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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拜師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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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此話,眾人再次議論紛紛,雖然覺得有些不可置信,這些困擾他們許久的難題,難不成就被這些小姑娘輕鬆破解呢?但剛才那個小姑娘的靈心思已經讓他們不能再小視這些小姑娘了。(зzc)也不知是誰家的小姐,難得幾個人個個容貌出眾,又有這樣的靈巧心思,想必不是一般人家的小姐。

雖然衣裳不華貴,但氣質都好,想必都是些大家小姐換了些常服出來玩的。剛才不叫人回府去取銀子想必是怕家人責怪吧。這樣一想,眾人看她們的眼光不都帶了些莫名的意味,少了幾分隨意,多了幾分打量。只那元正琪和那文橋卻是沒有任何變化。

見這麼多人將期待的眼光投向自己,平常有些無措,更加確定這位元公子絕不是什麼好人,看著他那戲謔的眼神,分明是想看她出醜。只是,平常有些不明白,她跟他連話也沒說一句,又沒有哪裡得罪了他?為什麼他跟她過意不去呢?但這一段時間,平常早已明白,有些事是沒有什麼道理可講的。

看平常有些緊張的樣子,平福鼓勵地拉了拉她的手,附在她耳邊輕聲道:“常兒,沒關係的。說錯了也不要緊。我不是已經解出了一題嗎?”聽平福這麼一說,平常略帶些緊張的心情頓時放鬆了。看了眾人一眼,有些不確定地指了指靠角落的那一道題,悄聲問平福:“那個是不是說,要把一線穿進一個有很多彎的玉里面啊?”她現在認字不算多,剛看了好一會,模模糊糊地猜是那個意思,卻也不敢肯定。

順著平常指的方向,平福看了看那道題,朝平常點了點頭:“常兒有辦法嗎?”平常的小臉有些微紅,顯得有些不好意思:“辦法倒是有,不過,卻不是我想的,這樣行嗎?”原來她並不喜歡在眾人面前說話,只想找機會偷偷問問平福的,如果是對的話,讓平福去說。可剛才那元正琪這麼一鬧,她又實在想得到那個獎品,便只好說了。

元正琪原本毫不在意地順著平常手指的方向,朝那道題瞟了一眼,卻心下大震,竟是這道題。不由面上帶了些爭切,如果真能有辦法,三殿下可是立了一大功啊。

“你真有辦法?快說?不論是你想的還是別人想的都行。”平常被元正琪的急切嚇了一大跳,不由愣了一下。回過神了面回憶之,面上泛起一絲微笑:“嗯,這個辦法我卻是知道的。以前我在家裡有一次在一條小溪邊撿了一塊漂亮的小石頭,不知是什麼東西做的,但卻是透明的。看得到裡面有孔,我想用線穿著,掛在脖子上。但怎麼也穿不進去。可我老是不死心,因為那塊石頭真的很漂亮。”

“那些天,我一個勁地盯著那石頭,娘開始還在那裡勸我,說我是個傻丫頭,這孔這小窄,中間又那麼多彎彎,怎麼穿?可見我老不死心,娘也幫我想了好多辦法,卻還是不成。”見平常還在那裡慢悠悠地講古,元正琪心下著急,但看著這小丫頭一直平靜的臉上出現的那抹因陷入回憶而洋溢出一種幸福的神,他卻有些不忍打斷。只得耐著子聽著。不過,總算講到關鍵點了。

“最後,卻是爹想到了一個辦法。他抓了一隻螞蟻,用絲線縛住螞蟻的,放在珠的孔口,慢慢吹氣,讓它爬過去,線也就穿成了。”說到這裡,平常的眼裡有些溼潤,那時,她高興地抱著爹爹又叫又跳,爹把她抱起來放在肩上,滿院子裡跑。雖說吃的穿的跟現在沒法比,可那些和爹孃一起的快樂子,是她心底最最美好的回憶,只可惜隨著爹的生病,那些子都一去不復返了。

不過,平常又打起了神,聽平康說這些題的獎品都是珍品,如果能把得到的東西當了,想必爹的藥錢就不成問題了。這樣爹孃和弟弟都能過得好,她也就放心了。

得到了答案,元正琪卻顧不得這些客人了,伸手招來個小童:“侍劍,把這兩位小姑娘該得的獎品給她們。我有事得先回避一下了。”說完,抱拳施禮匆匆而去。

眾人見元正棋對這題的答案表現得如此重視,雖有些好奇,但像元正琪這樣子的京城貴人的事卻不是他們能過問的。雖說平常元氏兄弟對他們均以禮相待,並沒有表現出官宦子的弟的作派,但這大些人大都是些秀才舉人,雖然還沒有真的進入官場,但對這些權貴人家的道道也不是一無所知,不會像一些呆頭鵝似地硬要追個尋個底。

不過,見他走了,眾人一時就有些悻悻然,他們來此或是慕這元氏兄弟的人品相貌,或是看中他們背後的勢力,為以後的升官之道尋個捷徑或增添些助力。此時主人一離去,不少人便也意興闌珊了。

這時,侍書指揮著幾個童子,把香案擺上了。到底是年青人,紛紛鼓譟著文橋要拜師。一個推著拉著搡著,將他往香案前推。

又有人笑著請平福:“這位小姑娘還請上坐。”平福心中有些惱怒,這些人荒唐,難道還真讓她這個小姑娘收這麼個大男人做徒弟不成?聽說揚州士子形為有些放蕩,果然不假。但到底不好拂了這些人的意見,只好按他們的指示,在上座上坐了。

那陳文橋又是整理衣冠,又是上香,一切行禮如儀後,方過來給平福敬茶。

這些,眾人突然想了起來,他們對這小姑娘一無所知,連她出身何處也不得知,更不用說姓甚名誰了。雖說女兒家的閨名不方便告訴外人,但好歹也得說個出處才是。

這時,主持禮儀的那陳文橋的好友,知覺公子朝平福問道:“敢問這位小姑娘是哪家的小姐,我們也好有個說法。”聽聞此話,平福有些為難,半天沒有開口。平康卻滿臉興奮地快口快語地說道:“我們是暢園金夫人府上的,我姐姐名平福。”平福解開了這麼多人都解不開的難題,她十分的開心,如果這件事傳開了,平福姐姐是不是也能像那些大家閨秀一樣被稱為才女呢?才女耶!她可是敢都不敢想的。

一聽此話,知覺公子愣了一下,一時臉都僵在那裡了,不知如何繼續下去,而四周更是議論聲嗡嗡聲四起。眾人看向平常姐妹們的眼光都變了,平常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但好像帶著些打量、輕鄙,就好像看叫花子的眼神似的。不,似乎比起看叫花子的眼神又多了些什麼,平常說不出來,但村裡男人打量那寡婦錢嫂子的眼似乎就差不多。跟最開始把她們當孩子似的親切絕然不同。平常的心悶悶地。

這些,議論聲越來越大。

“知覺兄,文橋兄,算了吧。怎麼能讓一個瘦馬丫頭當文橋兄的師傅呢?”

“就是,難怪剛才看她們奇奇怪怪地,原來是瘦馬,難怪了。”

“早就聽說金夫人調教瘦馬的本事卻是不錯,本來想買上一個來個紅袖添香夜讀書的,只可惜上一批好的全賣完了,只剩些二三等的丫頭,卻是看不上。這幾個丫頭卻也不錯。只是得再等上幾年就是了。”

“孫兄也這麼想?我也是呢!雖說別家也有瘦馬賣,但跟金夫人調教的還真沒法比呢!”

“就是,那陳夫人家的貨雖也是不錯,但被陳夫人調教得都一個樣兒,倒不如這金夫人家的瘦馬是各有各的風情好啊。”

“嗯,看這丫頭,眉是眉,眼是眼的,皮膚也,就不知這腳卻是纏過了沒有?那陳夫人家裡姑娘的三寸金蓮卻是一絕啊。不但瘦、小、尖、彎、香、軟、正,而且細長纖直,真是揚州一絕啊。”

“是啊,自從本朝下了這廢足令之後,這做父母的心疼女兒,這三寸金蓮卻是越來越少見了,真是可惜啊。也只有陳夫人家的瘦馬才有這三寸蓮了。”

“趙兄,想看有沒有三寸金蓮還不容易嗎?喂,那丫頭,把你的腳出來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