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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章詭異術法記憶中的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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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斷電話後,我到有些緊張。

這近一年的時間以來,我遇到的大事不少,鬥法、打仗的次數也不在少數。但是大陣仗卻著實沒見過。之前見過最大的陣仗也不過是被屍字脈的那些畜生們追殺,不過那些傢伙著實沒什麼實力,只要打掉一兩個頭目,完全可以讓他們大片潰逃。但這次,聽蕭玉兒的語氣。情況似乎不太一樣。

黑衣人和柳問天是第二天早上到北京的。讓我到滿臉黑線的是。柳問天過來居然是參加一個作家研討會,本不是來幫我的,黑衣人原話是說,圈內的事情。普通民眾不知道,官方的意思也是不要讓普通民眾參與進來,因為我們這屬於人物。做的事每一件也都算事件。

在這樣的國家裡,這些是沒有辦法的。

所以,一般的生活,該過的還得過。

比如八月份的時候,咱們在出生入死,而普通人,依然是該幹嘛幹嘛,看奧運的看奧運,該看新聞的看新聞。比起那些我們經歷的那些恐怖案件,他們更關心當時大吵特吵的周某華被擊斃的案子。那個在重慶和長沙等地竄槍殺十人的殺手,在那個時候遠遠比這些想要隻手遮天,而且確實有這個能力的儺教脈高人們要更受人關注。

那時候還有人傳這個周某華並沒有被擊斃啥的。已更新實際上,我更相信儺教死士們算在我面前死亡,也還會借屍還魂,甚至奪舍重生。

不過,這個時候連政府的態度,都是私底下鬥,絕對不引起社會恐慌。

黑衣人在檢視過地上屍骨之後,又試探了那些模們的身體,他們的情況暫時穩定,但黑衣人聽過我所講述的昨晚的情況後,神十分凝重,他沉聲說道:“靈胎丹、惡魂丹和魄丹,這幾十年來沒有人使用過,甚至近百年來,應該都不曾有人使用,因為這種東西對於人來說沒有意義,百害而無一利。即便是上次圈內動盪,也沒有人鋌而走險,用這種東西來強化自身實力,這簡直是自殺。”

“那你在擔心的是什麼?他們要做什麼,你是不是已經猜到了?”我問道。

黑衣人沒有說話。

我又說道:“蕭玉兒跟我說,這件事恐怕有些麻煩。”

“的確,雖然也只是個傳說,無法確定真實,但很有可能,那些人是要製作某種特殊的東西,那種東西不需要道行,不需要術法,只需要一個契機。”

“什麼?”我問道。

黑衣人說道:“那是一種很古老的陣法,類似於古代帝王的祈雨、禱告之類的祭祀手法,需人魂、人魄與天地之氣元素和合而一,並在特定容器之中盛放,再以特定的陣法和儺具作為引導。我曾在古典的儺教籍資料上看過一篇簡短的文字,記錄了這一術法。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它上一次出現應該是在幾百年前,用於祭天。我印象裡的記載是,當時帝王以此祭祀天地,當場生殺了幾個囚犯,又用特殊的手法糞殺了幾名宮內僕從,將他們的鮮血以及所謂‘靈氣’盛放在裝有符水的罐子裡,祭祀當天,將符水喂一個被事先選中的婦人喝下,又行祭祀之禮數,這才完成。”

“那個婦人後來怎麼樣了?”我問道。

“傳說那婦女,是後來某個帝王的目前。”

“這不扯淡麼?”我說道。

“儺教的古籍一般在術法方面並不扯淡。”黑衣人說道“後續的所謂傳說,也只是參考而已。但這種術法確實存在,也確實是這種術法,衍生除了惡魂、靈胎、魄三種丹藥。現在他們做這些事,以我目前所掌握的資料,只能想到這一層。”我腦子飛速旋轉著,這一年來發生的事情,每一個我曾遇到過的,在心中產生過疑問的細節,都開始叩問我的心扉。

我在客廳裡踱步了很長時間,忽然想起了一件小事。

也不能說是小事,只是後來沒有人提起過。

二叔在第一次渾身是傷出現的時候,曾經給過我三個可怕的面具,按照二叔的說法,那三個面具必須被封在掛著六盞燈籠的地下室裡頭,才算絕對安全。但是我當時術法不濟,沒能成功保管好那三個面具。我至今還記得差不多一年前那幾個面具在地下室的袋子裡不停往外聳動的詭異場景,我甚至還到一陣陣的後怕,如果當時不是秦天展及時出現,我應該已經是死了。但是,我也記得,後來在幾盞燈籠盡數熄滅的時候,秦天展對我說了一句:“該來的總會來,擋不住”這之類的話語,說過之後,把揹包打開,好像還想辦法把那幾塊木頭疙瘩給處理掉了。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幾塊木頭疙瘩好像已經完全粉碎了,那種粉碎絕對不會是偶然撞碎的結果。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這件事情,和我現在所遇到的事情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這一切,便是開端,要知道,當初二叔很可能是被設計,或者是自己設計才接手z的這個活兒的,而接下來我們便遇到了那些亂七八糟的事件,當時有很長一段時間,所有事件的矛頭都指向我,指向地下室,也指向那些面具,只是後來漸漸地我們不再提起那些事,那也是因為儺教脈做了很多其他的案子,才讓我們沒有辦法繼續查下去。但不可否認之前那些事情的重要和開端作用。

推測到這裡,我心中的疑惑越來越強烈,於是低聲向秦天展詢問。

秦天展聽了我的話語之後,表情明顯也變了,當即告訴我他當初有那麼一段時間,實際上一直是聽命於二叔的,二叔在暗中不出現,以引導我的名義,讓他做一些事情,至於那件事,也是其中之一,但他也不知道那面具中隱藏著什麼,但他可以猜到,那是二叔幾乎控制不了的某樣東西。

我說道:“黑衣人提到,那種特別的幾天手法,要用特別的儺教用具,到今天為止我見過的儺教用具除了面具還是面具,我總覺得,那三個面具,和今天的這些什麼術法、兇術、祭祀什麼的,都有很大的聯繫,但是我也說不清到底是什麼聯繫。”秦天展也沉思了一會兒,點了點頭,說:“我可能明白了。大概,不是你二叔、我師父自己策劃了這一切,是當時那東西已經不受控制了,而且那東西落到了儺教脈的手裡。”

“嗯,第一次對我下手的面具人,也是和二叔在九宮嶺手的人。”我說道“當時,還把二叔打成了重傷,而且不止重創一次。二叔身負劫火之力,道行也不是一般常人能比得上的,我始終不相信,當初在九宮嶺跟他手的,會是在診所殺人的那傢伙。那人固然厲害,但跟二叔比起來本什麼都不是。”

“很可能不是同一人。”這時候,一旁聽我們說話的小安居然開了口,說“我大膽猜測,可能連你二叔都不知道,在九宮嶺跟他手的,和一開始打傷他的不是同一個人。”

“怎麼講?”我瞪眼看著小安。

“很簡單啊。”小安說道“你二叔在前往九宮嶺的時候已經身受重傷了,力量被削弱不少,或許正好那人有可乘之機呢?”

“這件事是有目擊者的。”我說“蕭玉兒目睹了幾乎全過程,我們應該問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