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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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晚了,我們明天再上路。”她的提議剛易自是舉雙手贊成。
暑假過後,到東南部旅行的遊客不多,胡媽媽的民宿泰半時候是空著的。朱邦璇不想擾醒累得半死,才剛從醫院回來的胡媽媽,躡手躡足地幫剛易打理了一間空房,讓他暫宿一宵。
“我睡這兒,那你呢?”口氣聽起來不怎麼情願。
“對面,有什麼事就叫我。”朱邦璇走進房裡,不意他也跟了進來,還反手把房門壓上。
甭男寡女共處一室,要是被旁人發現了多難為情,這兒畢竟是個民風保守的小鄉村呀。
“你這是…”房間頗窄小,他再加進來就顯得十分擁擠,兩個人站著面對面反而尷尬,朱邦璇無措地坐在房裡唯一一張木椅上,雙手平放在膝頭,安分得像個永遠不會觸犯校規的好學生。
“我得確定你不會出爾反爾,或者臨陣脫逃才行。”當剛易移步到她咫尺處,抵著她的腿雙坐在沿時,她看著他寬大運動衫下結實魁梧的脯,熱烘烘的身體猶似一團野火,令她一顆心慌亂無序。
潑墨般的夜籠罩著僻靜的屋字,四野寧謐得彼此呼可聞。
他伸出溫柔的大掌,握住她冰涼的小手,稍稍用力一拉,兩人便滾向那張不怎麼堅固牢靠的單人。
“你會害我名聲掃地的。”意識到他的魔掌從衣襬下方竄向小骯,她緊張得差點失聲叫了出來。
“你即將成為我的子,不會有人介意我們情不自,恩愛得難分難捨的。”剛易不知從什麼地方掏出一枚光彩奪目,晶瑩璀璨的戒指,沒問過她的意見,就堂而皇之的套進她右手的中指。
“你確定不再多作考慮就要娶我為?”朱邦璇咬著下,若有所思的盯著他的眼。
“萬一你反悔了,我可是不會把它還給你的。”
“敬請笑納,”他笑得得意非凡。
“只要你喜歡,以後每逢結婚紀念、生、情人節、甚至初一、十五、黃道吉,我統統買一個送你。”
“真的?”罷易太沉醉在她軟柔曼妙的女體和泌香中,以致沒注意到她秋瞳裡那抹慧黠中帶著危險訊息的星芒。
“男子漢,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當然。”他一頭埋進她的平滑小骯,迫不及待地想解開她身上所有的障礙物,一逞他原始的慾望。
朱邦璇清楚覺到他生理的變化,矛盾的情結有著天人戰般的掙扎。
這個令她又愛又氣又不知如何是好的男人,居然輕而易舉的就擄獲了她。是的,她無法欺騙自己的確非常渴望他的愛撫,他的潤澤,他無盡的纏綿:但另一方面,她又極度恐慌,害怕自己了心又了人之後,卻換來更大的傷害和痛苦。
躊躇難決的當口,屋外忽然響起連串震天的狗吠聲。那叫聲和尋常很不一樣,與其說是狂叫更像是一種哀嚎。
“怎麼回事呢?”朱邦璇不安地低問。
“你躺著不要出聲,我出去瞧瞧。”剛易翻身坐起,抓過丟在椅背上的運動服套上,即悄聲步至門外。
一跨出門檻就看到黝暗的穿堂中,一個顫抖著身軀的人影。
是胡媽媽,她手裡持著一,卻因過度緊張連叫都叫不出聲。
“是小偷?”剛易壓著嗓門問。
“唔,來偷狗的…冬天…快…到了,黑狗特別…值…錢。璇璇的狗…”嗟,又是她,難不成她積習難改,連在他鄉異地也忍不住養一堆狗兒貓孫?
罷易就著微弱的天光從窗外望去,約略看出來盜賊只有兩個男人,身材不十分高大,手裡也沒什麼嚇人的傢伙,開著一部小貨車,正翻過籬笆,準備遂行他們見不得人的齷齪事。
狂吠的狗兒們忽然變得安靜無聲,想是吃了他們帶來摻了幻葯的飯糰。
罷易輕輕推開木門,前腳才跨出屋外,就聽到朱邦璇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