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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二章軒然大波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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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沒這麼快便趕到龍宮,昨晚將烏鴉送回去之後,便讓車子就近駛去科技館,因為大半夜的一輛空車回龍宮也不太合適,還有就是想今天讓小正小負兩人同車過來,也免了我來回奔波。

等候車子來臨的空,龍四爺沉聲道:“少傑,這幾天你外出可要當心一點,昨晚我聽說魏青龍肝火上升住進了醫院,保不準有人想趁這節骨眼上有人對你不利,那上海灘可就有的亂了。”聞言,我心中不暗自心驚,趕緊道:“是,我曉得輕重。”錢主任身後乾咳了聲,道:“咳,劉先生,一會事了,不如去市裡一趟吧,李書記剛才還打過電話過來,想跟你商討一下年後上海的經濟走勢,還有一個專家坐談,也想請劉先生過去發表下高見。”想不到這事連書記也驚動了,心下不安,可聽錢主任那話裡的意思,並無不妥,看來書記也就是想過問一下這件事,再又就是,我猜錢主任是想借此向司廳長表面書記的態度,讓他行事考慮周全,欣然道:“正好,我也有建議想向書記當面提一下。”果然,言剛聽到身後司廳長一聲幽幽嘆氣,看來我猜的不假。他一個公安廳的廳長對付那些普通的案子自然隻手遮天,但這種牽連上海灘本地黑道勢力的糾葛,已不是他能壓下來的,如何不頭痛。

正胡思亂想時,遠遠的看到大門處有人走動,接著身後老張手裡的對講機裡傳出聲音,詢問是否要開門,老張看了眼龍四爺一眼,下令開門,隨即便看到一輛黑的車子如風般駛進龍宮院裡,片刻後停在了門前那三輛高級警務車之後。

老四爺笑道“哈哈,司廳長,讓人過去見識一下吧。”還看個,車內連個鬼影也沒有,一目瞭然,龍四爺那一聲,簡直就是指著司廳長的鼻子罵他做事沒譜。固然司廳長傻在當場,就連錢主任,身後一眾警察也自是怔怔出神,甚至還有幾個警察多事的走過去向車內張望。

“廳長,車門鎖住了,打不哦,這車門自動開了,裡裡面沒人。”回頭,看了眼臉都綠了的司廳長,我心中暗笑,車門是在我控制下打開的,車內空無一物,眼前一切自是能說明我的‘清白’,當下也不怕那司廳長再繼續玩下去,便道:“司廳長,要不要把車拖回公安廳,肢解了好好研究一下,當然,只要你們能恢復原狀就行。”

“不不用了,我相信劉先生與昨晚的事情沒有關係。”司廳長乾笑著,先自駝了,陪著小心衝神淡淡的龍四爺道:“龍先生,大清早的過來打擾,很是對不起,我們這也是沒辦法,還請您見諒。”

“客氣,我龍某一向奉公守法,豈會徇私,你們要問,我讓你們問了,你們要查,也讓你們查了。”龍四爺冷笑了下,連看也未看司廳長,揚聲道:“不過,這件事你們沒有真憑實據就上我門來,實在是有些欠妥,有濫用權力之嫌,我龍某人會在即將召開的市人代會上,向與會的代表提議,爭取通過一項法案,加強公務監督的職能,對那些只憑一時之便騷擾民眾的行徑,加大處罰力度,對那些負有監管不力的領導,要撤職嚴辦,好了,說得太多了,恐怕你們一時也接受不了,人代會上見好了。”

“是,是,龍先生說的極是,那那我們就先告辭了。”服了,還從沒見過那位黑道大佬能像龍四爺那樣利用手中那把雙刃劍,公然剃公安的眉,且剃得那個乾脆,還要讓被剃的人連聲‘稱讚’,真是天下奇聞。啞然失笑中,覺察到龍四爺看過來的眼神,似是在說:小子,你要學的還多著呢。

唯有苦笑,不然,我還能如何?

目送大小一眾警察悻悻的離開時,天尚早,龍四爺心情大好,便挽留錢主任吃罷早餐後再走。錢主任推辭不過以晚輩之禮答應著,兩人說著話走回廳內,我則還站在門外,審視面前這輛車子,心澎湃,這那是一輛車,簡直就是傳說中法器,太神了。

忍不住上前輕撫車身,冰冷中卻有種悉的覺,心頭不湧現欣愉之,而這種覺很類似男人與女人的眷戀。當我駕駛著車子奔駛與車合而為一時,便若與女人歡,我知,這種奇妙的覺,來自於一個女人。

從某種程度上說,車子其實就是美女博士身體的一部分,每次身處其中,都能覺到她的存在,想來應該是體內那枚片,以車子為媒介,與美女博士之間發生了奇妙的共鳴,否則我如何能如臂使指般輕鬆,“劉先生,你沒事吧?”

“沒事,對了,張哥,龍四爺知道那事後,有什麼反應?”正沉浸在臆想中不能自拔時,老張輕拍我肩,這才愕然而醒,便小心翼翼的探聽龍四爺的口風來。只是,老張似乎還有些顧忌,打量了下四周,見門前有幾個守衛,便將我拉到門前的綠化帶。

“兄弟,你的能耐,我老張可是有目共睹,不過,有件事你可得擔待一下,剛才龍爺問起這幾天你有什麼異常舉動,我沒敢隱瞞,照實說了,對不起,我不是不想幫你,可龍爺問話,容不得我們不說。”還能說什麼,無言的輕拍了老張的肩,看來龍四爺主觀印象中已將我視為幹掉魏大的正主。不過,這種事也只能存在於腦中不足以向外人道出,是以龍四爺的態度才會先軟後硬,將條子轟走。

“張哥,範大公子沒事吧?”

“聽說昨晚範公子與魏大發生爭持,差一點就大打出手,那小子一怒之下,去向程老爺子告狀去了,結果他命大,一點事沒有,不過現在恐怕他已經被人軟了,唉,道上的事情就是這個樣子,等過幾天那小子就沒事了。”心知瞞不過老張,畢竟昨與毒販見面時,他也有在場,大家都是道上混的,只有傻子才看不出那幾個人都是亡命之徒,也只有傻子才不會多想,是我在背後指使。不過,大家心照不宣便好,沒必要挑明。

我道:“沒事就好,唉,好餓,進去吃點東西。”老張自嘲道:“不了,我老張是辛苦命,還有些事要處理。”互視了眼,不約而同的笑了,拍了下老張的肩後我轉身向廳門走去。

至於老張嘴裡所說的‘有些事’,我很自然的便想到他是出去打聽消息,像這種事一定會驚動各方勢力的,更何況現如今的上海灘,南方各省的大佬都在,若在消息這一關上落後,勢必會影響龍四爺的決斷。

且不管老張去忙什麼,一會龍四爺定還有話要問我,先過了他這一關再說吧。心裡暗自琢磨,重新梳理了事情的經過,看有無明顯的漏,想來想去,卻想起所有的那些未考慮到的枝節都不及一個人的話有份量,那就是林蕾蕾。

林蕾蕾自始至終都跟在身邊,雖然打電話時她不在,可她卻在門外偷聽,儘管我已小心將聲音壓低,可萬一她聽到什麼,憑她的聰明,不難想到是我在背後策劃了這事,若她落井下石向外界公佈,立時會引來軒然大波。

坦白說,林蕾蕾不是隨便就能收買的女人,她不缺錢,生活富足,是上海灘上社會的寵兒,她也不缺社,她的地位雖不免有些尷尬,卻是男人的最愛,換言之她的社領域恐怕無人能及,唯一可能讓她有所顧慮的,卻是情

問題是,我的保守與穩妥害了自己,至今也未能爬上她的,雖說平裡沒少摟摟抱抱的,可女人是世界上最善變的動物,說變臉就變臉,沒有能讓她珍惜的東西,勢必不能讓她緘默。

一時間,我有黔驢技窮之,這個道,還真就不是常人能混的。早知如此,還不如乖乖做自己的盤手,雖然子苦自苦矣,卻樂得沒有眼前這般疾苦。心裡正自猶豫不決時,懷裡的手機突然振動不已,忙取出一看,卻是蝦米的,閃到一邊接起。

“臭小子,要死了,這個時刻打什麼電話,趕緊閃人,聽到沒有?”

“老闆,事鬧大了,我們也想閃人,可問題是那老小子怎麼辦?”

“那老小子?老k?有了,蝦米,你給我聽好了,你現在就帶了老k去科技館門口候著,我半小時後到,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一定要讓他衝我開槍,他媽的,再羅嗦我讓烏鴉廢了你,聽著,要想消除眼下的危機,只有兵行險招了,聽明白了吧?”

“哦,明明白了。”掛斷電話,我心思又活了,竟然把那老小子給忘了,本來就想事成之後利用他收尾的,現在正是時候,只要蝦米能‘脅迫’那老小子公開面並衝著我有開槍的舉動出現,一切難題便會刃而解。

“曉姌,想不想立功?”

“立功?你又想搞什麼呀?”

“這你就別問了,帶了槍,找個理由多帶幾個便衣去科技館門前候著,來了之後見機行事。”

“傑,是不是有人想殺你?”

,你要是不來,那殺我的人就是你李曉姌,明白了吧?”

“我我明白了,傑,你要保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