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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穿之驚悚篇第二十一章方錦之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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賊兒是浩裡的心腹,暗衛之一,蘭若是坤衛之一,十二個月中有幾個怕是也參與了大理與文武的戰,既然他們都沒聽說過這夥兒正規軍,也不知道江蘇境內還有這麼夥兒人,那這些人極有可能會像我們猜測的那樣是皇后暗中埋伏下的人手,不管怎麼說,我先詐他一詐。

回身,車前已劍拔弩張,十二個月個個手中仗劍嚴陣以待。我搖搖頭,小十月她們還那麼小就要刀光劍影的,實在不適合兒童身心發育。你看你看,一月二月姿勢還那麼難看,面部表情還那麼猙獰,你當他們是嚇大的?

我站在車上飄逸了會兒,儘量以最帥的姿勢蹦下來。

“是誰找本公…姑娘我啊?”我揚起手,側過臉去,遮遮太陽,放下手,擺著指甲,不耐煩的開口。

“呦嗬,架子還大。”有人在對面叫囂:“你可知我們是誰?”

“哼!”垂下的眼眸慢慢抬起,側勁扭身,故意洩萬種風情,直至此時,我方與這夥人對視,只見我們已被團團圍住,只是百米外另有一夥人馬立於陣外:“你們是誰跟我有什麼關係?舉凡立於此地的,不是人就是禽獸,聽你這個問法,難道你們是後者?”

“你!”很明顯,那人只是個小嘍囉,氣勢不足外顯得頗為野蠻,所以我也並未客氣,試試這樣能否引出他們的頭目來,也許會有一絲機會。

“讓我數數,你們也就幾十來人吧?唉,還真不夠我喝一壺的。”鄙視的撇開嘴:“識相的話就給本姑娘讓開,這世上不是每個人你們都惹得起的。否則,別怪本姑娘一個不滅了你們這群小嘍囉!”嘴上說著,目光卻拋遠,隱含著某種警告意味的眼神甩給百米外的人。

“弟兄們,給我上!”那人一聲令下,圍住我們的嘍囉蠢蠢動。

嘴角掛上一抹冷笑,我透過人群直視對方,毫不畏懼:“原本聽人說你們一向訓練有素暗自隱蔽人後,現在看起來也不過如此。這樣就躁動起來,以後有個什麼大場面還有什麼指望?”話中話顯然震動了這些人,他們頗有面面相覷的意思,然後一致看向身後。

“哈哈,”我笑的前仰後合:“那邊那位大人,過來吧,還裝什麼矜持,我們聊聊如何?”那人緩緩策馬而來,三十歲左右的年紀,黑銅的肌膚,平凡無奇的五官,眼睛卻出奇的幽深,一看就不是凡人。

他也不避諱什麼,長驅直入策馬立於我身旁,我仰頭笑著看他:“喂,你坐那麼高幹嘛?下來下來。”他深沉的眸凝視我,我笑著回望,眼前一閃,一柄長劍已架在肩上。

“主子!”十二個月、蘭若、賊兒齊呼,扎馬就勢就要往上衝。

我一揮手:“淡定淡定。”

“你到底是誰?”低沉的嗓音在頭頂響起。

“你說呢?”我笑著反問:“猜猜看,給你三次機會。”那人冷冷的看著我,劍卻近了一些,我的手心忽然冒出冷汗,想了想,我抬起手,不耐煩的把他的劍挪開:“任何人都不喜歡脖子上放著這種東西,在不知道對方身份的情況下草率出手,也算是兵家大忌吧?”那人眯了眯眼,收回劍,卻仍然不肯下馬:“如果對方執意不肯吐身份,行跡又可疑,那我寧可草率出手也不能把自己的兄弟置於危險之地。”說完手一揮。

我回頭一瞧,面上無常心內卻大驚,加上路邊隱藏的人,裡三層外三層已把我們圍成了餡餅,我有種不祥的預

“好,”我頓了頓:“既然你執意如此,我就告訴你,我從京城為‘文’而來,奔‘南’而去,其餘的無須贅言,但是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訴你,如果我對你有什麼威脅,你認為你還有什麼可能把我們圍困此地嗎?我已坦誠相告,你也該表示一下誠意吧?”

“哦?那為何派人查探,還得塵土飛揚?”那人面上無異,我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是否出錯。

“查探?”我抿一笑:“夠不上,算是巡視吧,至於塵土飛揚嗎,”眼波轉:“我說逗你玩你信嗎?”那人面上一冷。

“好吧好吧,別生氣,”我笑嘻嘻的打岔,心裡卻急的要著火了,這可怎麼好,此人竟然如此厲害,連賊兒的行蹤都能發現,東海、賊兒啊,你們可坑死我了!

“你這個人怎麼如此囉嗦?”賊兒忽然仗劍出言:“我們主子不過是不想讓追兵有跡可循而已,又怕給你們添了麻煩連累了你們,完全是一片好心。主子,你不願說我替你說了!”賊兒,你太有才了!我的目光撇過去。

“唉,”我嘆了口氣:“實不相瞞,我現在的處境也異常狼狽,京城有人循跡而來,我不得已如此啊,本想給你們報個信兒,想了想還是不驚動為妙,有了什麼誤會抱歉!”那人仍不動聲:“你們準備去哪兒?”

“浙江。”

“探訪何人?”

“嗬,”我笑了出來:“閣下還是信不過我們?”

命攸關,不敢相信。”我神不由一冷:“你如何肯相信?”

“憑證。”我從香囊中拿出九龍玉:“此物可算憑證?”那人下馬接過,仔細端詳了一會兒,俯身便拜:“見過太子殿下。”太子?這夥人看來真是浩文的死忠之士,不然不會仍固執的稱浩文為太子。

“這回可信了?”我從那人手中奪過九龍玉,順道瞪了他一眼。

“在下方錦,奉命固守青葙山,重任在身,不敢怠慢,若有冒犯還請見諒。”

“算了算了,本姑娘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你了,沒什麼事我們就走了,還有急事要辦。”我揚揚手,心裡鬆下來,好不容易騙過去了。

“姑娘少待。”

“還有什麼事?”我皺起眉頭。

“雖然在下已看到信物,但是總歸是死物,能不能請姑娘在我寨中安歇幾天,容在下略盡地主之誼,待理清頭緒姑娘再走不遲。”

“方錦,”我繃緊了臉:“你可知我身負何重任?如今皇后娘娘身居冷宮,太子殿下被貶,情勢到了什麼程度難道你不知嗎?如果延誤了時機你就是千古罪人,你擔待得起嗎!”

“方某自然擔待不起,”那人俯首一禮:“但如果方某固守之地有了什麼閃失方某更擔待不起。”

“你!”我氣的狠狠跺腳:“冥頑不靈頑固不化!我告訴你,今天這路本姑娘走定了,你放人也得放人,不放也得放!”

“嘿,那可要看我們兄弟答不答應!大哥,我看他們這夥人來路可疑,又要硬闖,不如先捉上山去,如果是自己人自然好說,如果不是,嘿,都殺了祭旗!”一個小嘍囉在旁邊叫囂,引得眾人紛紛附和。

“放肆,退下!”方錦大喝一聲,眾人立時噤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