小安也過來施術試探。
沒一會兒,我發現,他們體內凝聚的那一團東西越來越明顯,沒多久,如拳頭一般大小,那東西浮在他們的體內,我能覺到,陰氣和陽氣在那東西附近緩緩動,像是她們體內的血在動一樣。我簡直以為她們體內出現了一個八卦。
我正在壓抑之間,忽然,我的手機響了起來。
這山間還真有信號?
又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我光是看見陌生號碼,已經猜出來大概是誰了,我有些緊張的接通了電話,那邊的聲音沉穩但帶有一絲玩世不恭,說道:“怎樣?你們應該到達目的地了吧?以你們的聰明才智,以我給你那一點兒遺傳基因,你應該不至於和儺教脈的人打照面吧?”
“你都知道?”我說道。
那邊的二叔淡淡的說:“知道,當然知道,要不然怎麼利用你們?你要清楚,我們現在的目的至少是相同的,所以你最好不要有太多疑慮。”我沉默了一會兒,說道:“遇到了張斌的徒弟,我把他殺了,沒有驚動別人。”
“用釘子的那個麼?呵呵,不錯。”二叔淡淡的說“現在你們一定開始‘治病’了吧,是不是遇到了什麼技術的難題,呵呵?”反正也是一籌莫展,我也不疑慮太多了,說道:“她們體內在凝聚一樣東西,像是八卦,我沒見過,但我覺得那些東西對他們無害。這是不是也在你的計算之內?”二叔說道:“不算在計算之內,但能猜到。要生化回**,是不太可能的,但是卻能凝聚成…胎。”
“胎?”我不由得一驚。
二叔說:“那不是壞事,胎雖然沒有一般人體器官的生理機能,但至少能讓他們繼續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