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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傾慕之心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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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帶著三分清媚、七分儒雅的臉,一襲白衣清怡人,袍底繡著緻的淺紅水蓮,模樣妖冶惑人,畔隱含笑意,髮束白玉冠,纏玲瓏帶,並未佩戴任何奢侈之物,卻讓所有人都覺得他華貴、優雅至極!

鬱涼夏快步走在曲徑通幽的樓道之上,路過的丫鬟奴才無一人不被他所傾倒,原本的病態殿下已然重生,一張面容已不帶任何衰竭模樣,反而神氣、煥發、眉宇間隱隱帶著幾分凜然,膚透著玉澤,美的當真是雌雄難辨。

“殿下。”前方一群丫鬟福身,行禮。

鬱涼夏看似閒庭散步,實則腳步匆匆,恍然間腳步一停,他掃了一眼這群丫鬟,淺笑,微微示意點頭。

被鬱涼夏墨玉般的眸子掃到的人只覺得自己眼前光影錯,整個心魂似要被那雙眸子看透,鼻尖縈繞著一縷淡雅的蓮香,恍的一群丫鬟一個個面紅耳赤,心跳如鼓。

“將下邊小花園的雜草清理清理罷。”耳邊鬱涼夏話剛落,眾多丫鬟已不見自家主子的絕身影。

“主子。”楚焰恭敬道。

鬱涼夏推開一扇門,徑直的走了進去,手臂瀟灑一揮,所有的燭光搖曳而起,頓時,昏暗的房間燈火通明。

“薄荷已經盡力穩住默小姐的傷勢了。”

“嗯。”鬱涼夏點頭。

看著鬱涼夏已到,薄荷起身,與楚焰並肩退至一旁,目光卻是炯炯的注視著自家主子的一舉一動。

只見鬱涼夏手執三枚銀針,每枚銀針上放有一片‘冰雪蓮髓’的花瓣,此花以鬱涼夏本身血滋養,極其珍貴,薄荷詫異,沒想到,這次竟用上了這花瓣解毒,看樣子,彩虹七針的毒,果然不簡單。

銀針出,準確無誤的立在默畫琳的幾處要之上,幽眸微眯,內力催動,默畫琳的身子詭異的憑空立了起來,鬱涼夏飛身前往,一掌毫不留情的落在默畫琳的左肩之上,一掌落在她的右琵琶骨之上。

只見原本毫無生機可言的默畫琳眉頭突然一蹙,像是覺到了痛覺一般,銀牙緊咬下

銀針上的三瓣蓮花瞬間被默畫琳收,漸變粉,顯原本正常的澤。

緊接著,鬱涼夏素手一個施力,默畫琳的身子悄然落下,穩穩的躺在了底下的雕花大上,一絲若有若無的粉絲線在她的面容上繚繞,久久不去。

回力,收掌,整衣,一切都是井然有序的進行。

“能不能醒,便是她的造化了。”嗓音惑人,語氣中帶著些許乏累,若不是這默畫琳,或許他這輩子都不會想去研製這彩虹七針的解藥,畢竟,這套針法他極少使用,一旦使用,要麼便是所遇之人死有餘辜,要麼便是作殲犯科之人,任其自生自滅。

“接下來,給薄荷與楚焰即可。”薄荷道。

“若是她深深睡去,心臟停止,便將她找處地方葬了吧,若是她轉醒身子無礙,她若有想去的地方便讓她去。”------------------------“陛下,傳聞太子殿下身子已好,應當早上朝,學習治國之道。”1cvtq。

朝堂之上文武百官表情各異,鬱錦寒一身龍袍裹身,霸氣測漏,帝王威嚴盡顯。

“噢?愛卿從何聽說太子殿下身子已健碩的?”鬱錦寒淡聲問道。

“民間早有傳聞,若是陛下不信微臣之言,可傳召太子殿下,眾人一看便知微臣所言真假。”

“宰相大人,太子大病初癒,應當好好休息,怎可來上早朝?”鬱摩基出列,繼而道,“太子從小體質就不好,雖為神醫,卻常常染風寒,萬一這一上早朝,又染上什麼大病小病的…”

“大皇子休得胡言。”老宰相一聲冷哼。

底下一干朝臣誰不知道這老宰相是力鬱涼夏的,繼而處處與大皇子做對,只是大皇子的話他們也不認為有錯,若不是皇上寵愛鬱涼夏,憑藉著這些年一直病態怏怏的鬱涼夏又怎麼能把太子之位坐牢?

若說有個健碩的身子,又文韜武略、心機城府皆具備的,這大皇子才是太子之位的首選。

“大皇子所言不假,還是讓太子殿下好生的在他那太子府繼續休息才是,何苦來這朝堂之上受苦?”支持鬱摩基的王大人出列,諷刺道,這王鴻位居文官三品,在朝中地位頗重。

“太子殿下到。”王鴻話語剛落,門口傳話太監的尖刺嗓音頓現,眾人霎時愣在了當場,太子殿下?

一粉白身影從那金碧輝煌的大門走來,人影帶著些許飄渺,臉上卻帶著雍容且清雅的笑意,眸子幽幽,又黑又深。

“父皇安康。”鬱涼夏禮貌的行了一禮。

“太子身子…可好了?”這聲父皇,他盼了許久,只可惜,卻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聽鬱涼夏說出。

“已無大礙。”

“那就…就好啊…”鬱錦寒忽然之間神情變得有些恍惚,原本清晰的眸子此刻越來越渙散,焦距變得不清不楚,耳邊除了大臣熙攘的聲音,接著便什麼都未有了。

身子宛如沉溺於幽幽大海之中,一直往下沉…一直往下沉…直到一絲光亮都看不見…

“傳太醫,快傳太醫…”王鴻突然急匆匆的大叫,事情發生的太突然,底下一干大臣亂了陣腳,明明剛剛還好好的皇上,太子殿下一來,怎麼就倒了呢?

“不必了。”冷的刺骨的嗓音頓起,鬱涼夏清顏帶上刺人的笑意,黑眸一掃在場眾人,最後漆黑而帶著輕視的目光落在了鬱摩基身上,“與我為敵,最好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後半句話隔空傳音,一字不落的鑲入鬱摩基一人的耳畔。

立於殿堂之下,修長的手指輕輕一揮,銀針掃出,伴隨著銀針掃出之後,又飛出了一枚金針,鬱錦寒眉心一皺,隨即被刺的醒了過來。

施針,收針,只是一個瞬間便完成,比傳召太醫,然後看診,效率不知高了多少倍。

“父皇中毒了,乃是南錫國的秘毒。”鬱涼夏輕飄飄的話音落下,原本瞠目結舌看著鬱涼夏身手的眾人頓時回神。

“太子,你如何得知父皇中的就是毒?”鬱摩基笑的冷然,“父皇最近忙於國事,身體乏勞乃是正常,你這銀針一來二去,晃得所有人都中計,你想說明什麼呢?再加上父皇之前一直都好好的,可你一來,父皇便陷入昏厥了…你到底安的什麼心呢…太子?”

“那麼依照大皇子所言,父皇突然中毒,乃是本殿下所為了?”鬱涼夏眉梢帶著一絲譏笑,神情保持的很好,不動怒也不急躁,嗓音清清淡淡,像是再說今天天氣真好。

“太子,南錫國秘毒,除了你有這個本事配置以外,整個天冥國,還有誰有這本事?”鬱摩基笑的冷峻,“剛剛你不也說了麼?父皇一個瞬間,中毒了,而且還是南錫國皇室不對外公佈的南錫國秘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