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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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古裝劇上妝佷費工夫吧?”她看著那兩片薄問。
“是呀,坐在那裡任人在你臉上、頭上上下其手、大作文章的。”
“拍時裝片也得上妝嗎?”
“嗯。”她的口突然一陣酸。多少人蹂躪過他那兩片薄,雖然用的是眼和手,而不是。化粈師通常都是女的吧?
“你的好薄,像女孩子的。”
“你是不是想把我們失敗的初吻歸咎於我的?”他斜睨她一眼,委屈地問。
“你不提我都忘了,搞不好真的和你的太薄有關。”
“我隨便說說你竟當真?我的一直沒有長過,怎麼後來就能吻得你服服貼貼的?”又見羞澀。
“你會一直演戲嗎?”
“難說。”他頓了一下。
“其實我在學校主修的是編劇。”
“哦?那你又為什麼走到幕前呢?”
“我喜歡錶演,那是我的輔修科目。”
“你為什麼不主修表演呢?”
“我更喜歡編劇。”
“你會嘗試編劇的工作媽?”
“會。我已經有這個打算了。”走到墓園盡頭,他們開始往回走。
“我們真行,‘墓仔埔也敢去’。”聽了他的蹩腳臺語,她笑著問:“你不是本省籍對吧?”
“你有省籍情結喲。”
“不是啦,我一直覺得你的很特別,搞不好是什麼少數民族哩。”
“我爸媽都是山東人,我是外省第二代。”
“你爸媽一直住在彰化嗎?”
“早年他們是以亡學生的身分來臺,後來一直在彰化的公家機關工作,他們是在臺灣結婚的。”
“現在還在工作媽?”
“退休好幾年了。我爸早年和朋友合買了一塊地,現在合夥在那塊地上種東西,算是事業的第二。”
“滿好的,既健康又不會無聊。”
“嗯。”他點著頭。
“你爸媽呢?還工作媽?”
“我爸開成衣工廠,我媽也在廠裡幫忙。”
“你沒有兄弟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