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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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草兒知道自己沒醉——至少沒醉得很厲害,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知道自己親了齊雲琅。
看著齊雲琅驚訝的表情,碧綠眼眸隱隱畫過一絲笑意,她伸出舌尖輕一下他的,“你,不張嘴嗎?”齊雲琅傻愣愣地,“啊?”張什麼嘴呃…香軟的瓣再次貼上他的,這次滑溜的小舌尖還探入他的嘴,滑過他的齒間,戲地捲住他的舌,若有似無地一口。
這親吻打開齊雲琅的新體驗。原來親親還有這樣的,不是隻有貼再咬咬,嗷嗷…齊雲琅非常聰明地舉一反三,雙臂圈住阮草兒的,收攏,勾進懷裡,舌頭熱烈地纏住小舌頭,有點魯又帶點野蠻地攻佔甜美的小嘴。
他就像個發現新玩具的小孩,興奮地探索小嘴的甜,過檀口裡的每個地方,再用力住柔軟小舌尖,糾纏哂,蓋上屬於自己的記號。
“嗯…”阮草兒被親得舌都麻了。明明他不帶一點親吻的技巧,有時還會咬痛她的,笨拙到不行,她卻被親得渾身發軟…
嘴裡全是齊雲琅的味道,那是帶著青草和薄荷的味道,她發現自己並不討厭,甚至有點喜歡。
兩人的舌纏綿相抵,被圈摟著的她靠在齊雲琅的膛,聽著他急促的呼,發現自己的心也跳得好快,而且,隱隱泛著一股痠軟。
也許,真被他說中了。
她有點寂寞,不多,只有一點點,可這一點點卻讓她在今夜出一絲脆弱,讓她說出以為永遠不會說出口的秘密。
而聽她說秘密的人,就算心裡不相信,卻還是那麼認真的安她,告訴她,她沒有對不起任何人。
阮草兒想,她可能一直在等待這句話吧,冀望著有人告訴她,就算歉疚,可她並沒有對不起誰,因為她和他們,從來沒有開始。
可她沒想到,跟她說這話的卻是齊雲琅,一個她眼裡的蠢貨,一個總是對她笑得燦爛卻又傻呼呼的蠢蛋。
他總是像牛皮糖般黏在她身邊,她總是回身就能看到他,怎麼也趕不走,讓她看了就煩,可是,他卻讓她冷硬的內心崩了一小塊,像是被什麼融化了,一直冰冷的心到一點暖。
那一點暖,讓她突然想抓住。
她從不後悔自己做過的事,她一直都選擇獨自一人,可在這瞬間,她突然想衝動一下。
她,也想蠢一次。
兩人纏的緩緩分開,幾許銀絲纏綿在兩人間,兩人的呼都紊亂,齊雲琅幾乎是熱烈地盯著被他親得微腫的瓣,伸舌像個小狽了,去阮草兒上的唾。
嗷!媳婦兒親起來好甜哦!好想再親一次…他鼻尖輕蹭著阮草兒的臉,手臂將她摟得更緊,撒嬌道,“媳婦兒。”阮草兒立即發現有個微硬的東西頂著她的下腹,她抬眼睨著蹭著她的大型犬。
齊雲琅回以極無辜的目光,只是手掌上下輕輕摸著她的背,高大的身體貼她貼得更緊,隱隱帶著求歡的意思。
阮草兒毫不留情地踢開他。
嗷!被拒絕了!齊雲琅傷心地垂下頭,狗耳朵都沮喪地耷拉下來了。
阿爹明明說過酒醉最好佔便宜…不對,是酒醉最好失身——當然是失他的身——他本來想說可以趁媳婦兒喝醉這樣那樣的…
“抱我下去。”阮草兒無視某人的沮喪樣,高貴冷豔地命令。
“哦。”雖然傷心,不過媳婦兒的話還是要聽。
齊雲琅將阮草兒打橫抱起,她柔順地偎在他懷裡,抬起雪白藕臂抱住他的頸項,披散的烏絲如雲瀑般洩,輕輕掃過齊雲琅的手臂,縈繞鼻尖的淡淡香味讓他收緊了手臂。
嗷!媳婦兒真香真軟,他下腹都動得發疼了。
不過疼歸疼,沒有媳婦兒的允許,齊雲琅什麼都不敢做。他悲情地從屋頂跳下,不用媳婦兒命令,就很自動地將她抱回房間。
將阮草兒放到榻,再殷勤地倒茶給她喝,齊雲琅磨磨蹭蹭地,就是不想離開。
阮草兒端著茶碗抿口茶,見齊雲琅站在旁邊,抬眸看他一眼。
齊雲琅很有自知之明,知道媳婦兒是在問他:怎麼還不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