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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再起紛爭敵友難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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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郭靜遠就帶著她的“小女兒”離開了,不過臨走的時候和我互換了聯繫方式。她好像有些怕黑衣人,而又不怎麼愛搭理秦天展。所以也沒跟他們倆告別。

郭靜遠走之後,秦天展還滿臉不的拍著我的肩膀跟我說:“你小子到底是什麼命格?怎麼走哪兒哪兒桃花,看你也沒哥哥我長得帥不是?”我沒理會這貨的逗比言論。

我發覺,自從真正的秦天展出現之後,這位“假秦天展”算是連高冷都不裝了,徹底出他慢慢的逗比風格來了。

而且,第二天我又不得不回到了醫院繼續住院,頭天晚上的那一場審問,居然讓我腹部的傷口再次迸出了鮮血,第二天處理了很長時間才算是緩過來。

醫院的子很無聊,從前住院,還有二叔陪著,時不時的給我說點兒道門的事情,還有神的故事。現在秦天展和黑衣人都要調查,他們也難得來一次。

不得不說,那段時間,我開始有點想小安。

不知道這貨現在怎麼樣了,是不是跟柳問天越打越火熱了,連想都不想我一下了。

沒準這貨終於告別‮女處‬之身了呢…

不知道咋的,我越想心裡越不是滋味,覺自己被一個多年的好朋友拋棄了似的。那時候我特矛盾,一方面覺得自己特委屈。一方面又覺得自己特矯情。下一章節已更新無聊之際,我只好去翻手機玩,但是很快我發現,小安的手機號居然在我手機電話本的黑名單裡!

我確定我從來沒有幹過這種事。

仔細一看,蕭玉兒、柳問天的電話也是如此,那兩個電話還是我之前剛剛才存的,居然也出現在了黑名單裡。

這很明顯是秦天展的傑作。

我心裡咯噔一下。

我深知,無論他目的是什麼,會這麼做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他還是本不信任我。

我把那些電話全部重新調了出來,把手機扔在一邊,默默的坐在上。還有無數的謎團沒有解開----無臉人、帶著木質面具的人、那張老照片。其實我這個時候更加在意的還有一件事。就是那些木質面具和圖騰的來歷。要知道,二叔臨走之前。曾經把一個藍布袋子給我,那裡頭裝著的正是三個奇怪的木質面具,那三個木質面具最後因為六個燈籠的熄滅也變得粉碎。

我記得。當時秦天展對我說了一句:“該來的總是會來的。”隨著對秦天展的瞭解,我也越來越在意這件事,因為我知道這位“假秦天展”雖然不太靠譜,但認真的時候絕不會開玩笑,開玩笑的時候也絕不會認真。而且,他是個有城府的人,並不完全是個逗比。

他到底知道什麼,為什麼又完全不肯告訴我?

還有那個吊墜,血魄雞心玉。這吊墜的力量,到底有多強,又會對我起到什麼樣的作用?和秦天展打電話的人又是誰,是二叔麼?在網吧樓下救我的人是誰,是二叔麼?如果是,二叔為什麼不肯見我,如果不是,那二叔去了哪裡?

自從住院以來,我的身體似乎也沒有再經受過那種鑽心刺癢的覺了,情況變得非常穩定,彷彿是我的身體在不斷自愈,黑衣人和秦天展也沒再提要帶我去找鬼臉子救治屍毒的事情了。

但是,那段時間,我總有一種很奇怪的覺,我覺得有人在監視著我,我住院的時候,無論走到哪裡,我都總覺得有人跟著我,起初還以為只是心理作用,但後來這種覺越來越強烈,而且我確定跟著我的人不止一個。

到有些害怕,但是由於對秦天展他們越發的矛盾,不知道該不該信任,所以這件事情我也沒有跟他們說過。

而就在我住院半個月後的一個晚上,我正睡得糊糊,忽然覺得有人進入了我的病房,我立刻警覺了起來,悄悄側過臉去。

當時,我看見有人正伸手在我頭櫃裡頭翻找著什麼,我當時神還有些恍惚,唯一能確定的是那確實是一個人而不是惡鬼或者怨屍什麼之類的。

那人在屜裡似乎什麼都沒找到想要找的東西,又移動到我邊,忽然身子往前一傾,好像要直接朝我撲過來似的。

我當時側著的臉本能的扭了回來,仰視著。

而那個人的臉直接下來,都快要貼到我連上了,我甚至能覺到她呼出的氣息。

我聞到一股淡淡的幽香,雖然四周黑暗,但我立刻從那張臉的輪廓上判斷出了這人是誰。

蕭玉兒。

這傢伙居然會忽然跑到我病房裡來做賊!

蕭玉兒幾乎貼著我的臉,居然也不尷尬,神情冰冷,說:“你沒有睡著,不用裝了。”我屏住了呼,畢竟是**絲,被一個女神級別的姑娘忽然靠近,而且還靠得那麼近,著實讓我有點緩不過勁兒來,過了好一會兒,我才說:“你要幹嘛?”

“血魄雞心玉,在哪裡?”她直截了當的問。

我遲疑了一下,一時不知道該不該說時候,但這個時候,忽然,這傢伙居然暴的直接伸手掐著我的脖子,說:“最好說實話,我們是在幫你。”

“咳咳,有你這麼幫我的麼?”當時我整個人都凌亂了,這貨這到底是來幫我的還是來殺我的。

“你周身陰氣越來越重,早已陰陽失衡,再這麼下去,只會讓你的身體越來越糟!他們在害你,你卻這麼信任他們!”蕭玉兒壓低了嗓音,但聲音依然嚴厲非常。

我支吾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把血魄雞心玉在衣兜裡的事實告訴了她,她立刻一轉身,伸手去旁邊椅子上拿我的衣服,甚至她的手剛碰到我的衣服,虛掩著的病門外忽然飛進一樣東西來,我當時還沒看清那是啥,那東西就直接把我衣服釘在了凳子上。

尼瑪,這可是我為數不多的幾件能待客的外套啊!

當時,蕭玉兒大概是早已意識到不妙,當衣服被釘住的片刻,她又準備把手伸進我衣服內兜裡。

但這個時候,門外卻又飛進一樣東西來,這回我看清楚了,那是一道符籙,我估摸著應該是雷公符,而且我基本能猜到是誰來了。

蕭玉兒這回沒再在原地逗留了,而是一翻身落在旁邊。

病房有不小的空間,足夠她蹦蹦跳跳的了。

這時候,病房門被推開,果不其然,秦天展從外頭走了進來,手裡還捏著一張符紙,淡淡的說:“蕭玉兒,你也太不厚道了,要是圈子裡的人知道蕭玉兒跑來到飛賊,還不知道有多少人的女神夢要幻滅了!”

“你閉嘴。”蕭玉兒冷冷說“對待卑鄙的人沒必要講什麼道德。”

“你說得倒是冠冕堂皇。這麼大陣仗,醫院都快給你們承包了,就為了他?”秦天展瞥了我一眼,瞥的我一時間不知所措。

“不用你管。”說完這四個字,蕭玉兒再次伸手去拿我衣服裡的血魄雞心玉。而秦天展伸腿把凳子一勾,連椅子帶衣服勾到了自己身旁,蕭玉兒顯然是怒了,反手一張符籙就飛了出去,秦天展也順手甩出一道符籙,我還從來沒見過兩道符籙碰撞的效果呢。

那兩道符在空中錯,撕拉一聲,莫名其妙的同時飄落早地上,我倒沒看出什麼特別來,但秦天展卻已經退了兩步,看來他道行不如蕭玉兒。

但就在兩人纏鬥之際,門口忽然又衝進來一人,那人直接來到我邊,一把抓住我的手,喊了一聲“走”隨即,我就一陣恍惚,被拽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