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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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媽媽身相偎,我的不應期特別短,因為媽媽身上的每一處對我都是致命的誘惑,即使媽媽手臂上一大一小的兩顆牛痘都讓我親個沒夠。
媽媽被我得咯咯輕笑,聽我擺佈順從地將雙臂舉過頭頂,出她凹凸有致的腋窩。媽媽腋稀疏,且極少穿無袖衫,所以並不常刮。在手臂脯的一片白皙中,這幾極少面的腋羞怯地暴在明亮的頭燈下,清晰可鑑,連下面細微的血管都遮不住。
我將頭湊過去,伸出舌頭仔細著媽媽的腋,一都不拉下。經過剛才的一番戰,媽媽的腋下微微出了點汗,腋有點鹹滋滋的味道,刺著我舌尖的味蕾。平常偶爾在媽媽短袖口驚鴻一瞥腋飄逸的影子,早就垂涎三尺了,現在卻可以隨意狎玩,真是興奮啊。
媽媽彎彎的腋被我的口水沾溼了,像含羞草似的縮了回去,貼在白白的腋窩上,我緊追不捨,舌尖挑著媽媽腋窩上的皺褶,媽媽又癢又羞,別過頭去任我荒唐,這更助長了我的興,就這麼幾下媽媽的胳肢窩,我的下體就開始急劇復甦了。
見媽媽如此縱容,我心血來將媽媽扶起,然後曲腿站在媽媽後面,將半硬的往媽媽腋下,讓媽媽用濡熱的腋窩夾住我的陰莖,跟夾體溫計似的。好容易伸進去大半,雞蛋般的龜頭在媽媽腋上挨挨擦擦,陽具馬上就硬梆梆的了。
“姐姐,你那裡好舒服,熱度不比你差啊,裡面還帶的。”我幾下,十分得趣,興奮道:“快,用勁夾!”
“不要,好羞人啊…”媽媽被得癢得不行,咯咯嬌笑著,突然一側身避開我的騷擾,從頭扯了幾張紙巾擦拭著被得一團糟的腋窩。
我跳起來赤條條站在媽媽面前,晃著我的小弟弟道:“姐姐,我對你全身上下沒一處不興趣,可是你對我全身上下可能只有一處興趣,那就是我的小龍。”
“呸,誰稀罕!”媽媽臉紅紅地輕啐了一口。
“什麼,姐姐你不喜歡它?看來沒有服侍好夫人,回去將它吊起來打,彈雞雞彈到死,看它平時還那麼囂張不!”
“盡瞎說,小龍是最好的,不許你欺負它。”媽媽跪坐在我腳前,將頭髮籠到腦後隨意盤起,女人的手法很奇怪,媽媽如雲的秀髮,竟然用一銀簪子就固定住了。
媽媽紮起頭髮,出皙長的脖子,顯得十分乾淨利落,她輕舒粉臂,纖手握住了我蠢蠢動的小龍。
我舒服得倒了口涼氣,這是媽媽第一次用手觸摸我的陰莖,媽媽的玉指微微動了兩下,我的火龍就全面起了,規規矩矩地向媽媽舉槍敬禮。
媽媽也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觀察我的陽物,眼神醉咬著下道:“你看它比你可老實多了,它似乎更聽我的話呢。”
“呵呵,它聽你的,我聽它的。”我強做鎮靜說著俏皮話。
媽媽細的手指很有技巧地動了幾下,我堅硬如杵的大差點屈身化做繞指柔了,媽媽看著我站都站不穩的樣子,忍不住吃吃輕笑。
我被笑得有些羞怒,心想可別被媽媽摸幾下就丟了,那實在很沒面子,忙運功抵禦陰莖上傳來的酥癢覺,裝做若無其事幹笑兩聲道:“嘿嘿,真舒服,沒想到姐姐你還會手揮琵琶。”
“哦?多謝弟弟誇獎,姐姐要開始彈了喲…”媽媽纖細柔的手指好像撥琴絃般不經意劃過我的分身,舒服得我忍不住一靈,差點就軟在上。
媽媽翹著蘭花指,半掩小嘴兒輕笑著,索只用一支手在我直的陽物上劃按捏,一會用滑的指甲颳著龜頭小嘴,一會用飽滿的指肚如按簫孔般輕按著陽具,一會又俏皮地用兩指將我的陰莖皺皮捏到背面輕捻著,每一下都令我顫抖不已,狼狽非常。
媽媽戲耍我一陣,揶揄道:“小瑜,站崗的士兵也沒你小龍站得這麼直啊,讓姐姐再來勞勞它吧。”說罷,媽媽輕舒修長的五指,仔細地把我的大包在虎口與手掌心中,抬頭衝我嫣然一笑,五指收攏,只留龜頭和小半截龜頸在外頭。
陽物被媽媽溫熱的手掌心包住,我正暗呼不妙,媽媽的手指就開始有節奏地動了,忽緊忽鬆,忽快忽慢,只磨擦了幾下,我的龍口便要吐涎,趕緊求饒道:“姐姐,快鬆手,弟弟服了,弟弟服了!”覺到我陰莖有搏動的跡象,媽媽鬆開了手,咯咯笑道:“沒見過你這麼沒用的小龍。”
“沒用?姐姐你剛才還說它是最好的!”被媽媽手指異常陌生的刺導致差點失守,我十分不服。
“嗯,好吧,那姐姐再試試看。”說著媽媽輕吐香舌由下到上緩緩過我分身前暴凸的輸管,再去馬眼上那顆珠,小巧的舌頭輕盈地在小龍嘴上撥了幾下,然後嘟起紅湊上來纏綿地親嘬著大龜頭。
媽媽的動作做得又慢又溫柔,就是鐵杵也會被馬上磨成針啊,我急忙盤腿坐下,意守丹田,才不至於立洩當場。心中不免有些鬱悶,一直想著讓媽媽給我口的,但現在看來我還是太,陽具恐怕在媽媽口中呆不到三秒鐘就要丟。這不僅僅是生理上的刺,關鍵還是心理上的那種犯上的黑火太強烈了,平裡高不可攀的媽媽跪在我腳下給我咂雞巴,光這樣想想就差點要走火入魔。
“哧…,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用。”媽媽斜倚在我旁邊輕笑著。
“好啊,還敢取笑我,你這個小婦,說,誰是最的!”我惱羞成怒。
“羞人答答的,才不跟你說這個…”本以為媽媽肯定會奉承我的,沒想到媽媽並沒這樣說,反而引起我的好奇心,我摟著媽媽的,摸著她豐墜的,道:“姐姐,讓我猜猜…是不是在這張上跟你幹過的龍青山?”
“嗤…你真下,鵲佔鳩巢,還玩人家的老婆,小瑜你好壞啊…”媽媽前雙丸被,又開始騷了。
“你在這張上被他幹了多少次?”
“你們這些臭男人,說這些作踐人家話你就興奮了?”媽媽嬌嗔地推開我,逕自去躺在上,把背對著我。
從背面摸著媽媽到異常誇張的曲線,我心醉不已,低頭在媽媽暄軟的肥上印了個吻,用手捏著媽媽豐碩的股,道:“你當初在這張上還讓他不帶套就幹你,到子宮,好懷上他的孩子是吧?”媽媽顯然也想起了從前的羞事,不安地扭著身子。
“是不是啊,小婦兒?墊著枕頭讓那傢伙幹你,我想起來就有氣!”我重重地拍打著媽媽的大肌,發出“啪啪”清脆的響聲,媽媽的股又圓又大,拍一下會抖兩下,讓我脆弱的心也跟著顫抖。
“嗯,我這個弱女子,還能怎麼辦?誰佔了我的身子,我就只能懷誰的種。現在輪到你佔有我了,你也可以的啊…”媽媽轉過身來,搖著她白晃晃的肚皮糜地上下起伏著,像發情的母獅似的,誘惑著我給她授。
媽媽的挑逗讓我發狂,我撲了上去,伸手一摸她的下,早已經是騷水漣漣了。我壓在媽媽身上,道:“龍青山後來得靠吃偉哥才能上你,早就是半個廢物了,你說的最肯定不是他,那是誰?”
“小瑜,別說這些了,快進來啊…”媽媽嬌著。
靠,到這關頭媽媽還不肯說是我,看來媽媽受毒害很深啊,我用龍頭磨著媽媽得老大的陰豆兒,趴在媽媽耳邊道:“姐姐,告訴我實話,是不是狄普斯?告訴我,我不會怪你的…”
“不要我,小瑜,你快進來,姐姐很癢啊…”媽媽被得哭出聲來。
我妒火中燒,強忍著道:“告訴我,姐姐!告訴我實話,我就進去!”
“是!是他!就是他最!”媽媽哭喊出聲。
“!”我怒吼一聲,火龍暴地破體而入,媽媽“啊”地一聲尖叫,既滿足又痛苦。
“你這個婦,被我幹整天還想著那個狄普斯!為什麼?告訴我你為什麼忘不了他!”我暴怒了!
媽媽哭泣道:“別怪我,小瑜,他…他實在太惡了,如果說你是火龍,他就是黑龍…即使硬起來刺入姐姐那裡,還能彎得像條毒蛇一樣在人家體內亂點…”我越聽越怒,火龍直噴火!
媽媽繼續噎噎道:“而且他的手法跟你完全不同,如果說你的純陽真火能讓姐姐上天堂;他的功卻能讓姐姐下地獄…噢…小瑜…現在你就是姐姐唯一的希望了,姐姐只有被你的火焰融化,才能徹底地忘掉他。小瑜…幹我…使勁地乾姐姐吧!”看著媽媽哭泣哀求的模樣,我的心頭愛憐妒恨各種情緒織,怒火萬丈,只有用無邊的純陽真火才能逐漸煉化狄普斯殘留在媽媽體內的毒素。我奮起神威,改跪為站,穩紮馬步,雙手抓著媽媽腳踝將媽媽結實的腿雙左右分開,媽媽的股都被我抬離了,下體完全暴在我面前!
我身子微微向前傾斜,採取俯衝式勐幹著媽媽的陰戶,用這種姿勢十分的費勁,就像泳姿中的蝶泳,遊得並不快,但是聲勢威勐驚人!
此刻在媽媽眼中,我就如怒目金剛般威武,媽媽眼淚橫飛,高聲叫道:“老公…幹得太了…啊…啊,姐姐要飛了…你是姐姐的天神!老公…你是最的!姐姐愛你啊…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