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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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話本來是蘇芳說的,只有那位婦少可以拋下廉恥,沒想到有一天,少女也自覺的說起了這些,這是一種進步,一種可悲的進步。
出乎意料的,杜校長同意了,也許是這種名額太過容易,又或許想更舒服的玩這個少女,總之名額的事已經初步定了下來,剩下的就看少女伺候人的功夫了。
一雙玉腿已經纏到了杜校長的上,用力的鎖緊,原本就是難得一見的名器小,現在顯得更加的極品,每一次入彷彿是小的一陣,每一次拔出又都彷彿無數的觸點愛撫陰莖。
杜校長的快要嘆出聲了,但他的嘴此時也在忙碌著,少女的玉臂挽住了他的肩膀,小嘴主動的送了過來,香舌在他口腔中不斷的攪拌,撥他的慾,他的舌頭。
“啪…啪…”更加急促的衝刺起來,玉腿主動的發力,讓杜校長更加舒的。
“啊!我忍不住了。”
“嗯…給我吧,在我的陰道里,我是您的玩物,啊…”了,杜校長忍不住了,在了他管理的學校裡最美的一個女生陰道中,就這麼在小裡,杜校長壓在少女的身體舒服的休息起來。
“舒服嗎?只要您肯幫袁磊,我答應一定讓您舒舒服服的。”不知何時開始雨倩頻繁的落淚,不知何時開始,這位少女已經習慣了跪拜與忍耐,又不知從何時開始,她已經習慣了用身體,換取利益。
何雨倩完全放棄了矜持,想一個女一般,向客人詢問她之後的服務評價。
杜校長滿意的點點頭,舒舒服服的坐在他的太師椅上,享受著書桌下面的鏤空處,一個赤少女的口舌服務。
連他自己都沒想到,一次隨意的調侃,一次不經意的黑幕披,竟然會讓少女如此主動的伺候他,這和被動讓自己玩完全是兩種體驗。
現在的杜校長覺自己以前的子白活了,玩最漂亮的學生,到最極品的小,他處理公務,少女就躲在桌子下面幫他舐;他困了發了,少女正面坐在他懷裡喂他吃、幫他按摩腦袋;他回憶起少女是舞蹈社的成員,少女就跑回宿舍裡,換上一身舞蹈服,在他面前一邊跳舞,一邊挑撥他的慾。
杜校長痛苦並快樂著,他一個下午了3次,他決定再去買一些強化劑,增強一下他的老…另一邊,青訓考核依舊裝模作樣的進行著,毫不知情自己已經被淘汰的袁磊,拼了命的在訓練比賽。
他今天得到了考核組一句毫無意義的稱讚,不過這值得他好好開心一晚了,他想找自己的女友分享一下,卻發現雨倩的電話沒人接,只能躺在隨著隊友們進入夢鄉,在夢裡思念自己的女友。
而他聯繫不上的女友雨倩,現在正在他的宿舍裡,在他舍友的上。就在袁磊剛剛離開學校外出培訓的第一天,他所心愛的女友雨倩,就被他的舍友從上到下,從宿舍到天台,然後送給了校長繼續,最後陪著那禿頂的老男人玩到晚上,又乖乖的爬到他舍友的上,當一個赤的人形抱枕,準備明天繼續用一次口,喚醒他看不起的渣滓舍友。
人生就是這麼殘酷,殘酷到他拼了命的努力奮鬥,卻還不知道自己的成功,只能依靠他女友賣身來換取…
----通過7天的試訓,成績優秀的學生,就能入選京都青年籃球隊,參加全國青年城市大賽,也就意味著職業籃球運動員這條路前途光明,畢竟這是青年組最高的賽事,70%的球員都將被各大俱樂部聯賽球隊看中,甚至成為國家隊後備球員。
再除去那些玩玩而已的富家子弟,可以說能參加此項賽事的平頭老百姓,99%都能有所發展。
很明顯,成功拿到了京都青年隊資格的袁磊,現在是自信心膨脹了,他甚至開始意帶領京都球隊拿下總冠軍後,入選a級球隊,衝擊職業聯賽。
而自信心膨脹的後果,就是樂極生悲…袁磊花掉了剛到手的獎學金,買了一堆花,來到了女生宿舍的樓下,擺起了心型的圖案,點上蠟燭,學著電視里老套的表白橋段,向自己的女友正式的表白。
在他想來,如此完美的一個少女肯伴他終生,他也不能虧欠了戀人,之前的表白太草率了,或許也是太沒自信,總之,現在的他,要帶著榮耀,在全校人的目光中,向自己的女神表白。
玫瑰花擺好了,蠟燭點上了,一個熒光燈上寫著少女的名字,袁磊在幾名同伴的幫助下,即將完成他自豪一輩子的表白。
他這一舉動也引起了無數人圍觀,有驚訝的,有不屑的,也有嘲諷的,畢竟何雨倩可是天都大學校花,還能看上這種窮人?
那些不削的目光都將來自己重重的打臉的,袁磊自信的想著,雨倩雖然答應成為他的女友,但那時在私底下,明面上只是走的稍微近些的好朋友,他這次來表白,也有向所有人炫耀的成分。
做一次戲,讓全世界知道,他!袁磊!要窮小子逆襲了!
“何雨倩,請你做我的女朋友吧!”鏗鏘有力的一聲大喊響徹宿舍內外。
而當事人雨倩則一臉蒼白的站在窗口邊不知所措,她終於還是做錯事了,若是在出發前就提出分手,就不會有這檔子事了,但她當時不想讓袁磊分心,還想著這兩天私下談談結束戀情,誰能料想對方一回來就馬上安排好了一切,跑來當眾表白。
同宿舍的藍則一臉興奮:“哇!有人表白了哦…雖然土了點,不過你家這位還是很有心的嘛,知道來一場正是的表白,不錯不錯。喂,發什麼愣啊?動壞了?快下去接受人家的鮮花啊。”這哪是不錯,簡直是錯上加錯。若是她何雨倩依然是個無憂無慮的少女,或許她會接受的,但是她不是。
她現在全身都屬於別人,屬於那些有權有勢的人掌中的玩物,她就像陷入了泥潭一樣,曙光與折磨並存,只要她的家人一沒有獲救,她就要永遠躺在別人下任人馳騁。
她不希望自己耽誤對方的前程,也不希望每每夜的給對方帶綠帽子,現在接受了表白,無異於毀人一生,陷得越深就意味著更加的殘酷與痛苦。