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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少爺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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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夜,月升起的比較晚,尤其在海邊山裡,那或朦朧或明亮,總是寄託著千年相思和百年哀愁的月,總要等到太陽完全落下去,才肯慢慢的爬上來。然而此時,月也已經爬到了天空的正中。

一輛在夜空中仍舊映襯著月光的純黑奧迪在盤山路上練的繞行了兩圈,坐落在北渚山上莊園裡的燈已經啪啪的亮起來,把剩下的路程照的通明。

“快快快,少爺回來了!”門口響起些吵鬧的聲音,但隨著車的臨近很快安靜下來。依稀可以看到大約三四個人垂著頭分列在門的兩側,等到車開進去,那些人便忙著關門了。

車門打開,邵川帶著渾身的酒氣下來,有些略微長的額前發將眼睛遮住了,但仍舊可以看到臉上清晰的輪廓和如同鷹嘴一樣高蜓的鼻樑,不過並不是彎著的,他的相貌看上去要正派的多,除了那對太過誘人的

“行了,都回去吧。”他似乎喝醉了,似乎又沒醉,命令了一聲手下的人,跌跌撞撞的進門把其他人關在了門外。

客廳的燈已經打開了大半,明亮的燈光有些刺眼,他眯了眯眼睛,啪啪的關上了周圍最亮的那十幾盞和頭頂上的水晶燈,留下原本用來給走廊照明的幾盞。隨手扔下黑的風衣,緩緩解開襯衣的領子,帶著陽光的修長脖頸便出來。

“看夠了沒有,出來。”如果不是悉他的人,定然以為他的醉是裝的。邵川的冷漠幾乎是與生俱來的,此時只需要略微沉下聲調,便讓躲在柱子後面的夏楚楚輕微的顫抖了一下。

她不解的看了看周圍,再看看坐在沙發上的邵川,才確定他是在和自己說話,因為這些年來他對她說過的話可謂屈指可數。但顯然他並不高興她藏在這裡,所以從足以隱匿她身影的寬大柱子裡出來的時候,她的頭幾乎可以埋進口。

“夏楚楚,這個遊戲很好玩兒是嗎?”邵川盯著她看起來實在弱小的可以的身體,沒有絲毫的同情。對於他來說她充其量不過是自己母的養女,冷漠一點的話,她就只是個下人,別說是這樣偷偷的躲在柱子後面看自己,就是這個時間出來都是錯誤!

“少,少爺。”楚楚似乎是想回答的,可是她實在沒那個勇氣。她數了數,這輩子少爺對自己說話最多的,恐怕就是今天了。

“過來,讓我看看你。”邵川仍舊那麼冷漠,但是已經有種難以掩飾的渴望。他第一次發現,原來她長大了,原來她居然那麼像她,難道是自己喝了太多還是,他忽然並不肯定了,因為他眼前的人影在不斷的晃著,晃得他有點噁心了。

楚楚這回是真的愣住了,她還從來沒有靠近過少爺,至少從前她所處的位置大多是理他足有兩三米遠的地方,今天已經很特殊了。

可是她沒有理由也沒有資格拒絕,所以輕輕的向前走了走,保持她的身體處在他剛剛可以夠到的範圍以內。

“讓我看看,你這顆草包腦袋裡到底想什麼!”邵川的幾乎是憤怒的聲音伴著楚楚吃痛的輕,他的手指已經緊緊的擒住了她的下頜,白希瘦弱的臉上立刻被捏出鮮紅的印記。另一隻手稍稍用力,她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完全跌進了他的懷裡。

“少,少爺,不,不要,不要這樣。”聞到了撲鼻而來的酒氣,再接觸到他幾乎燒紅的眼睛,楚楚開始覺到了害怕。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這樣落進他的懷裡,雖然夢裡多少次,她都夢到過。

“怎麼了,害怕什麼。不是很想要嗎?”邵川的眼裡不再是簡單的憤怒,而是渴望。他從來沒有見過哪個女人有著這般與她相像的容顏,那無辜的雙眼,閃著彷彿隨時都能看到明亮的光,那顫抖的,無論自己吻了多少次,都覺得甜美無比。

“不,不是少爺,不是這樣的。我,我沒有少爺,求求你,放開,放開我。好痛,真的好痛啊!”楚楚用力的企圖推開邵川的錮,然而對於他來說,這簡直就是下賤女人常用的勾引方式,完全不顧她無力的哀求,拉起她的一隻胳膊順勢帶上肩,將完全驚呆了的她帶上樓,胳臂的力道脫開,她已經順利的倒在他的上。

“夠了夏楚楚,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要什麼。當下人很無趣是嗎,作我的女人應該是你的夢想吧,好,我今天就成全你。”她身上僅僅是棉布的睡衣本難以抵制他的厭惡和被酒發的強烈渴望。邵川狠狠的盯著她的眼睛,在那恐懼的目光裡一件件的將她所有的衣服剝光。他本無所謂她的掙扎,因為那對於他來說,不過是上的樂趣而已。

“少爺,少爺不要,放開我我真的不是那個意思。”解釋僅僅能夠如此了,因為此時她的已被邵川的完全封閉,留下的只有一雙眼睛,一雙比啟明星還亮的眼睛驚恐的盯著天花板,被強行扣住的雙手下白希的身體被月光照出完美的曲線。

那是她第一次被男人吻,所以幾乎瞬間就已經失去力氣了。邵川的吻漸漸溫柔了一些,其實連他自己都開始不明在他在做什麼。他只覺自己是吻著愛著的那個女人的,她的身體芬芳,透著少女特有的香味,她有些生硬,不過是因為第一次。

可他必須得到她,再也不能讓她離開了,他不會再給她任何離開自己,永遠的消失的理由,他要抱著她呵護她,哪怕是用自己的生命。

“我愛你,夢琪,我愛你。別怕,別走,再也別離開我。”當嘴裡再灌入新鮮的空氣,楚楚才聽明白邵川嘴裡不停的喊著的名字。她的身體忽然完全僵硬了。他不是要她,而是把她當成了別人!

“少爺,你,你認錯了,我,不是琪小姐。”然而一切都來不及了,等到那刺痛讓她從心痛中掙扎出來,她已經完全被他擁有了。可意識還在,她還希望能夠有一絲的反抗。

“嗯。”下頜被強行的扳起,忽然襲來的疼痛,讓楚楚不發出一聲輕。好痛,他在懲罰她嗎,可是,她沒有說錯啊!

“記住,想做我的女人,就必須記住,從今天開始,你是蘇夢琪,除非,你想死在我手裡。”狠狠的佔有她完全沒有防備的身體,邵川用這種方式讓她記住了他的原則。他可以擁有無數的女人,但這些女人在上只能有一個名字,那就是夢琪。

不知是恐懼還是心痛,原本想張開卻被封住的裡再也發不出絲毫的聲音,淚水隨著被更加強烈的剝奪從她的臉上緩緩的落進枕頭裡。

她知道他愛著的是琪小姐,可是她從來沒有想過,從來沒有企圖把她從他的心裡拿走。她知道自己不配,知道自己永遠得不到,她不敢奢望,可是為什麼,為什麼連看他都不可以,為什麼要剝奪她唯一屬於自己的東西,為什麼,要用這麼殘忍的方式?

被淚水淹沒的意識在漸漸的消退,夏楚楚覺得自己像在盜夢空間裡演的那樣,漸漸的沉入深深的海底,被鹹腥的海水完全淹沒,希望的光,離她越來越遠。然後她的世界裡就只剩下偶爾襲來的疼痛和黑暗的絕望。

晨曦的光把北渚山上的邵氏莊園照亮了。夏的陽光,那麼通透的炎熱,湛藍的天空裡,連企圖遮擋陽光的雲也飄遠了。山上早晨特有的帶著涼意的風,伴著這暑熱的氣息,緩緩的透過微開的窗子,吹起了窗簾。

“少爺,該起了。”門輕輕打開,吳嫂胖胖的身影已經進來了。她並沒有看上,而是徑直走到浴室裡,打開熱水器,悠閒的哼著歌準備牙膏和牙刷。

顯然上的兩個人並沒有聽到聲音,他們仍舊在沉睡中。邵川的酒勁還沒有過去,至於楚楚,她還沉浸在窒息的黑暗裡,呼有些急促。

“少爺!”吳嫂手裡還握著牙刷,死死的盯著上的兩個人,雖然她口中叫著的是少爺,可眼睛盯著的卻是他上另外一邊沉睡的楚楚。她,她,天哪,這個傻孩子,她早就料到會發生這種事情,可是她怎麼就不聽呢!

皺了皺眉頭,邵川睜開眼睛看著表情動作怪異的吳嫂,除了頭疼,他基本已經沒什麼問題了,她沒必要用這種眼神看著自己。

“吳媽,早。你喊我起的方式終於有了變化。”他半開玩笑的說完,才發覺自己母的眼神明顯不是盯著自己,別過頭,盯著上的女人足有幾秒鐘,他才慢慢把昨晚的記憶收拾回來。他明白了,這個女人投懷送抱而他接受了,僅此而已。

“夏楚楚,我的很舒服是嗎?”他把聲音壓下去,只消這樣,剛剛哪怕吳媽幾乎喊出來都沒有叫醒的楚楚竟然縮起了身子,奇怪的咬了咬,睜開的眼睛。

盯著這樣怪異的場景,她和邵川一樣用了幾秒鐘思考,猛地翻身坐起來,疼痛和忽然襲到全身的涼氣,才把她的意識全部喚醒。

“怎麼樣,這一夜過的相當不錯吧?”俯身,他緩緩的勾起她的下頜,確定昨晚自己確實不是喝多了看錯了。是的,她和夢琪有著超乎尋常的相像,或者不是像,而是完全一樣。

“少,爺。”楚楚的輕微的顫抖之後,卻只是發出這樣的聲音。她的手仍舊緊緊的抱著被子,慘白的臉上找不出半點血。她到底作了什麼,她對不起吳媽媽,對不起少爺,也對不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