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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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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令人噴血的呻聲幾乎壓過了老爸打呼嚕的聲音。嚴蘇不是沒無意間聽過爸媽的房事,這卻是第一次無意間聽到老爸和後媽的房事,似乎要比爸媽以前的烈很多啊…“呸呸!都在亂想些什麼啊?”嚴蘇做著無聊的思想鬥爭“這個狐狸,這個賤女人!”嚴蘇恨恨的想著,對媽媽的思念化為對後媽的恨。腦子裡馬上又浮現出後媽平時的樣子,柔順的黑髮不是披肩便是一絲不苟的挽著髮髻,沒有一件短過膝蓋的裙子,褲子到是不少,牛仔褲鉛筆褲等等。

親和的面孔中透出女強人式的幹練。對嚴蘇永遠端莊和女皇式的親和,讓嚴蘇沒有一點脾氣。惡毒的想法中的言語瞬間就沒了蹤影,只能嘆自己的幼稚和無力。嚴蘇就沒見她穿過暴或凸顯身材的衣裝。

除了那件跟老爸低調婚禮上的高調到了極點的大紅旗袍。在場的賓客無不被驚豔到了,也包括嚴蘇在內。華美絕倫的紋路通過高明的手法顯現在旗袍的外延,嬌豔的紅襯出瓷娃娃般的肌膚。

旗袍及膝,開叉至大腿處,走動間豐腴隱現。小鳥依人的挽著嚴蘇老爸的臂膀挨桌敬酒。在場的男賓客咋摸著嘴巴,再看看嚴蘇,意味深長。嚴蘇受不了這些或同情或憐憫的意味深長目光,提前離了坐席。

在酒店大廳門口遇見了一個男孩,嚴蘇定了定,那個男孩的表情更冷淡。比自己矮了半頭,嚴蘇從他的目光裡彷彿看到了寶貝被奪走了的惡狼。

嚴蘇也是知道不久他是自己的弟弟,但是嚴蘇並不覺得自己比他好多少,嚴蘇自己有自己的茫,嚴蘇甚至一度極端的考慮過自殺。那一夜嚴蘇未回家,也是他第一次打通宵網吧。凌晨5點30嚴蘇被滿眼血絲的老爸從網吧裡揪出。

其實不能用揪字,嚴蘇老爸只是用手稍微碰了碰嚴蘇的肩膀,叫醒了趴在鍵盤上昏睡的嚴蘇便自己走了出去。

嚴蘇跟了出去,天已經明瞭不少,老爸佝僂著背,原本高大的身軀說不出的滄桑和疲倦。一句的話都沒有,只是一個背影。嚴蘇所有的怨恨便化為了深深的愧疚,自己就這一個親人了啊。

客廳裡燈火通明,後媽還是那件旗袍,拉著所謂的弟弟的手安靜的並排坐在沙發上。顯然嚴蘇無意間攪黃了老爸的宵一刻。嚴蘇看了她們一眼,一句話都沒說的走向臥室。身後便是後媽輕聲安老爸:孩子年齡還小…之類的話。

“磕崩…”彈簧鎖釦卡上的聲音,嚴蘇的夜晚又回覆了寧靜。嚴蘇繼續躡手躡腳的走下樓,冷風像個猥瑣的老氓,順著嚴蘇的褲管一直摸到內衣裡面,嚴蘇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不自主的顫抖著。

回頭的時候,發現爸媽的臥室燈亮了起來,長吁了一口氣。嘆自己福大命大,沒被抓到現行…但是總覺得那有點不對?具體是那裡又想不起來,被群毆時擊中的部位隱隱作疼,腦子亂成了一鍋粥。

嚴蘇走到小區大門口的時候股後面亮起了汽車的遠光燈,奧迪a6如一尾悄無聲息的錦鯉,遊過嚴蘇的身邊,揚長而去。車上有反光膜,嚴蘇什麼也看不到,只模糊的瞄見了黑底白字的車牌,號碼也沒看清楚,我擦,還是個軍牌啊。

為了不讓自己凍死,嚴蘇又小跑了起來,過了馬路就是商業街了,嚴蘇看到了k在網吧門口望眼穿的苦比身影,但是嚴蘇的身影卻在過馬路的時候停了下來,冷汗瞬間佈滿了嚴蘇的額頭,嚴蘇劇烈的息著,驚恐的睜著雙眼,彷彿一個被嚇到的孩子。

“既然老爸在打呼嚕,那麼在做的是誰?”嚴蘇瞬間就想明白了,彷彿心臟被狠狠的錘了一下,嚴蘇覺得有點頭暈和嘔吐的覺,身影停在路口,不再移動分毫。***“也許只是錯覺,捱了一頓揍,誰知道腦袋被揍了幾拳呢,一定是錯覺。後媽那樣的女人,怎麼可能…”嚴蘇安著自己。

輕輕的拍著腦袋,似乎想要清醒一些。嚴蘇緩慢的走過了馬路。

“你丫打飛機去了啊,這麼慢,大晚上的等你妹的紅綠燈,白天也沒見你遵守過。”k面勾上嚴蘇的脖子,給了嚴蘇口一小拳。

“滾,哥快累死了,這是錢。”嚴蘇胡亂的揮開k的手,並沒回擊的意思,還是有點息,似乎跑的太急了。

“來哦…來哦…哥哥給你看好東西。”k神神鬼鬼的壞笑著率先走了進去。

“25,26,嗯,你去25把,快點!”k看了看手中打出的上機號碼,拉了拉有點發呆的嚴蘇。

嚴蘇定了定神,打開了機子。看到對面一個奇葩正蹲在椅子上狂a著鍵盤,噼裡啪啦的,櫃檯老闆娘看著這邊一陣厭惡。

坐在櫃檯旁邊椅子上的青壯年網管看著這邊也躍躍試,不時的整理這自己的板寸。只待老闆娘一聲令下就把那奇葩給拎出去拾掇拾掇。網吧嚴蘇沒來過幾次,老闆娘到時每次都有見到。

其實身材非常不錯,該大的大該細的細該翹的翹,就是妝畫的濃了點,看不出真實年齡,見了錢就眉開眼笑,很符合嚴蘇心中庸脂俗粉的標準形象。

一股煙味隨著空調的風撲面而來,嚴蘇皺了皺眉頭,這也是嚴蘇不太喜歡來網吧的一大原因,不管冬天夏天什麼時候,只要進網吧玩了,出去的時候鐵定是一身的煙味。

“喂…傻,好戲來了,嘿嘿…”坐在旁邊的k一臉猥瑣笑容的把一個u盤到了嚴蘇的主機上。

“咋不你那邊?”嚴蘇有點愣。

“你腦殘啊?讓你坐裡面,哥好給你把風啊,哥看過了的,嘿嘿…”k拍著嚴蘇有點秀逗的腦袋。嚴蘇心思卻本不在這上面了,彷彿有一顆種子種再了肥沃的土地上一樣,那個念頭瘋狂的滋生了起來,瞬間便爬滿了嚴蘇的腦袋。

“丁蹦!”u盤識別出來了猴急的k搶過嚴蘇的鼠標便點開了視頻。還把顯示器朝裡面擺了擺。嚴蘇25號機子就是挨著牆的。屏幕正好和牆行成了一個角度,k猴急的幾乎半個身子都爬在嚴蘇這邊。

畫面不算清晰也不算模糊,但是沒有聲音。先是15秒的純白,看的嚴蘇數度疑惑的看著k,以為視頻出問題了。

16秒的時候畫面晃了起來,似乎是誰在動錄製工具。兩個人在打kiss,男的帶著佐羅的面具,女的帶著狐狸面具。舌頭互相在一起允,兩人的身體有節奏的動著,顯然畫面沒拍到的下半身做著更親密的動作。

嚴蘇扭頭看了看k,皺著眉頭,顯然很不滿意,都帶著面具,鬼知道他們是誰啊,雖然沒說出來,k顯然明白的嚴蘇的意思,用手指了下屏幕。

“著急個線,還有7分鐘呢。”k笑的意味深長“實話告訴你,我花了3000塊,肯定假不了。”k拍了拍嚴蘇的肩膀。

“誰信你!”嚴蘇嘴上說著,注意力已經全部到了屏幕上又過了2分,還有5分就結束了,轉變出現了,那個帶佐羅面具的男子拿起了錄製的工具,k告訴嚴蘇是用蘋果手機錄的。該看到的地方一定不會不清晰。女的面具一把被扯掉了。

似乎想要用手去遮擋臉部,男子加快了動的節奏,女的眼神一陣離,表情有點扭曲的樣子。兩隻手無力的抓著單。嚴蘇和k的呼同時急促了起來,這就是秦瑩!

男子把秦瑩擺成了跪爬的姿勢,甚至自己都不動,秦瑩就主動把翹送了過來,自己蕩的搖擺著‮套‬起來,秦瑩的表情蕩而又離,嚴蘇絲毫不懷疑她被下了藥!

男子一把抓起秦瑩的左臂,讓她昂著頭,身彎起一個令人窒息的弧度。潔白的單上散亂著粉紅的連衣裙和保守款式的內衣,脖頸上用紅繩穿著一個黑玉佩,隨著兩人的動作一擺一擺的,無名指上的戒指異常刺眼。畫面雖然不太清晰。

但嚴蘇能清楚的看到峰上的齒痕。背景看不出是那裡,似乎是酒店,因為在這個地方只有酒店會用純白的單被罩。家裡就是開酒店的嚴蘇對這方面還是有點了解的。

嚴蘇和k都不能相信自己眼睛似的,這是平裡那個膽小會臉紅的實習老師嗎?嚴蘇調整了下坐姿,沒錯,他有生理反映了,又看了1分鐘,嚴蘇把手放在了鼠標上。

“唉?你怎麼關了?”k推了嚴蘇一把,正看的彩呢,冷不防被嚴蘇關了視頻,顯得惱火的很。

“那男的是?”嚴蘇深呼了幾口氣沒理k的質問,反問了一句。

“哦,他啊,你會不知道?”k一副你別裝了的表情。

“真的是q?”嚴蘇在確認一下。

“廢話,除了他誰敢這麼做。”k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q是縣委書記的獨子,留過兩次級,比嚴蘇大2歲,在初中跟嚴蘇和k上過一班,臭名昭著,無惡不作的化身。家大業大,無人能惹得起。3個後媽,親媽早移民了加拿大。

“視頻還回去吧,q的事你招不起,小心引火燒身。”嚴蘇慎重的勸解到。

“憑什麼,老子花了3000塊的。”k有點著急了“我!你那來的那麼多錢?”嚴蘇有點吃驚這筆不小的數目,雖然q家比起自己家也稍顯富裕,但是短時間由一個孩子拿出這個數目也不現實吧,畢竟不能以什麼理由給家長正大光明的要。

“你管我,去年的壓歲錢。”k不耐煩的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