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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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的太陽已表現著夏天火熱的情。

第二次段考一結束，全校師生已完全跌入月底運動會的演練中。

中高年級各項田徑比賽已開始舉行初複賽，各學年的團體舞也如火如荼、緊鑼密鼓地加強練習著。

拿著麥克風站在司令臺上指揮五年級全體學生排練大會舞的劉小菲嗓音已然沙啞。她發現偌大的場在學生連來的努力奔踏之後已躺得比水平還要水平，似乎永遠不會發生傾斜；而她的腳底司令臺的地面接觸得有些輕飄，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浮起來。

兩節課站下來，她差點暈倒。

“你沒事吧？”結束練習，回教室途中，莊偉翔關切著。

“沒事。”她不斷拭著臉上的汗水。

“下節是書法課，我可以休息一下。”

“你最近累慘了。”莊偉翔十分同情。

“不過，你學生倒是表現優異，大隊接力入圍決賽，恭喜哦！”提到大隊接力，劉小菲的元氣好像恢復不少，兩眼又變得炯炯有神。

“只要不掉、不跌倒，我有把握我們班決賽時可以取得冠軍。”

“講到掉我就生氣，我們班就是複賽時掉才被淘汰掉，不該有的失誤，唉！”

“我們班最強的對手就是你們班跟八班，你的失誤倒讓我撿了個便宜。”

“你別得意，我們班單項比你們班強。”

“不過，運動會上最引人的就是壓軸的大隊接力，高年級的大隊接力尤其好看，那種緊張刺、扣人心絃的氣氛佷震撼人心。”

“等你好好表現了。”兩人各回各的教室。

“老師，我可不可以不要跑第一？”擔任大隊接力第一的學生一上課就到批改桌旁來煩劉小菲。

“為什麼？”

“八班的第一好強，我怕跑不過他。”

“第一快有什麼用，大隊接力靠的是團隊表現。我們班彎道部分跑得最好的就是你，老師不作第二人想。”

“老師，我跟所維仁換好不好，他腿長跑第一，我跑第二搶跑道。”

“不行，搶跑道最穩的是所維仁，我也不作第二人想。”

“老師…”

“好了啦，我已經決定了，不要再跟找仇人。”

“老師，不然我們來猜拳，三把，我贏了，你就把我換到第三。”

“有沒有搞錯啊你？你以為什麼事都能來跟我猜拲嗎？亂換次，萬一輸掉比賽，你們就統統沒有貼紙可領了，這結果你擔待得起嗎？”

“老師…”

“好了，去寫筆字！”下學期已近尾聲，學生和她相處的情形已經到這種地步了。

下了課，所維仁了張紙條給她之後便和同學去掃垃圾場。

吧姐姐，今天不用補習，放學後我請你去吃麥當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