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活該遭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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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腦子中風了,一定是如此!他居然伸手到自己的錢包裡掏支票隨隨便便的寫了五百萬給了那個要賣身給自己,本來是要用來發洩的女孩子,居然還說,讓她以後繼續要?他邵川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廢物?
“可是,你還沒有。”小丫頭說著低垂了蒼白的小臉兒,甚至其中還能找到愧疚的意思。邵川愣了片刻,再次想起了楚楚生理期的時候,明明因為痛經而小臉兒蒼白,卻總是用這種眼神看著自己,好像錯的是她。
“就當沒有發生過,蛟,送客!”他徹底完蛋了,因為夏楚楚,因為要命的楚夕漫!好吧,就算他錯了,活該遭報應!
的風徐徐的吹拂著,帶著絲絲的涼意吹到賽場上邵川的額頭,帽簷下已經冒出了細密的汗珠,手中的韁繩順著被汗浸溼的手套脫落下來,他猛地用另外一隻手提勁,才讓自己穩坐於馬背之上。
看臺上隨之一陣驚呼,他的眼睛掃上去,毫不猶豫的落在楚夕漫身上。那雙眼睛此時卻並不集中於他這裡,言笑晏晏,卻是與旁邊的關平澤,心不狠狠的一緊,手中力道過重讓馬兒不舒服的嘶鳴一聲,第一場比賽的結束聲音響起。
“川少今天好像不在狀態吧?”夕漫旁邊有人小聲議論道,皺著眉頭看牽著馬離場休息的邵川。
“是啊,剛剛好像受傷了呢,那一下,差點摔下來。”關心的語調讓夕漫好奇的回頭看了那人。受傷?她剛剛沒來得及看到。
因為關平澤忽然接到電話有重要的案情,希望他這位院長兼高級偵探可以幫忙破案,她有些擔心他的安危,囑咐了幾句準備送他走。
“夕漫,一個人可以嗎?”關平澤仍然不大放心的問了一句,雖然夕漫走到哪裡也習慣一個人,但是他仍舊擔心她。
“放心啦,你自己小心。”夕漫笑了笑對關平澤揮手再見,在原地站起來看著他出去的方向,似乎是想目送他走的。
關平澤也只好點點頭,畢竟這裡都是邵川的人,他不會讓她被別的人傷害。然而走幾步再回頭的時候,卻見眼前黑的裙角飄過,夕漫分明的向後臺走去了,走到人少的地方,竟然小跑起來,心不墜落了一些。
手套零散的仍在旁邊,襯衣和外套的領子都已經解開,帽子放在腿上,偌大的略顯昏暗的休息室裡,只有空調嗡嗡的聲音和汗水滴落在地上的聲音。
他第一次在盛裝舞步階段就出瞭如此大的紕漏,可是她的眼睛,為什麼連看都不看他一眼,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愛情,只要記憶或者其他出一些小小的問題,她就會徹底的離開他,不,不是小小的問題,可是他一直以為愛情是堅固的。
高跟鞋猶豫的腳步聲臨近了,邵川錯愕的抬起頭,他能清晰的聽出這是楚楚,或者,是夕漫的腳步聲,很低,很輕,後跟落下明顯比前跟力道弱幾分。不自覺的站起來,她就出現在黑暗走廊的盡頭,細密的汗珠,在陽光下鋪散在額頭。
“我聽說,你受傷了。”頗為小心的問話,這個休息室好像很大,而且只有她們兩個人,說話的時候,會引起不大清晰的迴音,讓沉靜更加寂靜。
“沒有。”邵川的嘴硬了,他的手有些扭傷,不算大也不算小。剛剛攆走了所有的醫生和助理,他只想自己安靜一會兒。
“他們說,你受傷了。”夕漫卻好像很堅持,他分明用一隻手捂著另外一隻,還有額頭的汗水,似乎太多了。
扭頭看到椅子上的巾,她拿起來湊到他額頭。手卻忽然被他緊緊的握住,身隨之一軟,穩穩的落進他懷裡。
“邵董!”她驚叫,卻不及防被他猛烈的吻上,齒在瞬間碰撞融,彷彿是再悉不過的動作,僵硬著,竟沒有離開。
仍舊是那樣的香味,清透、誘人,只是多了幾分純靈與高貴,這些都無所謂,她就是她,楚楚,三年了,你終於還是回來了。
換一隻手,輕輕捧住她腦後豐盈的長髮,緩緩的探出舌尖到她甜的內,卻遇到一股突如其來的抗拒,隨之,夕漫的身體脫離了邵川並不緊的錮,站在離他半米的距離,呼著,慌亂的眼神中更加慌亂的是她的動作。
“邵董,場地障礙賽好像要開始了。”她的聲音略微有些沙啞,在仍舊空蕩的休息室裡顯得那麼無力。她究竟怎麼了,居然被一個幾乎陌生的男人吻瞭如此久。
“比賽結束後,等我。”簡單的一句話,繫好領口衣服,邵川順手拿起手套走到夕漫身邊。忽然俯身,在她頭頂輕輕的又是一吻,帶著滿足的笑容走向了比賽場地,留她在原地,只是望著他離開的背影,全然不知所措。
她究竟怎麼了,為什麼聽到他受傷之後會跑到這裡,又為什麼看到他孤獨的身影時那麼擔心,被他吻著的時候,心在跳嗎,那種覺那麼悉,彷彿很久之前她被他如此霸道而溫柔的吻過,被他如此烈的擁抱過。
不,不可能的。她從小生長在西雅圖的村莊裡,因為自閉症而完全生活在封閉的空間裡。直到三年前的那場車禍之後,她奇蹟般的醒來,自閉症才康復。她是楚家的大小姐,是哥哥和平澤哥的掌上明珠,不是夏楚楚,不是那個為了愛傻到願意付出生命的女人。
但是到底怎麼了,靠近他的時候會心痛,離開他的時候會失落,知道他受傷之後會不顧一切的跑來而被他吻著的時候,會莫名的幸福!
是他誤會了,他以為她是夏楚楚所以才會那樣。她只是個女人,遇到他這樣外表帥氣的人會忍不住心動。所以,哥哥是對的,平澤哥也是對的,她應該離他遠遠的,不能愛上他,否則就會不自覺的成為他心愛人的替代品。
走出那間休息室,夕漫覺得自己的靈魂被空出了她的身體。濃烈的陽光之下,她步行的那麼無力。
車在停車場,隱約間她能夠聽到看臺上人群的呼喝聲,然後心就開始不自覺的尋找著邵川的名字。直到巨大的led顯示屏上顯示出他和他的團隊,她竟然釋然的微笑了。不,她不能再這樣,要離開,儘快的離開!
“小姐,麻煩了!”脖子間一涼,隨著話音落下,夕漫意識到,她被綁架了。
空蕩的地下車庫響起了奔跑的聲音,很快,她的面前已經出現了全副武裝的持槍特警,顯然,劫持她的人並不簡單,否則不會需要出動這些人的。
“別過來,否則我讓她立即死在這裡。”夕漫的身體被拖著向後移動了幾步,她能夠清晰的覺到刀子也近了一寸,冰涼的刀尖讓她的脖子生疼。然而即使如此,持刀人的手法卻也是嫻的,分寸恰到好處,看來,他並不是慌不擇路,而是早有預謀。
“眼鏡蛇,你已經沒有後路了,釋放人質,投案自首,或許還能得到上帝的寬恕!”談判專家迅速出面,夕漫無奈的憋了憋嘴,這樣的談判有用嗎?上帝,如果這個人信上帝的話,就不會被你們追捕。
“上帝!哼,老子從來就不信!準備一架飛機,五千萬的現金讓我走,否則,我保證她在三分鐘之後變成死人!”沉穩的聲音,夕漫在心裡琢磨著劫持自己的男人的份量。他的口氣很大,動輒飛機和千萬元,也就是說他要逃亡的地方應該是國外。出動瞭如此多的警力和特警,也說明他的份量是十足的。
那麼,這個人要她命的可能很低。他沉穩,說明不會失手傷人,他要求這麼多,說明他至少曾經是個坐擁上億家財的人,那麼,他應該就是她知道那個毒梟眼鏡蛇。之所以有這個稱號,是因為他足夠文雅的外表。
這樣的人,應該已經很久沒有親自殺人了,死自己的可能也就比較小。夕漫放心了,她還有機會。
“快,我數三下,否則,我要了她的命!”脖子間的刀子一陣慌亂的亂動,夕漫的眼睛掃視一圈,迅速的注意到了通往地下車庫的門被黑壓壓的堵住,而一個身影正在靠近,那瞬間她的心竟然又開始狂熱的跳動,因為那身影她居然那麼悉,是邵川。
“眼鏡蛇,你知道你手裡的人是誰嗎?”邵川的聲音迅速的將所有的目光引到夕漫身上,而他的眼睛亦是如此,死死的盯著夕漫,在兜裡的手分明的做了個細微的動作。
“楚家的大小姐,楚夕漫。眼鏡蛇,你總不希望下半輩子永遠被警察和世界最優秀的偵探追著過吧。”比起那位所謂的談判專家,邵川的話反倒更加有用一些。夕漫是楚家的大小姐,而關平澤這位堪稱世界一偵探專家的人就是傳說中她青梅竹馬的戀人,很顯然她死掉,關平澤會為她報仇。
“邵川,你少裝好人!我知道,我眼鏡蛇之所以有今天完全靠著你,我的窮通全在你手裡,可是我告訴你,我也知道,她不僅是關平澤的女人,也是你的!”眼鏡蛇在瞬間的驚愣之後,反而笑了。沒想到無意之間劫持個女人,還真劫持到了目標。楚家的大小姐,和邵川的前長的一模一樣,以邵川的格,應該死也不會再看著同樣的女人死在他眼前了。
“怎麼樣,想好了沒有。我知道,這些狗本就是你的人,讓他們滾,給我準備飛機和現今,我把這個女人還給你。你總不希望,再親眼看著和夏楚楚一樣的女人死在你的眼前了吧,衝著我們的情,我再給你一分鐘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